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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是你!”铁战野错愕地瞪大双眼,尽管在黑暗之中瞧不清她的容貌,可这的确是关羽翩的声音。

  关羽翩一愣,想捂嘴却已经来不及,只能无奈地喊了声:“王爷……”

  怎么自从她进了王府之后,便诸事不顺呢?以往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走人的,怎么在这王府里却什么事也成不了,甚至还不断地滋事,像是被人给诅咒了一样。

  “你怎会到这儿来?”他对她的出现颇为意外。“难道你是来服侍我的?”

  她会如此的识趣吗?抑或是为了今儿个晌午之事来着?

  关羽翩先是一愣,突地想起晌午之事,便不慌不乱地答道:“奴婢是因为今儿个晌午之事,特来同王爷请罪的,奴婢才刚点上烛火,没瞧见放在书架边的矮几,便结实地撞上,好疼啊……”

  她现下是全身都痛得很,可她能说吗?

  当然是不能说的,而且她还要想办法接好他的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省得他对她起疑。

  “是吗?”

  他的身躯紧贴着她纤细的身子,那股无意挑逗他的馨香像是鸦片一般地渗进他的意识里。

  “你若是要同本王请罪的话,应该是要到本王的房间,怎会到这儿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何总是会令他难堪?

  他现下连要移开自个儿的身躯都没办法,而她如此纤细的身躯被他压在身下,她还不吭声?

  “奴婢……”她顿了下,机伶地答道:“奴婢自然是想要到王爷房里请罪的,可奴婢不知道王爷的房间是在这院落的何方,只好往书房走,希冀王爷仍待在书房可巧的很,王爷正巧在书房里。”

  她这番说辞应该是没有任何漏洞才是。横竖她原本就不知道他的房间是在哪儿,会这么回答也是正常。

  “那么你来找本王,是打算要如何请罪?”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和惑魂蚀骨的馨香煽诱着他的欲念。“在这时辰,又是独自前来……”

  想逃离她身上的香气,却又恼自个儿的不便于行,然想占有这副令他心荡神驰的身躯,却又可悲地不能自主。

  该死!他是个王爷,是个曾纵横沙场的王爷,却是这般无能,而让他感觉自己无能的人……竟是她!

  “奴婢……”完了,她错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肥自个儿弄得进退不得。

  但若不说她是来请罪的,她要如何解释在这时潜人书房是何用意?孰知这话一出口,反倒是替自个儿惹上了另一个麻烦。

  对了,他现下可是把她给压在身下,就算她真想要推开他的话,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比今儿个晌午在穿廊上的情况还要糟糕!不知道哥尤休息了没,能不能请他先过来一趟?

  “本王可以当你是来服待我的,也可以破例你收为侍妾,你觉得如何?”他缓缓地说道。虽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可他的手却已探人她的衣内。

  他就偏不信连这事儿,他都不能自主。

  “王爷,奴婢已嫁作人妻,尽管夫婿已死,但奴婢仍得谨守身分,求王爷放了奴婢!”她拔尖地喊道。

  他的手……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无礼?

  她的身躯就连关老爷子也没碰过,他怎么可以随意碰触?就知道他们这种王公贵族都是这般为所欲为,认为他想要的便一定要得手,然她关羽翩是何许人物也?她的身躯是千金不卖!

  “嫁作人妻又如何?本王不嫌弃你,还愿意收留你,你就该谢恩了!”

  他大手摹地一扯,将她的衣袍撕裂,粗糙的手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移,甚至探人她的肚兜里,轻触无人掠过的领地。

  “啊……”太放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事她怎能依了他?

  关羽翩拼命地推拒着他,可他身子重得很,她根本推不动,她急得都快要掉泪了。

  “王爷,住手!所谓夫死从子,倘若要奴婢从了王爷,也要戒觉答允才成,王爷总不乐见奴婢背负着失德荡妇的臭名吧?”讨厌!她从没料到有天会碰上这事,她总以为自个儿可以应付得游刃有余,岂知……

  “本王若是要你,只要本王点头便可,何须他的答允?”他微愠地说道。

  如此清冷的夜里,两人如此地贴近,近得可以嗅到彼此的气息,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而她急促的呼吸间接鼓噪他的,而自指间上传来的柔嫩触感更是不断地挑诱他一再压抑的欲望。

  他要她,就是要她,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任何人答允。蠢动的念头,烦躁的心绪也唯有她可以安抚他,只因这一切皆是因她而起。

  “你……”可恶!她不过是偷了一块玉佩罢了,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关羽翩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感觉到他的手更往下探,泪水更是急得涌了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哥尤的耳朵不是尖得很吗?方才她所发出的声响,他怎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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