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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俗话说得好,相见不如怀念。虽说分开的那日,她曾在心里,默默的跟他说了一声“再见”,但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想“再”见到他啊!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这一辈子,都在心里,默默怀念他被她恶整得脸色发黑的模样。

  难道是她当初真的太过分,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才特地送给张彻三这个大礼,让他有机会亲手报仇,跟她好好的“叙叙旧”?!

  “呃,你该不是想要打我吧?”书眉狐疑的问,心跳得更快,包裹在丝质窄裙下的粉臀儿,因为脑中太过鲜明的回忆,竟然开始有些刺痛。

  除了吼叫咒骂外,她更害怕张彻一的“绝招”。

  “有何不可?”他笑得更邪恶,单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的一拉。

  “啊!”她惊声尖叫,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他拖得往前摔跌,整个人摔趴在他的腿上,狼狈得让她脸红。

  这样不雅的姿势,她可是熟悉得很。十五年前,每回张彻一逮着她恶作剧时,就会靠着蛮力,把她摆弄成这样,然后他会——

  老天,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张彻一,住手!”她惊慌的挣扎着,修长的腿儿胡乱踢动,像只活虾似的,在他腿上乱扭,却没办法甩开他的力量。他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住她的所有反抗,拙在她腰上的宽厚大掌,比铁钳更有力。

  “试试看说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该要住手?”他冷笑着,指掌曲伸,为接下来的处罚做热身运动,骨节还发出清脆的喀喀声。

  “呃,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小时候的恩怨,实在不适宜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你要是还介意的话,我愿意道歉。”她又羞又急,勉强克制着心中的惊慌,试着跟他讲道理,希望能够免去皮肉之痛。

  可惜,张彻一不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我不要你的道歉。”他阴沉沉的说道,宽厚的大掌,威胁的举高,坚持要她为当年那桩“小小的”恶作剧付出惨痛代价。

  眼看用说的没用,她挣扎得更厉害,开始放声尖叫,惊慌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听来凄惨极了。

  “啊,住手,你要作什么?不要碰我!你听不懂国语吗?你——你——张彻一,你别碰我,你敢?你敢?!”

  他敢!

  男性的掌重重的落下,准确的拍击着柔嫩浑圆的粉臀儿,对怀里的小女人施以降龙十八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电梯里。

  “啊!”臀上的痛击,带来火辣辣似的疼,痛得她眼泪都快淌出来了,她不死心的扭动,曲着修长的腿儿,用高跟鞋猛踹他的肩膀,想踹死这个可恶的施暴者。

  张彻一却像赶苍蝇似的,轻易揪住她挥动的腿儿,把高跟鞋脱了,扔到角落去,两、三下就卸除她的武装。

  啪!

  又是一下重击,她哀叫一声,不敢相信事隔多年,这个男人非但没忘了夙昔恩怨,还一直记恨到如今。

  “你、你住手啊!我不是小女孩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喘息下已,尴尬的察觉,他肌肉纠结的大腿,紧抵着她柔软的浑圆,随着她的挣扎扭动,时轻时重的摩擦着。

  “我知道你不是小女孩了。”他冷笑几声,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这不能阻止我,反倒还能增加我在报仇之外的乐趣。”

  书眉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恶劣,连这么失礼的话,也能大剌剌的说出口。

  离开台湾后,她受到最好的教育,礼仪上被调教得无懈可击,如今别说是粗鲁的脏话了,她连咒骂都甚少出口。

  成年之后,她涉足商场,曾经跟不少男人交手,其中也不乏想揩油的登徒子,但是靠着舅舅的财富,以及她的聪慧,那些妄想占便宜的男人,全被她四两拨千斤的挡开,至今没人能一亲芳泽。

  而张彻一却藉着报仇之名,把她抓在怀里,结实的身躯放肆的紧抵着她的温香软玉,言下之意,似乎半点都不在意,反倒还享受得很。她既尴尬又愤怒,连粉颊都浮现嫣红的色泽。

  “你这个不要脸的——啊!”又是一下重击。

  “底片呢?”他问道。

  “什么底片?”她装傻。

  “米老鼠。”言简意赅,再附赠一击。

  书眉被打得心头火起,红唇一张,开始口不择言的胡说。

  “喔,那个啊,我一直好好收藏着,遇到哪个台湾来的朋友,就冲洗一份分送,让他们留作纪念——啊!”这一下打得特别重。“可恶!你敢再打我,我就去架个网站,把照片传上去,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看你的蠢样——”她说得咬牙切齿,正想要撂下更厉害的威胁,应急照明灯却陡然熄灭,头顶的灯光大亮,电梯恢复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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