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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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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朱家伶满心不情愿的回房换下睡衣。 这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啊,她从来也没想过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事实俱在呀,后悔也来不及了。 自从他们春风一度后,就像大B说的,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所以她享受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欢愉,但没想到接下来情况就完全走样了,他三不五时造访,来这里好像到自家厨房一样频繁,理智拒绝有什么用,他们身体之间的吸引力可以瞬间席卷所有抗拒。 只要他高兴,他们可以彻夜通宵,那个他讹诈来的承诺就是她为求睡觉,困倦至极时迷迷糊糊答应的。 大B根本不是她目前需要的结婚对象,更别提他女朋友一堆,他就像她极力想摒除的过去,光炫耀眼、刺激疯狂。 惟一能解释他们现在关原的名词就是情人,算是情人吧,只讲激情的情人。如大B自己一开始所说的,她同样也不是他理想的对 他怎么会迷上她的?她毛病一堆,骄傲又坏脾气,会迁怒耍赖,还娇生惯养,所以她不可能是他会中意的对象,但坏毛病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除,严重的是,他一点也没有想戒除的意思。 她说话虽毒,但那只是她较刻薄的表达方式,她有话向来宣言,除了爱漂亮到极点外,她还是个没隔夜仇的人,一沾到枕头很快就一觉到天明。 她很难缠,可是也很好制伏,只要找对方式,像是她极注重美容觉,他曾连续几晚放纵自己的需要,以后只要再稍微暗示一下,纵使不情愿,她无不顺从他的要求,因为她怕死了他的精力旺盛。 大B斜躺在床上看她一道又一道的手续涂涂抹抹的,没有这些繁琐的手续,确定她全身都完美的话,她绝对不肯出门。 其实她还是有她纯真的一面,像Tracy这么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女性,思想开放却极为排斥在外面公众场所亲热,后来他才弄懂那是她的家教从小灌输给她的观念,在外面要像个贵妇,至于在房间爱干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基本上她奉行不悖此一真理。 她爱漂亮的另一个缺点就是多少带点洁癖,什么都要保持光鲜亮丽,他丢她就捡。 总之,她似乎也不曾要求他什么,他来她照做自己的事,他走她也无所谓,不过也太无所谓了,他有时心底会泛起一阵不是滋味的苦涩。 不过那也好,他们互不干涉的情人关系,大家都毋需有负担、有束缚,这一向是他在前女友们身上寻求不到的。 收回思绪,大B再看看表, “十一点快二十分了,你再抹个口红我们就走了。”这赖皮鬼又在混水摸鱼了,不催不行。 “三更半夜,有谁喜欢上电影院而不睡觉啊?神经病。” 没想到台北的神经病还不少,戏院有一半都坐满了,朱家伶看了看四周想。 朱家伶被大B拉着找到靠右中间的座位,她手上挂着外套,一坐下等灯熄了就盖在身上,“如果我睡着,散场前一定要叫醒我,”否则她就躲到最后排的位子一个人偷溜出去。 “剧情紧张你不会睡着的啦。” 片头的噱头的确震撼,朱家伶起先还聚精会神的观赏,然后瞌睡虫一个个来报到,她头大的点啊点的,在大B肩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稀里呼噜不省人事了。 大B伸手搂着她让她睡得更舒适,自己则专心的继续看剧情发展,随着高潮起伏、紧张、悲伤、悬疑,他习惯的紧握她的手,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摸啊摸的,在朱家伶的外套内探索,最后就停在她丰嫩的胸口上,就是这触感,他摸习惯了,看电影不我她在旁边,感觉就是不对劲。 “我可没抵赖哦,你说陪你看电影,可没说我也得看。”回到家,朱家伶睡眼惺忪的又要从卸妆开始做美容的整套功夫。 “想睡就别这么麻烦了,只有一晚而已。”大 B等她脸抹净就把她压在床上。 “不行啦,习惯会成自然。”她闭着眼睛声音愈来愈弱。 他打赌没两秒她睡着了都还会念着没擦晚霜什么之类的保养品,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累得没力气想。 “我好困,你说陪你看电影就不吵我的。”朱家伶翻身抗议被他撩起的火焰。 大B的舌尖滑向她温暖光滑的背脊,只闻她惊喜的抽口气,然后揉捏着她等侍的女性,使她完全臣服在这一波波的快感中。 “我好困……”她哭喊着,体内的欲潮仿佛要淹没了她,但体力的疲倦令她无所适从。 “一次,然后我就让你睡觉。”大B嘶哑的诱哄着。 “女人,你不要随便乱拜,现在是农历慈悲月耶。”大B快中午的时候起床,走到客厅就看见朱家伶双手合掌高举,怪异得很,“你该不会信奉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吧?” “你少孤陋寡闻了,我在做瑜伽啦。”朱家伶深呼吸结束最后一个动作,“慈悲月是什么月?” “鬼月,好兄弟出来放假,瑜伽不是要穿那种贴身的韵律服吗?”他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她紧张得四处张望,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害怕,“那我是不是要去哪里拜一拜比较保险一点?” “你是基督教徒也信这个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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