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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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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心瞪大双眼,“什么叫不可能?” 殷书凯正色的说:“亦心,你根本不了解我。” “什么叫不了解你?你的资料我可是倒背如流。”说完,她将他的基本资料背了一遍。 “亦心,你还不懂吗?这些只是台面上的数据、资料。你了解多少真正的我?”殷书凯提醒道。 方亦心突然咯咯轻笑,“你是在提醒我,你有不可告人的隐疾?还是过去的你曾杀人放火过?” 殷书凯绷紧了脸,“亦心,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讨论,别岔开话题,况且,我亦不懂你,世间云云众生,你哪个不挑,为什么单单选上我殷书凯。” “说来说去,你想了解我就直说好了,我本以为我的一切早摊在你面前,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说完,她也将自己的基本资料念一遍。 “亦心,你一定有所保留,你说,为什么偏偏要选我当你的目标,而且你还笃定的认为我会和你玩这场游戏?”殷书凯逼问着。 “你要听真话?”方亦心问。 “是的。”殷书凯答。 “因为在那么多人选中掉已婚者和一些不合适的人,只有你有接受挑战的兴趣和不服输的性格,而我刚好也有着相同的人格特质。所以,我选择了你,正因为你我同样是个赌徒。你有绝对不输的把握,我则有绝对不让你赢的把握。我这般掏心掏肺的解释,大老板还满意吗?” “我还是想再次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早已过了年少痴狂的岁月,现在我要的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幸福、一个浪子在疲倦流浪生涯时的一处避风港,但你绝不可能会成为我的港湾,所以停止一切游戏吧?” 方亦心忍不住吼叫着:“你没种,一次的失败就让你的心都死了,那么你早该在十年前就跟着她一起陪葬,还留在这里碍眼。” 殷书凯神色忽地变为严厉,“你住口。” “我为什么要住口,你不是男人,没有勇气接受一份新的恋情,只想凑合一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婚姻,我看你早该退休了,三十五岁?我看你的心已是五十三岁了”方亦心口不择言的胡乱说着。 “随你怎么说,只要能消你的心头气也就罢了是我不该接受你的提议和你玩这场游戏,现在我累了,在一切未铸成大错前,我宣布退出。”殷书凯黯然的说。 方亦心闻言,狼狈的逃离现场。 而殷书凯则如一尊石雕像般地伫立着久久不能动弹。 殷书凯隔天一进办公室的门,桌上字条上的娟秀字迹吸引了他的目光,上面写着: 他说一切情爱都是虚伪, 他说一切感情都是禁不起考殓, 请知他?怜他?惜他? 不要怨他、怪他、恨他。 因他也曾深深爱过,只因他也曾爱人不悔。 请不要看他那已伪装好的外表, 和那被现实磨成冷酷的? 他也曾有过一颗细腻、敏感的心, 却已将它藏于那深深不为人知的地方。 亦如断翼的鸟儿, 再也不能邀翔于蓝天, 只因他无法一笔抹去昔日的记忆。 书凯,千千万万个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昨夜的我心慌了,净说些狠毒的话。希望你当它是风,来得快、去得急,不要放在心底。 这是咋晚一夜无法成眠写下的字句,送给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今晚七点对面公园见,不见不散。 亦心留 殷书凯对着这娟秀的字迹出神,为什么她总读得出他的心思? 去?不去?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去,这对亦心不公平,他既无法受亦心的感情,何苦绊住她。他就这么犹豫了一整天。 但下班后,桌上文件全被他放进屉中,他在考虑是否要赴七点钟的约。他犹豫不决着,平常工作上的处理态度已不复存在。时间走到快七点时,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 殷书凯到了目的地,四下看一看并没看到方亦心的倩影,他以为今天早到了。他想着的同时,一双纤纤玉手蒙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方亦心故意压低声音。 他故意不识破地起哄道:“林慧儿?不对!张丽丽?嗯.也不对。那一定是杨姿华。” 方亦心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招来,你到底有多少红粉知己?” 段书凯促狭的扳起手指头一一数着,神情认真地好似忘了方亦心的存在。 方亦心没好气地说:“别数了,反正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位女明友,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讲得够清楚吗?”她略显霸道的说,“走,到我家去。” 殷书凯脸上打着问号,“去你家,干嘛?” 方亦心娇嗔的说:“你这人真健忘,你不是曾过不了解我,我仔细想过了,算我疏忽,一直没机会让你了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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