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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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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衷哥……啊……”她依旧熟睡着,却不知道梦见什么,娇滴滴地呻吟着。 他握紧拳,有些好气又好笑。“小丫头,连睡觉都不安分,到底在想什么!” “不要了、不要了……”她娇吟着,额上浮着一层薄汗。 他俊颜立时发红。“什么话?难道我会强迫你吗?”她强行把他压倒还比较有可能。 “求你了,衷哥……”声音软得像会滴水。 他咬牙。“该是我求你才对,小妖精。”他忍不住向她跨近一步,又退回来。“我在干什么?我爱的是冬冬。”他不停地自言自语,好像在说服自己。 “衷哥……”她又娇唤一声。 就仅仅是两个字,他的坚持被打碎了,双脚茫然地迈向她。 来到床边,他低头望着沉睡的她,红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更显妍丽。 他的手像被一缕无形的丝线牵着,自作主张地摸向那红发,硬硬的发尾刺着他的指腹,像是一股电流袭过他全身。 她不会知道,午后她闭眼噘唇,期待他一吻的模样,有多么震撼他的心! 如果不是他意志力惊人,他已经失控地吻她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现在最该做的是远离她,这样对他和她都好。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啊!知道有人欲对她不利后,他再也无法扔下她不管。 “不要再叫我想了、不要再叫我想了——”她突然大叫。 他吓一跳,脚一滑跌坐在地的同时,手指离开了那红发。 “你这家伙!” 这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对他起歪念,而是作着被他审讯的噩梦! 他看着她,简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袁媛好想哭,她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讲话太直,容易得罪人,所以有人对她不满,威胁她、恐吓她,她也能够理解。 她不是很在乎那些威胁信,反正生气的人怒火发泄完毕,自然也就消气了。至于她这个挨骂者,就当做功德,帮助那些气愤难平的人重获新生喽! 但想寄威胁信恐吓她的人请注意,不要在郑士衷在的时候把信寄过来,她会被审讯到死的。 “丑八怪,快去死。”郑士表面无表情地念着威胁信的内容,信里的字依然是从报纸和杂志上剪贴下来拼成的。 “唉哟!”袁媛两手抱着脑袋哀嚎。 他睨她一眼。“知道害怕了?” 鬼才怕啦!她是无法负荷他无止尽的询问。“衷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信是谁寄的,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谁会无聊到天天追着我的行踪寄威胁信给我,请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下清楚寄信者的来历,否则也用不到我来调查这件事了。但我要你想一想,你近三个月的生活跟过去有什么不一样?” 上帝,救救她吧!之前他只叫她回忆一个月前的生活,现在要想三个月前……她连昨天的晚餐吃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种无关紧要的事谁会浪费脑力去记? “小媛,你认真点,从威胁信的密集程度看来,事态已有日趋严重的现象,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郑士衷慎重警告她。 她抱着脑袋用力地想、努力地想、拚命地想,良久,一无头绪。 “我真的不觉得最近的生活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一定有,可能在你心里,这件事根本微不足道,但对别人却是一个重大影响,才会引发别人对你的恨意。” 她又想了五,六分钟。“我真的想不出来。” “那好吧!”他耸耸肩。 她惊喜。“是不是可以不用想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想出来为止。”他一句话打断她的妄想。 “啊!”她尖叫一声。 “少摆那副死德行,你以为我爱跟着你?”撇撇嘴,他淡淡的埋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干妹妹的分上,我这样连续出差的费用是要加倍算的,尤其对象是你这种毫不合作的客户,我肯定加十倍计费。” 她纳闷地眨眨眼。“衷哥,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 “那你是……太久没发泄了,有些欲求不满?” “你的脑袋除了一些色情思想外,没其他东西了?” “那你干么一脸怨妇相,还处处针对我?”收到威胁信的人是她,她是受害者好不好?他不温柔安慰就算了,还这么凶,她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暗恋她不果,特地找她麻烦来着。 他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似乎真的有点迁怒她了,但能怪他吗?他彻夜未眠,火气难免大嘛! 尤其她昨晚的呻吟弄得他欲火债张,以为她在作春梦,结果却发现……原来他竟是她的噩梦。 那时他遭受的打击啊!用“晴天霹雳”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袁媛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好心安抚他。“衷哥,所谓食色性也。这种事就跟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是一样的道理,因此……” “闭嘴。”他没好气打断她的话。“现在谈的是你受到威胁的事,你只要专心想近三个月有没有得罪人,其他的事与你无关。” 好火爆啊!她现在怀疑,她得罪最惨的人是不是他? “衷哥,如果有一个人,我辛苦追求了他三年,一直没有进展,但最近,他却主动对我开放圣地,这算不算是……反常?” “袁、媛,你想死继续说没关系。”他瞪眼,一剎那间,雷霆电闪。 她顿时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头顶窜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急着想找地方坐下来喘口气,否则就要晕过去了。 咚咚咚,适时,客房门被敲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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