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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那……至少得有个屋顶……”她声如蚊蚋。这样像不像主动跟丈夫求欢?唉呀!她好丢脸。

  “想要屋顶嘛!这简单。”他搂住她的腰,几个纵掠,将她抱进了杏林里特地搭来让照顾林子的工人们休憩的蓬子。“瞧,有顶了,可以吧?”说著,他又想压下她。

  敖寒红著脸直拍他的手。“不行啦!天还这麽亮。”瞧这四周亮晃晃的,只一个蓬顶,连四面墙都没有,万一有人来了,岂不……等于是贴了个“欢迎参观”的牌子嘛!

  “又不行?”他咬牙,感觉心头的怒火已隐隐要战胜下腹部的欲火。[你可以一次把条件开足吗?”若非“百草堂”里闲杂人等太多,他岂会如此辛苦?真他奶奶的,不该回来的!

  “呃……要隐密一点儿、暗一点儿……”她双手捂著脸。天哪!她没脸见人了。

  “好!”爱上这般古板、害羞的娘子是他自找的,再难忍也得认了。“不过这是最后一回了,你再敢有意见……哼哼!”他就把她劫离“百草堂”,寻个无人的山谷隐居去,看她还怎麽顾著病人、忽略他。

  “不……不会了……”她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抱著又把目的地转向收藏杏仁的仓库里。

  位于杏林最北边的仓库,黑抹抹的,空气中隐隐泛著杏仁的香味儿。

  谷仲臣将敖寒轻轻放在杏仁堆上,温柔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

  “嗯!”察觉到身下一颗颗凸出的杏仁刺激著敏感的背部,敖寒忍不住呻吟出甜湿的声响,然后又著慌地咬住下唇。“相公、相公……”

  谷仲臣皱著大浓眉,自她胸怀处抬起头,恶狠狠地瞪著她。“又有意见?”

  好可怕!她识相地赶紧摇头。

  “很好,这才乖嘛!”他又趴下去,大掌沿著她的衣襟伸进她的中衣里,隔著布料爱抚她胸前的蓓蕾。

  “啊……”好奇怪啊!敖寒眨眨泛泪的眼,身下的杏仁让她的感觉变得像针一般敏锐。“相公、相公……等一下好不好?”

  听她好像快哭了,谷仲臣再怎麽渴望也不忍她难过。“我的好寒儿,你到底怎麽了?”

  她抿著唇,歪歪头,左思右想好一会儿,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酥麻、特异的感觉呢?啊——“这里没有床!”一定是这原因害她不自在。

  他朝天翻翻白眼。“干麽非在床上不可?偶尔变换花样也挺有情趣的不是吗?”

  “可是……”她扭了扭身,太清楚他的情趣通常等于失礼。“这太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了。”

  “谁说的?”他又开始瞪眼了。

  “书上都这麽写啊!”行周公之礼本来就该在夜晚、上了床;这是天理,不是吗?

  “哪一本书?”他把牙齿磨得嘎嘎作响。

  “那个……”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读过这样的内容。“很多书都有写啊!”

  “该死!我烧了书房去。”他猛地跳起来就往外冲。

  “相公!”她吓一跳,赶紧拉住他。“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你别烧书房。”他真的会烧;半年前回家那一天,他就烧了她一箱子女诫、女四书……烧得她好心疼呢!

  “不再看那些没营养的狗屁书?”他警告这。

  “再也不看了。”她举起右手发誓。

  “寒儿,”他突然又放软了语调,对著她粉嫩的娇颜又亲又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有。”她乖乖地点头,任他亲吻。“你每天都说一遍。”听得她乱不好意思一把的,回想从前,公公、婆婆相敬如宾的样子,与现在谷仲臣待她的形式……唉呀!越想越丢人。

  “那你呢?爱不爱我?”要引出他害羞娘子的情欲得费很大工夫的。

  “嗯!”她颔首,哪还有脸说话?

  “说大声一点儿,我没听到。”他耍赖,逼著她一步又一步倒到杏仁堆上。

  “我……爱你嘛……”讨厌,她的脸要著火啦!

