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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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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他催促她。“有些看似不重要的地方,往往即是关键之处。” “徐先生本来是天天电话不断,一天有时打上二、三十通,就连总经理失踪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他前后共打了二十五通电话,弄得总经理好烦,可是在她失踪后,便再也没有他的电话出现。” “我会调查他。” 照此看来,这个徐直中真的很可疑,沈正修没再耽搁地直往手中的住址前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 王雅云惊恐地看著四周嗡嗡作响的蚊子,徐直中将她带到这间山中的屋子,已经有两天了,这是间极小的屋子,屋中除了她所待的房间,就只有外面一个小厅。两天来,她被局限在这不到两坪的地方,简直快疯掉了。房子因久无人住,充满了霉味,四处可见的蜘蛛网、厚厚的灰尘,令她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打颤,奇痒难受。 她用力地捶着门。“放我出去。” “小姐,你再不安分,我会用绳子将你绑起来。”门外粗哑的嗓子说。 “该死的混蛋。” 王雅云用她所能想得出的字眼咒骂着。两天前,徐直中将她强押上车,载到这间荒废已久的小屋,交给一个蓄着落腮胡的大汉看管后,便不见人影,她不知他将她关在这种会使人疯狂的鬼地方,有什么企图。 “徐直中,你躲在哪里?快放我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喊。 “你再不闭上嘴,我要用胶带将你的嘴封起来了。”门外的大汉厌烦地说。 “我要你开门。”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见着徐直中时,非剥下他一层皮不可。 “不要吵,别再大吼大叫的,对你没有好处。”门外的大汉打了个哈欠。“乖点,让我睡顿好觉。” 铺着层灰的地上,全是她走动的脚印。两天来,她没睡过,房里没有张床,地上又脏又臭的,她根本无法合眼。 “徐少爷,你来得正好,里头的女人吵死了,个儿小小的,骂起人来倒挺溜的。”隔着门,传来了大汉如释重负的声音。 “两天了,她还这么有精神。”响起了徐直中似感有趣的声音。 “徐直中。”王雅云怒叫。“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门打了开来,徐直中走进来,与她的狼狈相正好相反,他穿著笔挺的衣裤,双手叉放在裤袋中,一派闲适的模样。 “怎么样?想通了没?” “想通什么?快让我走。”王雅云杏眼圆睁地怒视著他。“以后少来烦我。” 他“啧”了几声地摇头。 “两天还没磨掉你的火气,那只好再多等几天了,我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憎厌地问。 “嫁给我。” 他对她的爱,真有到此痴心之地,绑着她来逼婚?王雅云皱紧眉头。 他似乎看出她的迷惑。“你的确长得不错,但还不至于达到使我迷恋的程度,你是不是在想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你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既非如你以前所言般的爱我至痴狂之地,何以还要强行绑我来此?” “理由很简单——钱。”他眼睛轻蔑地上下瞟著她。“去除掉财富,你这个王大小姐和寻常的女人一样,没多大差别。” 他不屑的言辞,并未引起王雅云的不快,反让她释怀,她一直对伤害徐直中之事感到相当不安,现在起便可以免除对他的愧疚。 “放我走,我便不再追究你这次的行为。” “不能。”徐直中断然地摇头。“在你未同意签下结婚证书,将名下的产业归属我之前,我不会让你自由。” “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可能草率地由你来主掌我的人生。” “由不得你说不,我已失去耐性跟你耗。”徐直中恶声恶气地说:“我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在你身上,怎会容你一脚把我踢开!” 徐家的产业虽比不上王家雄厚,但也不少,她不懂何以徐直中会为钱逼迫她。 “你把伯父交给你的家产全败光了对不对?所以异想天开地想用婚姻取得好处。” 徐直中被道中心事,恼羞成怒地脸色泛红,并露出凶恶的眼神。 “那些看起来好看的企业,早已是空壳子了,全靠我在苦撑,要不是老头子头脑不灵光,投资错误而亏了钱,我也不必为那个家背负不少的债务。” 为了应急,他迫不得已地向高利贷借款,期限已到了,对方催讨甚急,可是为数如此庞大的钱,他筹不出来,她是他唯一的希望,说什么也得要她同意不可。 “你殷勤地接近我,原来全是想取得王家的钱财。”她恍然大悟地说。“但美男计不成,只好演出掳人记,妄想逼迫我?” 他被她挑明,十分难堪。 “你能了解最好,知道我是势在必行,最好尽快同意,不要再寻苦头吃。” “休想。你以为我会笨得走入你布下的局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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