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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月浪刍即时抱住月半香的身子,手指抹过她嘴角的黑血。"她第一次试药就给她这么猛的毒药?是想要她死吗?"

  "呃——"长老们我看你、你看我,支吾其词。"我们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能耐罢了。"

  其中一个长老笑说:"事实证明,她的能耐挺高的不是吗?资质超越她的娘亲呢!"

  月浪刍采了采月半香的鼻息,她开始从杂乱无章调回到正常的呼吸步调,身体也从冰冷逐渐回温。

  "她确实是个很好的药人。"月浪刍不否认道。

  "二少,要把握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只有一个,你应该知道吧?"长老们纷纷发出难听的笑声。"不打扰你们了,二少,好好把握啊!"

  房门被关上,而月浪刍并没有离开房间。

  她听见天空被烟火迸裂的声音。

  "该死!"

  而她的上方传来月浪刍的低咒声,他睁开眼,夜盲的她此时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月浪刍正从她的身上跨下床。

  月浪刍身上仅有单衣,他捞起地上的外友,从容的套上。

  房门外的人很紧张。"二少、二少!不好了!"

  "别再嚷嚷!我这就出来!"系上腰带,月浪刍套上黑靴,下了床。

  月浪刍在她的房间?月半香睁着眼,忘了自己从何时就屏息着,她颤抖着冰冷的手,眼睛不敢往下着,慢慢的接上自己的身子。

  只剩一件肚兜——

  脑际只觉一片空白,她感到天昏地暗,差一点就哽咽出声;她咬紧下唇,直到尝到唇上的血液,才制止住自己发出痛哭声。

  月浪刍头也没有回。"我们省过拜堂的仪式,洞房晚点再补全。"

  月半香蜷曲着身子,持自己埋闷在被子里,不发出声音。

  月浪刍半侧着身,对她嗤了一声。"要不是你不像你娘亲那么好槁定,我也不必这么卑鄙。"

  一位心里已经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除了让她认命外,再也没有其他更有效而快速的法子了。

  月半香把被子抓得死紧,指尖一阵白;月浪刍依稀听见被子里有着颤抖的哽咽声。

  门外又传来催促的声音,月浪刍丢下一句"你好好认清自己的处境"后,就推门出去

  门外的人不断的道歉,还将眼睛望进喜房里,其中好奇的成分多于愧疚。

  月浪刍关上门,堵住那些人的目光,低斥了几句,便走人了。

  房里只剩下清冷与黑暗,月半香经过打击后,已经没有力气离开这深深伤害了她的密闭空间,只能无神的维持着缩在床上的动作,让漆黑的空间蚕食着她赢弱的心神。

  她还是不够坚强,这点牺牲算什么?

  她不会想再看到龙倚天倒下的,她该接受 承纳这一切的委屈,为什么还要难过?

  她不要自己这么脆弱!

  揪住胸口,月半香命令自己吞下痛苦,强逼自己不再流泪。

  外面,烟火炸裂天空的声音再次震惊她的神经。

  烟火像是序幕,炸出喧闹声,而杂沓的声音里则是有着凶狠的粗骂声与哭号声,甚至还有兵器交会的锵然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房里的她觉得那些声响像是隔着帘幕,听来好不切实际,她全然不知外面的借况。

  "香儿,快跟我走!"

  房间被人闯入,她认得那是娘亲的声音——月凌桦是费了大半的力气才走进房间,拉住床上的女儿。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来灭毒月派,你快跟我走!"月凌桦将地上的衣物套上月半香的身子,拉着她就要走。

  烟火的声音又在天空炸开!

  月半香记得,烟火一是邢龙山庄的信号——是邢龙山庄的人来了吗?是为了她吗?

  "娘,我不跟你走,我有想去的地方,是邢龙山庄。"月半香笑了,那笑容让月凌桦感到嫉妒,因为那笑容是她这辈子都笑不出来的!是已经找到心之所在的笑容。

  "不!你要跟我走,我是你的娘亲,为什么你不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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