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冬儿 > 馡跃情王 >  上一页    下一页


  大力地甩甩头,她不该再想下去,眼前还是想想该如何逃走才是上策。忙不迭地走下床就朝大门走去,她抱着一丝希望的旋转门把,无奈紧闭的门把就是动也不动。她苦笑地侧转过身,毕竟身体自由并不代表她的行动亦能自由,而被拘禁在这间美仑美奂却春色无边的卧房中,那个变态天王的目的可想而知。

  环顾四下,她犹未死心地寻找出路,可叹这卧房连一扇窗户都未安装,而室内的通风口又远在足有一层楼高的天花板上,无任何装备的她是别妄想从那儿逃了。

  沮丧地,她缓缓踱回大床。

  当视线触及一旁的皮鞭,脑海竟不由自主地浮现适才和天王接触的画面。一想到他那邪恶狂肆又放荡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就忍不住脸红。若非他中途停止,她恐怕早就失身于他。一个杀手帝王,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他的逗弄技巧教她心猿意马,就连他的相貌亦属人中之龙。不过尽管他长得玉树临风、英姿焕发,依然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超恐怖份子的邪恶身份,正邪势必得划清界限,她岂能为他心动!

  心动!她为脑海这突然一闪而过的感觉吓得惊呼出声地忙用手掩住嘴巴。岳飞呀岳飞!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怎么会对那天王心动?脑筋秀逗了吗?他是政府的敌人,也就是你的敌人,所以你怎能对敌人心动!即使是一时的感觉亦天理难容。尤其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无耻、下流,你没道理会煞到他,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子被他看过、摸过,毕竟在台湾传统社会的风气下,她对性事还是非常保守。但话说回来,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心动又如何?

  悲哀地长叹一口气,她无言地拿起皮鞭对空挥击数下,当耳中传来“咻咻”的声响,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拿这种危险的刑具来用为做爱的物品,而皮鞭真能让人在做爱的时感到欢愉吗?啧!又不是被虐待狂,她好笑地扬起嘴角。

  当天王走进寝室时看见的就是岳飞挥击皮鞭时脸上绽放笑容的一幕,那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目炫神迷,随即他为自己一时的闪神而皱起眉头地走向她。“原来你有这种嗜好,飞飞。”

  慵懒的沙哑嗓音熟悉却戏谑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吓得岳飞差点没惊跳起来,拿着皮鞭的手当场僵在半空中。转过身,他竟已来到她面前,无声无息快若闪电的步伐让她暗自心惊,就连何时进入室内她都无所觉,这等身手她自叹弗如,因为他若要杀她实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她顿时心一紧,拿着皮鞭的手则毫不迟疑地挥向他,反正横竖均是死,与其被他玷污清白之身,她还不如跟他拼了。

  “拿皮鞭你还得多学几年,亲爱的飞飞。”轻轻松松,天王就将朝他挥击过来的皮鞭给夺过来在手中把玩。行动自由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地想取他性命。不过,凭她的身手,并非他自夸,就算再给她十年的功夫训练,她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谁是你亲爱的?!你杀就杀,别想占我便宜。”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击向他的皮鞭,她还未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就莫名其妙地易主。岳飞心悸地高高抬起头,他的身手实是高深莫测,看来硬碰硬她铁定讨不了好,而软的……她不咬舌自尽恐怕难以保全清白。

  “杀你?我怎么舍得?”天王轻笑着扳过她的身躯,并满意的看着她的身躯在他怀中抖颤,当她张嘴往舌尖用力咬去,他眼明手快地紧锢住她的下颚。“你想死可没这么简单。”

  紧锢住下颚的手用力得令她痛得流下泪来。老天!她打也打不过他,没想到连死都死不成,她真是逊到家了,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泪让他皱眉,缓缓松开手,然后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死都不怕,这点痛有什么好哭的?”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她显然还不够资格,而孙胜居然派她来对付他!他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才没有哭。”岳飞一震,忙用手抹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瞪着他那嘲讽的眼眸。她居然为他捏痛而不自觉地落泪!就连在接受严苛训练时她都不曾暗自哭泣,现在竟然当着敌人的面流泪,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

  看着她“罪证确凿”却死不承认的脸,他好笑的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颚。她挺倔强的嘛!或许他可以从她身上获得他想要的答案。孙胜敢派她来,表示她必有过人之处,但要杀他……无疑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

  “放开我。”她挣扎地想甩开他的束缚,他含笑的眸光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不安地叫道。

  “不可能。”他笑着撂下话,是该完成包厢里未做完的成人游戏。他要她——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藉口和挑衅。

  不可能!岳飞心乱地伸手推开他的怀抱,孰料他竟先她一步地放开手,猝不及防下她整个人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仓皇失措地仰抬起头,他以天神之姿高高地俯看着她的狼狈。

  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眸光让她心悸,而握在他手中的皮鞭让她触目心惊,她惶恐地翻身下床,他竟未阻止,仅是扬起嘴角地看着她,那戏谑的笑容让她浑身一颤,不安的感觉倏地占据心灵,她旋身便尽全力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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