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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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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是负责找这一区的宝物,并且说些他们内部之间的一些分歧。”翩翩说话声音极为小声,不知怎的,从石棺爬出来后,整个人感觉全变了样。 “你……你怎么知道?” “他们说的是德文,跟我大学时主修的课程是一样的。”翩翩不自主地绞动手指,脸上也莫名其妙地潮红起来。 “哈,原来你也是个语言天才,我还一直以为当模特儿都是些花瓶,现在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喽!”他爽朗地笑着,不过却发现翩翩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禁走到她身边问:“你怎么了?” “还……还问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这种事她怎好启齿? “我明白?”他指着自己。“我明白什么?” “你……你明白什么?!”她的语气中有着颤抖,像是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明白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啊!”毓夫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好像羞得要去上吊不可的样子。 “你……你的手刚刚在棺材里做什么?”天啊,这种事还要女方来开口! 毓夫望着自己的双手,再回想在石棺里的情况,他只记得四周被棺盖盖得乌漆抹黑,什么也看不到,而他的手好像触及到两轮又软又圆又极富弹性的…… 天啊,他怎么会那么刚好去碰到翩翩的那个……要命了,当时他是不是紧张过了头,连他的手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翩翩,你!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石棺的空间那么小,我的手又没其他的地方可以放,但你千万要相信我,我的思想绝对是纯正的,一点都不会是你想的那样子。”毓夫赶紧解释,这误会要是不立即澄清,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男人都是用这种烂理由、烂借口,我本来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还真的会有那种变态的倾向。”她气得想要大叫,但一想到这墓园当中还有那些凶神恶煞在,硬是把怒气给压下来。她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大步朝向原来的入口处而去,她云翩翩从小就懂得洁身自爱,根本就不让随随便便的男人近她的身,也晓得该要怎样预防男人的不轨行为,可千防万防,竟然防不住这看来……不会做这种事的男人,她真是失算,瞎了狗眼! “喂,你要去哪里?”毓夫见她忿忿地走出石室,立即追上前去。 “我要回台北,再也不想留在这鬼地方,我要去做SPA,去健身房运动,去饭店喝下午茶,也不要留在这个地方看这些棺材、木乃伊,”她转过身,“还有你这个大无赖!” 谁知才一转身,毓夫就在第一时间将她抱住,并且飞快地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他用更大的热力与情感,掩盖住她失去理智的怒意,他承认在口才上说不过她,只好用行动来表示。 他的吻充满了歉意与狂爱,他的拙劣口才让他不知该要怎么说出他有多么爱她,从在开罗帮她追小偷那一刻起,他就被她超凡脱俗的美所吸引,之后又看到她从那把花洋伞转过身,被那纤纤如画的身影所迷惑,最让他感到幸福洋溢的是,两人骑着骆驼,漫步在一望无垠的非洲大陆,那种欢愉填满胸怀的飘飘然,至今仍让他回味难忘。 长长的一吻似乎维持了一世纪之久,当他依依不舍将唇瓣抽离她那似乎微微红肿的朱唇时,这才吞吞吐吐、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代替我这双手……向你道歉,还有啊……我真的很想跟你说……说……” 翩翩屏息以待,长长的黑睫毛煽呀煽的。“说什么?快说啊!”真是个笨木头。 “就那三个字,你自己想就知道了!”要命了,他可没文艺爱情片男主角那么有胆量。 “哪三个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男人敢爱又不敢讲,她就非得要逼他说,要不然她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男人最怕说出这三个字,那比签结婚证书还要来得有压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誓言,若没真的情感,一般男人是难以启齿的。 “那……那是我……” 当毓夫鼓起勇气准备说时,忽然间,一道要命的声波传进脑海中,他们一听头皮立刻麻了起来,什么浪漫惟美的爱情情嗉,全部消失在天涯海角之外。 “翩翩,太好了,你一定是到这来救我的!” 远远地,只见罗尼跟在一群人前头,这天杀的家伙,老远就把他们认出来,让他们连临时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这讨厌的家伙!”毓夫在口中咒骂着。 “我相当同意你的看法。”翩翩同声附和。 “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心胸狭窄,没有智商的混蛋!”翩翩越想越恼,忍不住臭骂罗尼两句。 “我就是故意要这样,看你们俩双宿双飞在那相好,告诉你,门都没有!”他也气愤难俏地顶了回去。 一旁的丁娜则急得对毓夫示出求救的眼神,说道:“你要快点想想办法,听他们说要带我们到亚斯文的沙漠蛮荒地区,到了那里就更难有人来救我们了!”她经常带台湾团,所以操着中文告诉毓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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