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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毕业于庆应大学,工作能力一流,家庭背景单纯,是非常适合结婚的对象,所以即使觉得已经三十岁的她有点超过女人赏味期限,他仍然将她列入交往的优先。

  半小时后,他们抵达她住的地方。

  他有点意外她竟然住在这样的旧社区,以她的收入及品味,应该可以租下比这里要好上百倍的公寓。

  将车停在她公寓楼下,奥田博史转头看着副驾驶座上毫无防备沉睡的她,幽微的光线下,他能看见她脸颊上的红晕。

  他稍稍欺近,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端详她,以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她其实长得不赖,有张漂亮的鹅蛋脸跟秀气的眉毛、小巧高挺的鼻子,睫毛长且浓密,连听毛膏都不必刷。

  她的唇饱满而湿润,仿佛清晨沾着露珠的花瓣,也像是可口的果冻般。

  “唔……”她发出细微的礼语,唇瓣微微开启。

  视线忍不住往下,滑过她胸前的微微起伏,落在她白宫句称的大腿上……他不自觉的吞呒唾液,下腹涌上一阵热潮。

  一种说不上来的冲动驱使着他,教他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再靠近些。

  他小心翼翼的不惊动她,但他猜,她应该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放胆的想在她微启着、仿佛在邀请他般的唇瓣上印下一吻。这是他应得的,是他耐着性子追求她一年所该得到的奖赏。

  就在他几乎要吻上她之际,车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他的丰田房车整个晃了一下。

  他心头一惊,本能的往车窗外一看,窗外,一双道射出骇人锐芒的黑眸正隔着车窗盯着他。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个陌生男人,男人有着一张性格粗犷的脸,充满雄性魅力及侵略感。他对车内的他做了个手势,要他将车窗降下。

  他迟疑地开启电动车窗,可为自保,他只开了约莫五公分宽的缝隙。

  这时,车外传来男人低沉的、莫名令人感到畏惧的声音——

  “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真是太差劲了。”

  他一怔,惊疑又羞恼的反问男人,“你是谁?”

  男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问道:“你是故意把她灌醉的吗?”

  他立刻否认,“当然不是。”

  “难道你不知道里绪连吃奈良酱菜都会醉?”

  听见他叫出里绪的名字,奥田博史陡地一震,“你到底是……”

  “我是她……”男人顿了一下,“表哥。”

  听男人自称是里绪的表哥,奥田博史稍稍松懈了心防。他将车窗整个降下,主动表示善意,“你好,我是——”

  “你就是她现在的男人?”

  闻言,奥田博史又一怔。现在的男人?

  “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男人命令。

  他还在犹豫,却见男人已绕过车头,走到了副驾驶座旁。

  不知怎的,男人有种令人无法违抗他的气势,他不禁听话地按了开关,车门锁“咔”的一声开了。

  男人打开车门、弯下身躯,动作敏捷又轻松的将昏睡不醒的里绪拦腰抱起。

  “你可以走了。”说罢,他用脚将车门踹上,转身上楼。

  看着昏睡在床上的里绪,征也不自觉的浮躁生气起来。想到她居然在他以外的男人面前喝到不省人事,防备尽失,他有一种想把她吊起来打屁股的冲动。

  要不是他因为久候不耐,准备到车站去等她,也不会那么巧的在楼下发现那个家伙正准备亲吻喝醉的她。

  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的条件确实不差,正如她所形容的,那家伙是个体面又精明的男人。像那种一眼就可看出他是菁英分子的男人,是女性择偶时的首选。

  他跟里绪已经到哪个阶段了呢?论及婚嫁吗?

  里绪是个很自制的女人,绝不在外面喝酒,显然地,她对那男人有相当程度的信任……

  他浓眉一皱,注视着横陈在床上的她,衣下,她的胸口微微规律地起伏着,沿着那曼妙曲线往下,是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

  这些,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想到如今有其它男人享受并拥有这曾经只属于他的一切,他不禁妒火中烧。

  可恶,刚才那男人问他的身分时,他干么不说自己是她的同居人?知道她跟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詹下,应该会影响甚至是破坏她跟那男人的感情吧?

  只可惜,他不是个卑劣的小人。

  他不敢说自己是个绝对的君子,但趁人不备、偷鸡摸狗的事,他不屑为之。

  他要把她抢回来,但会以光明磊落的方式动摇她的心。

  所以,今天就这么算了吗?

  不,他真的很火大,决定要给在别的男人面前喝到连天塌下来都不晓得的她一个教训。他要她知道,喝醉酒不只会发生意外,还会“失身”……

  忖着,他立刻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老实说,当征也脱光她的上半身衣服后,就开始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会把他推进地狱的蠢事,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两年没碰过她,别说是触摸她的身体,他光是想象,欲火就已经高涨。

  但就这么罢手吗?不,那也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教训她。说真的,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她明晨醒来的反应了。

  打定主意,他继续动作,脱去她的窄裙及丝袜。不一会儿工夫,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平口的小裤裤。

  看着她微泛玫瑰般色泽的赤裸身躯,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该死。”他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但却一点都办不到。有几度,他甚至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她细致的肌肤,以手指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可是不行,这完全违背他的原则,他绝不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她。

  他想抱她,用热情又激烈的方式,但前提是那必须在她清醒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于是,他以仅剩的一点意志及理性帮她盖上被子,免得她美丽的桐体不断地引诱他犯戒。接着,他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然后跳上床,躺在她身边。

  原本打算就这样跟她同床睡到天亮,但不消三分钟,他的意志就被她细微的呼息及身上的缕缕幽香动摇了。

  他侧过身,注视着毫无防备仰躺着的她。

  想到被子下的她几乎一丝不挂,他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煎熬难耐。

  冷静,梅泽征也,你都熬了两年,不差这一晚。

  他不断不断在心里劝阻着自己,无奈她的身上却像是放了超强吸力的大磁铁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她靠过去。

  他微撑起上半身,凝视着熟睡中唇角却带着甜甜微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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