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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唔!”他讶异地低呼,她那里好热,热得像要把他的手指融化似的。

  “啊……”她两手攀著他的肩,被他解放的双唇除了呻吟外,再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好难过,却又不只是痛苦,当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时,她整个神智都飞上了天。她以为自己会死掉,但没有,她还在飞。


  “紫鸳,啊!”他脚一软,差点将她给摔下地面。

  “呵呵呵……”她娇笑,对于自己对他的庞大影响力得意不已。

  “你差点儿害我们一起摔死了。”好不容易,他终于将她抱到床上。“我要惩罚你。”他说,纵身扑向她。

  “是吗?”她投给他一抹妖媚的眼神,解开腰带、露出半抹酥胸。“你要怎麽惩罚我?”

  “呼!”他觉得每一道喘息都变成了一股火苗,好热,热得他似要燃起火来。

  “过来惩罚我啊!”她娇笑。

  “你这个小坏蛋!”他捉住她的手、拉过来,用力吻上她的胸。

  “啊!”她呻吟,感觉他吻在她胸上的唇像带著电,让她全身酥麻得几乎融化。

  他脱下她的外衫,解开她的肚兜,瞬间,两朵雪白清莲跃上眼帘。

  “天哪!”她美丽得教人不敢相信;他怀著崇敬的心,亲吻上花蕾。

  “啊!”她全身颤抖著,心跳如擂鼓。

  他舔著、吻著她的花蕾,直到它们坚挺、绽放,变成一种淫靡的艳红色。

  “好美!”他赞叹,双眼都给情欲烧红了。

  “等一下。”她突然阻止他进一步。

  他不解地眨眨眼。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这样岂能算惩罚?”她媚眼如丝。

  他心跳豁地又加快了数分。“那你想怎麽样?”

  “这回改由我来服侍你。”她纤指一搓,将他轻轻地推倒在床。

  他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青葱也似的玉手解开他的腰带;她俯下头,以唇咬开他的前襟,同时,伸出粉红色的丁香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湿亮的水渍。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麽样?”她说著,又舔了他的胸膛一下。

  “唔!”他的呼吸变得又浓又重。

  “你不说话是什麽意思?不够吗?那只好……”她小手轻轻地爬呀爬地,爬到了他的裤头部分,使劲儿一扯,他的裤子整个被扒了下来。

  忽尔,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紫鸳,你……呃!”他本来是想问她为何这麽做的,但在她俯下身,吻向他的小腹,并且逐次而下时,他怎麽可能还说得出话来?

  他屏住气息,安静地等著,等待她赐予他绝美的快感。

  她依旧在吻,不停地、不停地往下,终于,差一寸就到达他的男性处了。

  “唔!”他绷紧了身子等著。

  但下刻,她绕过去,樱唇吸向了他的大腿内侧。

  “呃!”他的身子在床上大大地震动一下,说不出是释怀,还是难过。

  然后,她又爬回来,从他的小腹开始、到大腿内侧为止,重新吻了一遍,当然,跳过他的男性部分。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她……“紫鸳,我不要……”他试著夺回主控权。

  但她一指点了他的穴道,他只能无辜地躺在床上,任她挑逗得几欲发疯。

  “为什麽?”这种挑逗太恶劣了,他会憋死的。

  “我以为你会希望多惩罚我一下。”她笑得好无辜。

  “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他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

  “当然是惩罚我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牵引著他往情欲的峰顶上爬,但每当他要跃上顶峰,她就会将他拉下。“我看你刚刚那样生气,一定很想多惩罚我一下,所以我要让你如愿。”

  “我不气了,真的,紫鸳,我从来也没有气过你。”他求饶。

  她想了一下,他以为脱身有望;岂料,下一瞬间,她慎重地摇了摇头。“这样的惩罚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轻了,应该加重一点才行。”

  “哦,不——”他衷嚎。

  “你为什麽这麽难过?我是体贴你耶!”她振振有辞。

  他总算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我道歉,紫鸳,我想我是太自以为是了,我强迫你接受的体贴必定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我会检讨,所以这一回就算了,好不?”

  “让我想一想。”她说,手指却没有停止搔弄他的身体。

  “你还要想多久?”他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但那个地方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还在想。”她笑得好媚。

  “紫鸳……”她再想下去他就要死翘翘了啦!

  热闹喧嚣的知府大邸,一阵细细的争执由外到内,不断传来。

  “为什麽我要跟你一起参加知府大人的寿宴?”那种互相恭维、阿谀诌媚的宴会,沐紫鸳根本没兴趣!

  “因为我还没辞官,依然是一介小小县丞,知府大人是我顶头又顶头的上司,他举办寿宴,暗示大夥儿送礼,我当然不能不来。”商子任一手捧著礼物、一手紧拉住她不放,以防一不小心,又让她给逃了;这一路行来,她已逃脱五次啦!

  “上司又如何?上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威胁人家送礼吗?”自在他面前掀开底细后,她便不在他面前伪装,但对于别人,再说吧!

  “他是不可以光明正大威胁我送礼;但我若不送,他却可以光明正大整我冤枉。”

  “所以你怕事,只得急冲冲地赶来巴结人家。”她不屑地啐道。

  “不是怕事,是怕麻烦。”他笑著,更加用力拉紧她。“既然有方便的解决之道,我看不出为何不能走捷径,非得去硬碰硬撞个满头包?”

  “什麽歪理?”她瞪眼。

  “是真理。我以为凡事都不只一个方法可行,每个人都在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行走,而我则偏爱捷径。”

  “狡辩。”她撇嘴。

  他紧了紧握她柔夷的大掌。“好了,别闹脾气了,前头便是知府大人,麻烦你笑一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她低啐一声,却还是弯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婉娇柔的浅笑。

  “知府大人。”商子任送上贺礼。“商子任偕内子祝大人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沐紫鸳娇声接道,雾蒙的水眸漾著一层清丽的光彩,煞是惹人心怜。

  知府乍见沐紫鸳,心一怦。“商县丞好福气,娶了个如花美眷。”软语诱人、娇怜可人、轻柔动人让知府不觉一见倾心。

  沐紫鸳红著脸,悄悄地躲到商子任身后。

  知府哈哈大笑,目光还不停地追著沐紫鸳跑。“好个娇羞的小娘子,商县丞,你运道好得让人嫉妒啊!”

  “大人过奖了,贱内如何比得过大人府里那群艳胜牡丹的姬妾?”商子任虚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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