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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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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凄楚的笑了笑。“不想了,有了孩子什么都不想了。”看着姊姊为人母的喜悦,让真情也好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孩子。她的目光飘向远处,彷佛看见自己也怀了孩子。不能拥有书槐的心,能拥有和他共有的孩子,那她亦无怨。“真羡慕你,大姊。”真情讷讷的说。真爱看出了她真正的心事。 她们姊妹不但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有着同样为情所困的命运。 “你和书槐斗气吗?”真爱问。 “没有任何感情,何来气斗?我只是气我自己罢了。”真情将远眺的目光收回。“原本以为选择了见过的男人,便能拥有爱情,谁知……” “我们都是痴情女子,注定要为爱伤心。”真情的心事,勾起了真爱的伤怀。“太君和爹都不知道,为了避免他们担心,我过两天就会回去。”原先久待娘家的决心,因为尚依依踏进葛府而变挂。虽然书槐不爱她,但她也不会把他拱手让人。她要回葛家巩固她身为人妻的地位! 想到真情已和他分开了整整五天,葛书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原先的不在意,过了这几日,已转成孤单寂寞。他毫无警觉的,让心一分一毫的移落在真情身上。他习惯她对自己率真的娇嗔,他习惯她在他身边无意的晃来晃去。他想念她得理不饶人的可爱模样,他更爱她如花般灿烂娇艳的容颜。 “明天就去萧府把情儿接回来。”葛书槐决定放下自尊,结束这多日的思念。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望向迳自推门而入的尚依依。“书槐,我有话跟你说。”她温柔的说。 “你一个姑娘家,半夜到男人的房里做什么?我们出去谈。”葛书槐避嫌的往外走。尚依依拦住他,“我都不怕人说闲话,你怕什么?” “瓜田李下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葛书槐执意要朝外走。尚依依干脆挡在他身前,“书槐,别躲着我,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明白。” “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可能纳妾,这辈子只有元配妻子真情一个人。” “是谁说过,找到药典手稿的人必有赏的?现在我找到了,你得把自己赏给我。”尚依依倔强的道。 “依依,这样并不好玩。”葛书槐凛下神色,斥喝她无理取闹。尚依依看葛书槐意志坚决,她想:男人都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得哭闹一阵,才能软化他的坚持。她倏地抱住他,马上滴落两行清泪。“人家都不顾女孩子家的矜持,厚颜求你了,难道还不够吗?”她在他怀里抽噎着。“你……先别哭了,有话慢慢说。”这女人赖在他怀里哭泣,要是让人瞧见了,他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他刚想完,就看见真情从门外走进来。她那哀戚而怨恨的眼神,让葛书槐仿佛听见黄河之水在脚底潺潺流过。“情儿,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他急于解释。葛书槐用力推开尚依依。“你快替我解释清楚。”尚依依哪肯轻易配合,她恨不得真情误会得愈深愈好。 “书槐,你讨厌!”尚依依不但不解释,朝他打了一记后,就朝屋外跑去。真情一脸冷然,什么话也不说。“情儿,你听我说,那全是尚依依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为什么要急于解释?难道他真的爱上她?“走开。”情儿寒着脸,只说出简短两个字。“情儿……”“走。”她决绝的眼中闪着泪光。“如果你不走,那么我走。”“这……”葛书槐怕她这次赌气再走,就真的不会回来了。“我走便是。”算了,等她气消了再说吧。葛书槐一步出房门,她便将门拴上。她不要再看见他,永远不要!或许是心太痛,痛得快死掉了,她竟哭不出声来。 葛书槐气急败坏的叫来一顶轿子,硬是对尚依依下逐客令。 “你回去!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狠狠的瞪着她。 尚依依万分惊恐的抚着胸口,她没想到葛书槐竟然不吃她那一套。 好,今天他既然让她丢尽了颜面,若此仇不报,她就不叫尚依依。 葛书槐,你给我记着!她在心里恨恨的说。 周氏追出了家门,眼看尚依依的轿子已走远。 “书槐,你怎么不留尚姑娘多住几天?”她左思右想了好几夜,觉得尚依依是个好媳妇人选,如果可以,她打算向尚依依提出书槐纳妾的事。 “娘,别再提她了。”葛书槐朝宅内走去,“我想清静清静。” “儿子呀,娘觉得尚姑娘说得有理,不如再物色个姑娘收为偏房如何?”周氏也跟着走进去,丝毫不给葛书槐清静的机会。“娘,算命的话能全信吗?他们就靠那一张嘴皮子赚钱维生,说好说坏,全在于他们。” “可是……娘就你这个儿子,实在不放心哪。” “娘,您放心。” 葛书槐安慰周氏。“儿子可是个有福分的人,谁都克不了我的。” “唉!说不过你。”周氏无奈的摇摇头。“反正为你担心受怕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往后的日子。” “娘,你不会就此对情儿心生芥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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