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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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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好笑!”当初她被前任男友给甩的时候,可是卯足了全力,天天用力的骂他,还拖着一大堆朋友共同声讨他……总之,她做了很多事,不过她可从来没有不想活的念头。笑话!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少他一个也不会怎么样!再说,旧的不去,新的怎么会上门报到?“她要是不做事,那她的生活一定会陷入更悲惨的情境中。”被甩已经很惨了,要是连事情也不想做——这其中也包括工作——搞不好连生活都无以为继了。 “还有,如果说她连找下一个男人的欲望也没了,想想那会错过多少个认识可能比前任男友好上千百倍男人的机会!”不是都说“上帝关了一扇门,必定开了另一扇窗”吗?既然如此,怎可放弃上帝给的恩典,这可是会遭天谴的。“最后,女人的一生不是专为了某个男人而活。”她才不信啥“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做的”!如果说男人真的比妇人少了一块肋骨,那只能说男人先天的发育上有缺陷。“怎么可能因为男人甩了她,就活不下去。”会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只是一时冲动……为男人自杀?不值得! “那可能是你没有类似的经历,所以才会觉得好笑吧。”亚历山大以较客观的想法年待她的说词——再者,他私心里希望她心底不曾有任何男人停伫过。 “怎么可能没有!”好歹也二十四岁了,撇开念书时不说,光是毕业后这几年,她已经被甩一次,兼之甩人一次了。没经验?他也未免太小看她了吧?“就是因为被人甩过,我才会觉得那首歌好笑。” “你有?”亚历山大实在不认为林飞菱像是一个曾经在情场上打滚过的人,她的答案着实让他吃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什么怪问题嘛!没头没脑的冒出个大问号。“你是要问我,为什么我会被甩吗?”林飞菱见他点后头,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他爱上另一个女人的老调嘛。” 事实是,她的前任男友爱上另一个女人,却没勇气告诉她,于是便以“个性不合”、“没有爱的感觉”……等等之类的废话敷衍她。经她多次协议挽回不成后,当然只好还他自由啦。但是,当她知道事实为何后,她狠狠的、狠狠的痛骂那个王八乌龟三天三夜! “你不难过?” “难过啊,怎么可能不难过。不过难过也不能解决事情,我可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难过是骗人的,不过她后来很生气倒是真的,气得只想把那个男人给大卸八块——气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去难过了。“而且,我发誓一定要找个比他好上千百倍的男朋友。”人往高处爬,树往高处长,鸟往高处飞,男朋友怎么可以一个比一个烂! “你找到了吗?”亚历山大试探的问。 “唉,还没耶。” “那你觉得我如何?”以他的条件——外在条件来说,她这要求应是不难达到——他自认自己已经符合了林飞菱所开的条件。 “你啊?”她眼带胧的看着他。“你当然很好啦,如果我能交到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那就太棒了。”在她理智主控着她的神智时,她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他不够好,而她高攀不上,纵使心里希望,她也不会让这样的奢望脱口而出——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酒精的帮助之下,理智早已沉睡。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的男朋友?” “什么荣幸,那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她略略地笑着说:“我要是能把你带回去给我在台湾的朋友看,她们一定会被你吓得说不出话来。”林飞菱得意的幻想着那幕情景。 “吓?”他从不知道他原来是被归类在会吓到人的那类男人。“我长得那么可怕吗?”他的确不是非常的俊帅,不过好歹也是中上之姿,怎么换了个国家,他就成了能吓人的人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酒精已经开始侵蚀她的语言中枢神经。“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这个,我是说……。”她停了会儿,不知道该怎么适切的表达她想说的话。“你很帅,比大部份的台湾男人帅。”哪个女人不爱帅哥的?应该很少吧,至少在她的朋友中就不曾听闻过。“而且,好像满有钱的。”原来她以为亚历山大只是普通有钱,但在看过他住的房子、以及他所接触的生活圈子,她猜他应该是“非常有钱”——想想,凭她也能在国外钓到个帅又有钱的男人,这事实怎么可能不让她的朋友们惊愕不已。“所以喽,她们不敢相信我有这个能耐、这等魅力吸引一个你这样的男人。”基本上,她的朋友们是被她给吓到。 “你的朋友似乎都低估了你的魅力。”他中肯的说。他认为自己的眼光绝对不差,能被他看上的女人,大抵对自己都有相当的自信,看来林飞菱是第一个例外。“还有,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才是。” 自信?怎么会扯到这里来!“我有自信啊,不过人也该有自知自明才对,要是自信过度,那就叫不要脸了——我可不要当个不要脸的人。”说到脸,林飞菱摸摸脸颊,好让自己能清醒点。“我好像有点醉了。” “你是醉了。”会这么说的人,大多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不过,这时候的人可是有问必答。亚历山大取来她要的白开水,甚至细心的在水里放了几块冰块。“但是呢,我想你还不至于醉到丧失回答问题的能力。” “当然。”林飞菱接过开水,向他道了声谢,立即喝上一大口解渴。“你想问我什么?”她是醉了,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 “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林飞菱怀疑的盯着他看。瞧瞧,现在是谁神志不清了。“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这是因为——我发觉自己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他坦白的向她承认心中的爱意。“爱我?”她醉到产生幻听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类的对话?她摇摇头,试着理出点头绪。“你说你爱我?”应该是她听错了。 “没错,我真的爱你。”虽然他曾经对许多人这么说过,不过那种感觉大不相同——有时,他是被人“逼”着说出这三个字;有时,他是应人要求说出这句话。但是这次,他不需要人逼,林飞菱也没向他要求,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爱她这件事。 “真的?”对了,她现在八成是在作梦!梦境中发生什么事都是正常的,所以,他会对她这么说,也没啥好奇怪的。 “你要我发誓?”虽然这么说很愚蠢,不过她要是要求的话,他不介意做蠢事。 “呃,这个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反正作梦嘛,又不必负责任,在梦里享受一下被爱的滋味有什么关系。况且,她还真的有些喜欢他。既然如此,又何必费力抗拒这梦幻的一刻?再说,机会难得,她要是不好好的把握,那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白痴。“既然你爱我的话,那么我想这件事你应该不会拒绝我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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