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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你在看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看我。”他搂住她,亲吻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我就在这里,让你看个够。”

  她让他的热气给薰得闭上眼,想笑他是臭屁王,可再睁开眼,一望见那道淡疤,便情不自禁伸手去抚,顺势压下他的脸,主动送上她的亲吻。

  唇瓣相叠,他正待深入寻索,她俏皮地努嘴挡住,转为含住他温润的唇,尽情去吸闻他纯然的阳刚气味。他先是被动地回应她,但很快地,他的鼻息变得浊重,反守为攻,迅速探入,与她的小舌紧密尥纠缠,双手也不住地在她身上游移,男人的欲望始终饱满。

  感觉他欲望不安分的挤压,她肌肉变得有些紧绷,遂轻咬着他的唇,缓缓地退了开来。

  仍是咫尺间的紧紧凝视,她看到他眸光里的烈焰。

  “我们这样是互相取暖吗?”她哑着声问。

  “我爱你。”

  得到一个意外的回覆,她震呆了。

  “若屏,我爱你。”他微笑看她,又说了一遍。

  眼眶好热、好酸,水水的东西又跑出来了。是被他的重量压得血流不通,出现幻觉了吗?还是今夜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少女的美梦?

  可在迷蒙泪水里,他的笑意是如此地温柔,她伸手去抚,确实地摸到他又

  往上扬起的唇角,还有他轻轻吻上指头的热度。

  是真实的,不是她妄想过度。

  她该如何回应他?说爱,有那么困难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低头吮起她的泪珠,转身侧躺,将她搂在怀里,娓娓道来:“你想的没错。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补偿的心态,想为你做点什么。或许我们都被放逐过,所以我觉得和你同病相怜;但这又如何?如果不是这个出发点,我们有机会更加认识对方吗?”

  他往她脸颊吻了又吻。“而且,相处久了,感情出来了,我为你做的不再是补偿,也不是向你取暖,我就是想看见你,想跟你在一起,想和你斗嘴,想听你哈哈笑,也想每天早上睁开眼睛,跟你说早安,更想在半夜突然醒来时,能握着你的手,再度安心入睡。”

  她贴着他的胸口,听他低缓的声音直接震荡进她的耳里,彷佛被他的话语所引导,她手掌伸了出去,一寻找到他的,立刻彼此紧紧交握住。

  她何尝不也想在孤独的夜里寻求他的呵护和陪伴?

  互相取暖又如何?只需一个手掌交握,或是一个拥抱,甚至是几句交谈,他们皆能从对方得到更多的能量。

  “小傻瓜。”他捏捏她的臂膀,疼惜地说:“爱我就爱我了,你只管让我来宠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一直很克制……”她没办法一次把话说完,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却还会莫名的害羞,讲到最后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克制什么?”假伸掌捧起她的脸颊。

  “我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对你太着迷,免得一爱下去,就完了。”

  “完了?”

  “就是会很迷恋很迷恋,整天想看着你,想巴着你……”

  “巴着我,就像现在这样?”他动动手脚。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正像只无尾熊,双手双脚交缠着他的身躯。

  “咿呀!”讲得正缠绵,他竟来笑她,她恼得伸脚踢他,却不料立即被他双脚给紧紧锁住,那火烫的欲望也紧抵着她最敏感的神秘之泽,令她再也不敢乱动。

  “我回家很累的那天。”他边说边拿指头轻划她的脸颊。“人身体累了,脑筋却还在转,很容易就会发生鬼压床。那天吓死我了,明明人清醒着,就是动不了,这就算了,也不是没有这样过,可这回还真的有一个女鬼偷袭我,好恐怖喔。”

  “这……”又丢脸了,可她的脸仍在他的掌握里,热度从他的掌心烧进脸颊,再随着血流窜烧到全身,她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他。

  “我立刻发现,那是你,我听到你的笑声,闻到你甜甜的气味,所以我不再像以前一样想努力醒过来,我很安心地睡着了。”

  她望进他柔情笑意的眼里,同样的,有他,她也才能安睡。

  “唉,天知道那天我有多想要你。”他说着,手掌已顺着她的颈项抚摸下去。“我不想睡,我很想跟你说很多话,但实在累到头痛,又想多看你几眼,只好一直撑。”

  想到那夜他拚命撑着不睡,原来背后还有这番心路历程,她心里甜滋滋的,也轻轻地笑了。

  “还会鬼压床吗?”她有些心疼,常常鬼压床可不好,表示压力大。

  “不会了。不过我欢迎你以后来压我,保证夜夜好眠。”

  “喂!”她去勾他的脚掌,以示抗议。

  “我没名字吗?”这点他不爽很久了。“总是喂喂喂地叫我。”

  “你叫王明瀚。”

  “应该有属于你我之间的叫法吧。”

  “小王?小明?”她一说完,立刻滚开他的怀抱。

  “调皮!”他不让她滚,手脚并用抓回她,随即翻身覆上她裸露光滑的身躯,以他优势的体型和力气压制住她,热吻也跟着落下。

  绵绵密密的亲吻遍布她的脸颊,再来到耳边轻舔,直舔到她按撩不住逸出呢喃,扭动着身子想挣开这过分强烈的挑逗;他不放过她,双手更往她柔软的雪峰揉抚过去,热吻继续往下,重重吮吻过她的脖子,种下他宣示主权的粉红印记,再移过了锁骨,最后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前。

  她闭上眼,伸手抚摸他的头发,细细体会他不可思议的温柔,但那柔缓麻痒的舔舐很快变成狂野的嗤咬,令她瞬间挺了背脊,呻吟出声。

  “明瀚,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急切寻得释放,主动索求。

  “好。”

  “你可以?”

  “是谁要再来一次的?”他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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