  “哈哈哈……”他心满意足地畅快一笑;眼角瞥见满地的杏仁,脑海里主意一转,捡起一颗,放进嘴里,然后解下她的衣衫,低下头,噘嘴获住她胸前的蓓蕾。

  他的舌就这样缠著她胸前的红花打转,间或者,他口里坚硬的杏仁就会刷过花心,时软时硬,或舔或磨,弄得她娇喘吁吁、放声尖叫。“相公、相公……”

  “感觉如何啊?”他轻邪地挑眉。

  她咬著唇,浑身轻颤好一会儿,突然,爆出大笑。“呵呵呵……”

  好像一颗炮弹在他体内炸开。“你又想到什麽了?”她的回忆简直无止无尽,总拿二十六岁的他与四岁时的他相比,真是要活生生气死他!

  “有一回……呵……爹不准你吃糖葫芦,可你好爱吃,那一次,你在吃的时候,不小心被爹抓到,你就把糖葫芦吐出来,藏进我的衣襟,呵……”想起他小时候做过的糗事啊!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现在,你又要把杏仁藏进来了吗?”

  他的眉毛抖著、拳头也抖著。“敖寒”天崩地裂的吼声几乎传遍了整座“怀阳村”。

  而“百草堂”里诸人,也各有不同的面貌——

  乌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目瞪口呆。

  吴修对这种吼声太习惯了,当然知道这代表何意。他笑得又邪又坏,更往欢介身上蹭去。

  至于欢介,他起脚踹了吴修一下,满脸的得意。很有机会、太有机会了,只要谷仲臣继续气下去,保证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机会接收敖寒了。

  “相公!”而仓库里,敖寒一脸无辜。“你快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叫这麽大声,也不怕嗓子哑掉。

  “你今天不要想走出这座仓库了。”谷仲臣瞪著她。

  “为什麽?”她还一脸单纯。

  “我会叫你累得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张嘴堵住她的,并且用力压下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进她体内。

  “啊……”阵阵呻吟不停响起。从大天光到月上柳梢头,这一日敖寒岂止没机会直著走出仓库,他们甚至连出仓库都不曾……

  —全书完一

  跋

  细说“诱情惑爱”董妮

  未写“诱情惑爱”前,我以为古代的大夫都是既能切脉开药、又会针灸治疗,偶尔还得帮人接接骨、治疗跌打损伤呢!所以在拟“诱情惑爱”大网时,敖寒便被我设定成这样一个全能的女神医了。

  本来“诱情惑爱”的结局应该是这样的:“女神医”敖寒以医术扬名天下,更蒙天子收为义女,赐下公主封号。至于那个一开始乱没眼光、役来又易容戏妻的谷仲臣,他应该是娶不到老婆,后来才被敖寒以公主之身招赘成驸马。

  毕竟“夫婿”和“赘婿”之间的差别不可谓之不大,而且那是他该得的惩罚。

  不过为什麽后来的结局、公主封号、皇帝、朝代……一些较具历史性的东西全被我改的改、删的删呢?答案是:中国在很久以前,医术就分科、别派了。

  天哪!为什麽之前我都不知道?

  之后在图书馆里借了一叠医书,像是: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中医特考……翻完之后(我只用翻的,幸好我没认其到仔细去研读,不然读到完,我八成已经挂了!)原来在很早很早以前,中国医术就有内、外科之分,比加:华陀,擅长外科,发明麻沸散,可为病人开刀;王唯一是有名的针灸师;李时珍是了不起的药学专家。而在各朝代间,医术也有分派,比加:温凉派、五行派……OOXX派。

  救命!这样我该把敖寒丢到哪一科、哪一派去?

  让敖寒专擅一科一派?不!这样一来故事就缺少戏剧性,变成一种沈闷的叙事了,我讨厌那样。所以我很不负责任地将所有可能具有历史争执性的东西,比如:皇帝、府县地名……能删的全删了。然后就变成黄河泛滥的地方只有“疫区”二字为代表,不专指出哪一城、哪一镇?

  而敖寒,她不仅能切脉、开药,还会针灸……是超能了一点儿,但至少我没让她连开刀都来上一手对不(我还是有一点点羞耻心的,不敢办得太离谱)?再说,几百年前老古人的事了,早早成了黄土一坏,谁能保证绝没有这样一位大夫出现?没人敢保证对吧!

  反正当我将可能具争议性的东西都改完后,故事就变成这样了。我觉得还挺满意这结局的,因为我让谷仲臣这一辈子都注定要活得战战兢兢的(想也知道,外有欢介虎视眈眈、内有敖寒三不五时削他一顿,这苦还不够他受吗?)!

  恶整我笔下的男主角是我最大的快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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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S:那个、那个……那个现实中的“寒”,我说过要写你的故事,我写完了,你觉得怎麽样?通知一下吧!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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