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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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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这块玉?”若桑顿觉脸上无光,气急败坏走向俞靖,“你说呀!” “废话!当然是靳大哥给她的嘛!”莫煜插著嘴。 “哈哈哈!!若桑,你的演技真是不赖,根本莫须有的事还骗得大家团团转。”芬妮逮住机会先修理若桑。 “你凭什么拿这玉佩?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有哪一点比得过我。”若桑看来是气疯了,紧抓著俞靖的手,咬牙切齿地说:“谁都不能抢走他,他永远都是我的。”说罢,若桑就甩了一个巴掌在俞靖的脸颊上。 “若桑小姐!别这样!!”莫煜试著加以阻拦。 “疯女人——你敢打我——”俞靖禁不住受辱,便使劲一推,硬是把若桑推去撞上桌角。 “哎哟,血!你——你可恶——”看著自己额头渗出的血,好强的若桑也不甘示弱,一个顺手就拿起主人挂在壁面的剑,不由分说地朝俞靖猛劈而来。 “不要哇——会出人命哪——”莫煜见情势危急,只得也丢出一把长剑给俞靖,要她暂时抵挡若桑疯狂的攻击,而他则冲出书房去找救兵。 “锵锵——咻——”清脆的交锋声音回响在这偌大的书房里。俞靖虽然有上段的本领,但若桑的胡乱挥剑,的确也教她感到吃力,更何况她根本不想伤害眼前的这位可怜女子。 “住手——”靳馥恩大喝一句。 “若桑小姐——事实摆在眼前,你正和一位毫不起眼的女服务生决斗呢!哈哈哈!!真是丢脸——”芬妮早在第一眼,就看出俞靖就是在度假村中整过她一回的服务员。 “服务生?”大家一头雾水,这俞氏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成了服务人员。 “芬妮,你说——她是谁?”发问的是靳馥恩。 “就是在度假村走路撞到你胸膛的那个女孩呀!怎么她换个短发,你就认不出来?”女人的敏感度本来就比男人好,更何况是对自己有威胁性的对象。芬妮早把俞靖记在脑子里了。 “真的是你?!”芬妮一言,揭了靳馥恩的谜底,既然俞靖是在俞氏度假村的那位长发少女,那在化装舞会上偷走他心的青海女孩也必然是她了。 但,靳馥恩不再惊喜、也无有诧异,他只是气恼俞靖为何要戏耍他到如今。 “怎么——你很失望吗?”俞靖好不容易有勇气问出这一句。 “是的——我的确失望至极。”靳馥恩指的是俞靖的欺瞒行径。 俞靖闭起眼,听任著脑子里轰然爆裂的声音。靳馥恩的一句“失望至极’,让俞靖残存的尊严破碎一地,让她坚守著青海少女的美丽秘密顿成泡影。 从此,靳馥恩的心中再没有她立足的余地,而她的心底却是磨灭不去的羞辱记亿。 他眼底的失望,她失足掉了进去…… “这玉佩还你——”把玉佩丢给了靳馥恩,俞靖以千古的落寞转身奔向那漆黑寒冷的夜里…… “碰、碰、碰——叮当、叮当——”靳馥恩追到了她的住处,拚命地敲著她坚持不开的门,“俞靖——我数到三,你再不开,我就踹进去。”靳馥恩一向说话算数的。 “一、二、——”果然,在数到三之前,门开了。 “你来干什么?靳先生——”俞靖刚卸完妆,素净的再披著白色浴袍,神情冷冽。 “我不准你退还我送你的东西。”靳馥恩把玉佩又塞进她的手里。 “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希罕你的东西。”俞靖气呼呼又把玉佩退回去。 “是吗?”靳馥恩出奇不意,把俞靖揽在怀里,眼看就要吻下去—— “没那么容易!!”俞靖一个反制,就跟靳馥恩两个人用柔道的扭打招式滚落在一旁的大床里。 不过,男人力道总是更胜一筹,没两下子,俞靖便让靳馥恩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俞靖只剩嘴皮子能发挥了。 “这么骂你的白马王子,是不是太有失分寸了?!”靳馥恩的鼻尖就顶著她的鼻,笑得款款深情。 “你到底要怎样嘛?”俞靖又让他挑起了心悸。 “来惩罚你戏弄我的心。” “惩罚?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为了那块玉。” “那你那一夜的销声匿迹,又是什么原因?”靳馥恩忍不住地轻吻著她的脸。 “那是因为——我怕你会有失望的表情。”俞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可是——后来你知道我疯狂的在找你呀!” “你找的不是我,是伪装后的俞靖。” “你这个小迷糊,什么时候分得这么仔细啊!”靳馥恩的手,在俞靖浴袍下游移。 “嗯——”俞靖禁不住呻吟,又说:“是你舍近求远,我才这么计较嘛。” “原来,这都是我的错呀——看来,我得好好补偿你了。”靳馥恩色迷迷地看著俞靖。 “你——你若要补偿我——就——就马上离开这里,我没兴趣成为你的那些女人之一。” “要我走?那可要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俞靖已无反抗的思绪。 “在日本出现的青海少女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花钱要人家跟我互换衣服。” “喔——这样啊——白启安的确是你把他压在身上的啰。”靳馥恩不禁替白启安感到一阵悲哀。 “这——这——”俞靖霎时感到难为情,“哎哟——你明知故问——” “那会不会——莫煜也是遭你强吻?”靳馥恩忍著笑。 “靳馥恩——你——”俞靖又羞又气。 “该改口啦——哪有人连名带姓喊自己的老公。” “什么?老公?!”俞靖愣了一下。 “这样吧,我唤你靖,你叫我恩,如何?老婆——” “喂——我没说要嫁给你。”俞靖其实是暗爽在心。 “不行!!我已经失身于你了,这责任你一定要扛起。”靳馥恩轻咬著俞靖的耳垂。 “嗯——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哎哟,痒啦——可是——可是我不叫你恩哟——那太肉麻恶心了。”其实,俞靖是讨厌别的女人也唤他这个名。 “随你——你想怎么喊我都行——”靳馥恩的动作不停。 “真的?连——大野狼都行?”俞靖咯咯笑著。 “大野狼?!”靳馥恩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著俞靖。 “因为大野狼只对小红帽有兴趣嘛。”俞靖笑下可抑。 “哦——这倒是真的,你不是已经领教过大野狼的威力吗?”靳馥恩笑得放逸,以狂热的方式吻得俞靖惊天动地。 “喂——大野狼,你是饿了几天几夜了。”俞靖好不容易喘口气。 “可久了——从化装舞会过后到如今——” “真的?!”俞靖感动得无以复加。 “待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他又是热吻一回。 “等一下——等一下——”俞靖硬是扳开靳馥恩的脸,说:“你还没告诉我,你那三个女人怎么解决!!” “傻瓜——跟你结婚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靳馥恩按捺不住激情。 “要不——我再寄封警告信给她们——里面写著不准靠近你方圆十里的距离,否则缺手断腿概不负责——”俞靖若有其事的说著。 “行——老婆——现在请你闭嘴总可以了吧!” “讨厌——” 关了灯,静谧中有著两颗真实而炽热的心合而为一,窗外的星星眨著祝福的眼睛,而从靳馥思口袋中滑下的玉佩,也闪著淡绿的微光,见证著这段历经两世的感情。 李沅毓与贺兰静的遗憾,在靳馥恩和俞靖的恩爱中,有了最温暖的结局。 只要有心,爱,总会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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