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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两人的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纠缠在一起,而她的双手也攀住了他的肩头,试着找到一个能平衡自己的支柱。

  此时,距离似乎是一个最令人深恶痛绝的鸿沟,两人急促的想要感受那肌肤相互熨烫彼此的触感。

  这时,殷浩孺将南宫天薇拉倒在自己身上,用全身的肌肉去感受她的存在。他快速的扯掉自己的领带,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衬衫给脱掉,情欲的洪流使得他无法再等待——他要她,现在!

  虽然他的需要是如此的急切,但是他对待她的动作依旧轻柔,他的吻虽然炙热,但却不带任何一丝的压力。他深深地的吻住她,同时缓缓的让双手抚摸着她那柔嫩的背部,在向上探索的同时,他的手探到前头,一颗颗解开她的钮扣。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南宫天薇此时犹如受惊的小动物,极尽所能的闪避他。在闪避的同时,还迅速将自个儿的钮扣给扣上。

  南宫天薇在感到刺痛的刹那间,好不容易寻回她那涣散的理智……就差那么一秒钟,她的处子之身就要在这个地方、给了这个她认为万分危险的男人!

  这该是幸还是不幸呢?这的确是个该深思的问题!但是她不认为自己有时间思考它!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若不赶紧逃开,那么后果是可以想见的——现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于殷浩孺可谓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当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立刻宣告失守!再也没有转轘的余地,只能任他予取于求!

  若不是他巨大的亢奋在进入她时的剧烈疼痛,像一盘冷水暂时挠熄她的热倩、唤回她的理智,要不然此时,她已经是毫无形象可言的在他身上呻吟,恳求他满足她的需要……

  不!她不可以这么做!如果她就这么屈服于来自肉体的呼唤,那么她岂不是和野兽无异?

  当她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皮包,打开车门,像昨天她所做的事一样——夺门而出!

  南宫天薇再次证明了自己是个运动细胞极佳的人,因为她的动作虽然都落在殷浩孺的眼里,但他就是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他身边逃开!

  她从他的身边逃走!不过,他不会再让她有第三次的机会!

  “绝对不会!”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如果她是在五分钟前从他身边逃开,或许他不会这般的痛苦……但偏偏可恶的她,却在他尝到她的甜蜜、温暖后,无情、自私、残忍的自他身边逃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懂,他知道她享受着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正如他享受着它一般,可为什么不到十秒钟,她却突然从他身边离开,并且仓皇而去?

  他试着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一切的过程都相当的完美,只除了……

  “我知道了!”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在他进了她时,他感受到她的抗拒,而在这同时,她发出一声呼喊后,立即自他身上离开……所有的一切,直指向一件事——她,是个处女!而他,当然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件事情,使他的嘴角不禁漾起一抹既得意又满足的微笑——虽然身体万般的痛苦,但是知道这事实仍旧教他心情大好!

  “等着吧,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开的。”殷浩孺起誓的说着。“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没错,他殷浩孺将会是南宫天薇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个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殷浩孺神采奕奕的出现在办公室,仿佛昨晚的“不愉快”以及“沮丧”完全不存在。

  “怎么了,浩孺?”呵!真可谓是天方夜谭!太古的新龙头居然没有板着一张吓人的扑克牌脸来上班?吕书杰像看到什么异类似的绕着他打转。“你看起来……春风得意!”

  是啊,只有这句话来形容今早的殷浩孺最为贴近了。

  “是吗?”殷浩孺不否认自己的心情好极了——这样的好心情,是从发现自己是南宫天薇的第一个男人后,便一直维持到现在。“看得出来?”

  “拜托,是瞎子才看不出来!”吕书杰赶紧走到他身边。“是不是我昨天的计策奏效啊?”他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慢慢的靠近殷浩孺。“所以你度过了一整晚蚀骨销魂春宵?”

  听到吕书杰这一说,殷浩孺立刻变回一副在吕书杰眼里属于“正常”范围的冷酷表情。

  蚀骨销魂?他昨晚在浴缸里泡了整整近两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勉强将体内难耐的燥热给降到能忍受的地步!

  “怎么?”吕书杰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改口:“我的送花计策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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