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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一般私人俱乐部里会下的药,只是要让宾客尽兴;既然如此,他们下的药,除了村药不作其他猜想。

  瞧她潮红的粉颜、含媚的星眸、红艳的唇瓣……应该只是一般村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才是。

  该死,居然对她下了村药!

  倘若他不在场,或是他的警觉性不够,她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到时候等到她一清醒,岂不是要逼她去死?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

  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她正安稳地睡在他床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她身上湿透了,就这样放任着她,她可能会因此而感冒。

  “我去帮妳拿件干衣服,妳自己把湿衣服给脱了。”他轻拍着她的手。

  顾思晨半躺半倚在床头柜边,星眸微掩含醉地看着他,一副很为难似地扁了扁嘴。“我没力气脱。”再说,她也不想脱,现在身上湿湿的,正好可以帮她祛除热气。

  “妳……”难不成要他动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啊?就算她现在搞不清楚他是谁,但是她至少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吧,就这么放任着他,她可真是够放心的了,居然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不要脱好了,这样比较舒服。”她呓语般地说着。

  “怎么可以不脱?妳想感冒吗?”时乃谦怒蹙着眉,见她的身子不断地往下滑。“想睡,也要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既然她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脱件衣服而已,需要一副如临大敌般吗?

  他都忍不住想要耻笑自己了,唇上噙着一抹冷笑,随即动手帮她脱起衣服;不过是一件衬衫而已,可是水却浸湿了衬衫,让她曼妙的体态随着紧贴的布料展露在他眼前。

  时乃谦伸出手,有点微颤地解着她衬衫上的扣子,露出里头的内衣和大片的雪脂凝肤。

  “啊……”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时乃谦蓦地收回手,浮上氤氲欲念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该死,他怎会忘了她被下了村药?这时候一旦碰触到她的身子,岂不是……但是湿衣服又不能不脱。

  他索性闭上眼,放任指尖勾勒着她的体态,缓缓地替她褪去衬衫;可一触及她的内衣,才发觉就连内衣都湿透了。

  “该死!”他不禁暗咒一声,暗忖君子难为。

  他紧咬住牙,大手往下探,拉扯着她背上的扣子;好不容易处理好背上的扣子,耳边又传来她饱含诱惑的娇吟,感觉她不安分的大手探上他的胸膛,他颀长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带着欲念的黑眸直睐着顾思晨含春夹怯的粉脸,心藏跳动强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彷若全身的细胞都蚤动着、饥渴着她的慰藉。

  他的指尖微颤地掠过她如丝缎般的滑腻肌肤,每多亲近她一寸,便感觉理智又怞离了一尺,炽热的欲念在他体内放肆地曙咬着,驱使着他将恪守多年的坚持抛于脑后,缓缓地将她拥在怀里……

  “啊……”她极为满足地轻吟一声。

  灌入耳里的娇吟彷佛是催情剂,加深了他的欲念,教他不由自主地吻上她的唇,大手更恣意地柔上她令他血脉偾张的。

  欲念在唇与唇的吮吻之间无法抑遏的窜出,挑逗着原始感官在两具贴覆交缠的躯体上忘我绽放,直到--

  “湛耒……”

  时乃谦倏地瞪大眼,所有的意乱情迷在剎那间消失无踪;他猛然以双手撑起身子坐起,晦暗的黑眸直瞪着依旧浑然忘我的顾思晨,迷人的唇形紧抿成一直线,恼怒地起身,从柜子里拉了张干净的被子往她身上盖,充耳不闻她断断续续、饱受煎熬又充满欣愉的娇吟声……

  “啊--”

  一大清早醒来,顾思晨眨了眨大眼,缓缓地爬起身,非但错愕自己浑身酸痛不已,更惊诧自己上半身赤裸着。

  “妳在干嘛?”时乃谦急忙从外头冲进房里,见顾思晨呆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腰上,连忙又奔出门外,没好气地吼着:“妳在发什么愣?不会把被子给拉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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