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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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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兄,还好你及时赶到,否则……梅剑书毒气攻心,已经昏迷。 快!快将梅先生扶进去!东方宇立刻调兵遣将:步樵,你拿些珍珠膏给各派弟兄服下去,再让他们运功凋息……等一会我替你父亲疗伤,你务必在门口把守,以防敌人又来突袭…… 好个东方宇,虽然退隐江湖已经九年有余,但是,不但武功未退步,还更上层楼,就连处理紧急事务的应对处理,都明快细心,没两下子,就让银灿山庄恢复了平静,让所有受伤的人,能安全地疗伤调息。 这一切全看在白姬冰的眼里,感触更深切。当年,要不是东方宇之妻牟绿珠舍命相救,她恐怕早己成了孤魂野鬼。然而,遗憾的是,丧妻之痛,让这位当代的大从此退隐,只在绿珠洞痴心地悼念亡妻。 东方伯伯!白姬冰在东方宇为梅剑书运完功后,刻意地等他来临。 你是!东方宇认不出她来了。 我是白姬冰,当年东方夫人的救命之恩,我只能在此谢过。她跪了下去,真心诚意地感念牟绿珠的恩德。 你是……起来、起来。一提起爱妻牟绿珠,东方宇的脸顿时变得哀伤起来。你总算是活著,也不枉绿珠她的牺牲了…… 就这样,白姬冰与东方字聊了起来,在东方宇的面前,白姬冰反而没有了任何的面具或防范,因为,他祥让她想起白仙令的模样,他失去的那位挚爱,与姬冰有关。她一直觉得对他有亏欠,而方才惊见他奇的潇湘秋风扇,也让白姬冰想著,如果能请他出马缉凶,应该会更有胜算!她想著、盘算著,觉得报仇的日子终于近了…… 夜深人静!但是,整座银灿山庄却防备森严,以紫玉庐的偷袭。由于,父亲的伤势需要休息,此刻已熄灯睡去。梅步樵这时才想到弯弯手臂上的伤,想去一瞧她要不要紧。 不过,他才走到回廊,就发现了身后有些许的动静,他踢起一块石头飞过去,咻地一声!果然有个人影后方的山丘而去。他自然也飞快地追了过去,一直追了树林里,才见那人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 是你?梅步樵有些讶异。 没错!是我。于桑德拆下了黑布,露出她那颇具个性的面容。我来告诉你两件事,一是,你那个老相好有问题,她武功不弱,却偏偏藏了起来…… 哼!你木觉得你无聊透顶?三更半夜的,居然来道人是非! 信不信由你!第二件事,请你小心那个东方宇,他伤我爹的扇里有毒。这并不符合你们名门大派的规矩。于桑德深深觉得如此。 你干嘛这么好心提醒我?再说,对付你们要什么规矩?他压根就不相信。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呀!突然,山庄里传来惊心动魄的铜锣声音。 可恶!原来这是你的调虎离山之计。梅步樵狠狠视她一眼,随即拔腿就赶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于桑德觉得不对劲,她蒙起布巾,也悄悄地尾随而去,想去一探究竟。 爹、爹!白姊姊……打从失火的那一刻起,弯弯一直在寻找梅剑书与白姬冰的踪影。但是,火光四起,再加上浓烟茂密,大家皆忙著逃窜,整座山庄乱成一团。 弯弯跑著、跑著,脑海中闪过了一丝丝片断的影像……同样的大火、同样的危急暄闹,而她也同样地跑著,只不过,有人牵著她的手,而且是个小女孩,就这么一路牵著她,进了一处地窖,再上了一个有潭的山丘…… 哎呀!我的头好痛啊!白姊姊、爹!你们在哪儿呀?弯弯不死心,拚命地朝厅处走,但是,那里已让火舌吞没,一时间,她进退不得,却愕然发现,有位蒙面人从她的眼前飞过,那身形……她似曾见过。 少夫人,快走啊!快啊!外头的人眼见弯弯陷了危险中,急得大叫。 咳咳!咳咳……但是,弯弯走不出去,还让浓烟呛得猛咳不已。 抓住我,走!突然,于桑德闯了进来,拎起弯弯,朝一旁飞去。 怎么样了?我爹呢?梅步樵四处寻不到人,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少爷,银灿夜光珠给人抢走了,还打死了几位守卫!梅步樵一看,发现守卫的背上、胸口,都有一道掌痕。而那掌痕居然类似弯弯背上的掌痕? 我爹呢?他……他惊觉大事不妙了。 老爷不见了!我们赶到时,就什么都没了。对了,少爷,少夫人也被掳走了,是一位蒙著头巾的姑娘…… 于桑德。梅步樵气得咬牙切齿,他发誓,非把她碎尸万段不可。 在树林的另外一头,于桑德拎著弯弯,跟踪那黑人的脚步,来到一处黑黝黝的山洞口。 脚步到这里就没了耶!弯弯蹲下身,仔细地搜著。 这个人轻功不差,照理说,不该会留下脚印的,除非,他是故意引我们来此?于桑德毕竟是江湖中人,懂得其中的奸险。 是这样吗?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山庄的?弯弯这时才想到。 枉做小人哪!反正,我说的话也没人会相信的。她生气地回答。 喂!你看!这洞里有声音传出来!弯弯听见什么,便与于桑德小心地走近著,整颗心思全放在洞里的怪声音上。 突然,于桑德脚下像是踩到什么,她一个警觉,才出声喊:小心! 啊。一声尖叫,她与弯弯同时让人从背后推了一记,就这样掉人了坑里。 黑幽幽、冷冰冰的坑,让人毛骨悚然。还好,坑底全长满了杂草,才让她们免于摔成肉泥。 是谁推我们哪?哎哟!痛死了!弯弯痛得掉出泪滴。难道是那个黑衣人? 哼!凭他的身手,要杀我们太容易,何必要如此大周章呢?她想著无解谜,一时间,地坑中一片死寂。 喂!你怕不怕啊?弯弯先出声音。 哼!我打从接任紫玉庐以来,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我怕什么?她冷哼一声。 我是指老鼠,你不怕老鼠啊? 老鼠?啊!于桑德像是变了个人似地,有些失色地跳了起来,不过,在一阵惊慌失措后,她却像想起什么似的。这么深的坑,老鼠怎么可能跑下来? 就是啊!难不成它们也懂轻功?还得是超级轻功呢!弯弯仰著头,往上探去,灰心地认为,要出去简直难如登天哪! 你看,这是什么?于桑德突然从幽暗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让杂草遮了大半的小洞口。 老鼠洞?弯弯低下身子,用手就在墙上抠了抠。结果,石壁上的土就这么被抠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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