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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想必他已诉请离婚,与——林秀妮组织新家庭,儿女成群了,每一思及此,她的心总在滴血。

  “百分之百的夫妻,我们没有离婚,你仍是我法定的妻子。”见她惊异的表情,他讥诮地说:“是意外?还是失望没甩掉我?”

  他们还是夫妻,在法律上,他仍有权利要回哲伟,林雅瑜相当惶恐。生哲伟时他们并未离婚,因而在父亲栏上,填写的是他的名字,申报户口时,也是以此申报。他已发现他的户口多了一个人吗?她观察他的脸,没有特别之处,她得在他知悉之前,将问题解决。

  “你是来找我签署离婚文件吗?”她神色镇定,不让他瞧出她的焦虑。

  “正好相反,我希望我们能做真正的夫妻,请你与我回去。”

  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膏药?他不是已经有了林秀妮,为什么还来找她?林雅瑜心猛地一跳,该不会是他知道哲伟的事?

  “不,我不会将他给你!”

  “什么?”他很惊讶地问:“你在说什么?给我什么?”

  他尚不知情,差点自露马脚!林雅瑜真想咬掉自己多话的舌头。

  “我想我们夫妻的关系已在八年前结束。”她急忙转移话题道:“从此各不相干。”

  “那是你的说法。”

  “你想怎样?”她防卫地退后一步。

  “追你啊,老婆!”

  一句老婆,将她的泪水引了出来,从相识开始起,他便这么叫她,那么地天经地义,而后他们结为夫妻,她成为他的妻子……往日的点点滴滴掠过她的心头……一条洁白的手帕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中,王志尧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

  “还是老样子。”他温柔地说:“仍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林雅瑜眨回不争气的眼泪,怎老是在他面前出状况。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说:“那天你哭得像一个泪人儿似的……”

  忆起往事,她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面出!多年前的一个夜里,她心爱的小狗死了,她无法面对它的死亡,哭跑出家,骑车经过的他差点撞上她……不要回想,她已不是多年前那个爱哭的女孩子,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林雅瑜拿过手帕,胡乱地擦把脸后,将手帕还他。

  “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我的男人很凶!”她吓他。“你不怕被打?”

  没有收到她想要的效果,他很自在。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该避开的人不是我。”

  不能让他见能哲伟,他们父子长得太相似了,会令他起疑,可是吓不到他怎么办?林雅瑜不断地转动心念,却想不出能赶走他的法子来。

  “我送你回家。”王志尧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上车,老婆!”

  “不要这么叫我。”她大声地说:“我不再是你的妻子!”

  “你是的。”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而且永远都是。”

  “别想得美!”林雅瑜冷冷地说:“我不会与人共享丈夫。”

  他愕然!

  “什么共享?”

  “需要我说清楚吗?”她跟中燃着恨意。“大情人!”

  “不要将于虚乌有的罪名套在我身上!”他生气。

  以为她犹朦在鼓里吗?她仍会傻得相信他吗?林雅瑜冷笑了一声。

  “是子虚乌有吗?”

  “我自认没有亏待你。”他说得理直气壮。“有的话也是你亏欠我。”

  喝!男人都是这么无耻的吗?以为能同时拥有几个女人,是他们性别上所赋予的优待?

  “你不要脸!”她骂。

  “你该有个理由。”王志尧朝前跨了一步追问:“我哪一天使你不满意?”

  她往后退,与他保持相当的距离。

  “不要靠过来,我们之间已经结束。”

  “没有结束!”他静静地回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你。”

  “你的女人会容忍你的行为吗?”她冷嘲。“我想世界上宽大的女人不多。”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何必装蒜?大家心中有数……”他踏向前,她立即后退。“站住,不要过来。”

  他没有停下。“我要搞清楚,你的脑袋装了些什么?”

  至少没有委曲求全四个字,她不会让他弄乱她好不容易熬过来的生活。

  标题旧爱新欢下面,写着:

  一改过去的无人伴随,江佩妤最近参加的场合,身边总有一位英俊的男人陪伴,这位杨姓男子,出身颇有来头,是印尼富商之子,其父在印尼拥有广大的土地、房产,是一位相当成功的企业家,他会是江佩妤的新欢吗?而几个月前与她密切交往的另一位企业家之予王志豪,会成为她的旧爱吗……

  女星的私生活,就跟她戏剧中的剧情一样乱七八糟,郭佳芙很不苟同地放下报纸;她对感情相当执着,对认定的男人,绝对专一不二:从一开始,她即不看好这桩恋情,原因是给人游戏人间印象的女星,对感情所抱持的态度,甚少是认真的,今天是这个男人,明天又换了对象的事情常有之。她不是一个缺乏同情心的人,但对这件事,她不否认带有幸灾乐祸的心态,她并不想失去王志豪。

  郭佳芙将报纸放入皮包中,刚与女人分手的男人,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被降服的时候,她得把握住这个时机,将她的男人夺回来。她打了一通电话,确定他在公司后,拍了拍裙子的裙痕走了出去。

  她没有敲门,直接进入他的办公室,很好,只有他一个人。

  “久违了。”郭佳芙走至他的桌前。

  “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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