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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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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端详曲若水慌张的容颜,“今晚就先休息吧!这些女红交给下人去作就好,你和春红都别再自己动手。” “可是……” “别可是了,若真不想睡,就陪我走走吧。”凛冽牵过曲若水冰冷的小手,不禁皱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火炉不够暖?要不要我明天派人再……” “不用麻烦,真的。”尽管现在曲若水不是佣人,但前些日子中,她可以深切地体会到其实这些作下人的辛苦,所以她不希望自己再给其他人添麻烦。曲若水边走边抬头看着凛冽担忧的脸。“你也知道我自小身体就差,常在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冷,但身体是无碍的。” “身体这么差,更该好好补一补。”俩人闲步到“惊鸿桥”。 “惊鸿桥”正如其名,走在曲折的桥上,不同的角度,可以一览各式风光;随着季节的转换,更是风味无穷,让人不禁赞叹这格局布置得煞是巧妙。天边悬着一勾晕黄的月,几点小星星点缀着闇黑的天空。虽然冷清,但又多些不同情调。 两个人坐在桥上,夜已深沈,万籁俱寂。 外头真的很冷,曲若水猛打冷颤,开始后悔没有加件毳衣就跟出来。 发现身旁的女孩频频打颤,凛冽敞开保暖的毡衣,体贴地将娇小的曲若水裹进自己的怀中。 就放任一下吧!让他多保有一些和曲若水甜蜜的回忆。因为以后,曲若水可能会恨死自己,连靠近他都觉得是种苦刑吧…… “怎么脸红了?”看着像只小猫般窝在自己怀中的曲若水,凛冽亲昵地用额抵着曲若水。 “这姿势……”曲若水扶着他的胸,微微喘气。“这姿势有点不太好。” 被她的话逗出笑的凛冽,只是更加抱紧她。“不会啊,我觉得这样子挺不错的。” 看来这男人是以逗她为乐?曲若水不依地翘起嘴。 “又嘟嘴?”凛冽藉机吻了吻她的红唇。“我不太懂为什么你会这么急着筹备春红的婚事?难道你真那么想让春红离开凛府?” 曲若水讶异地瞪大眼。“离开凛府?为什么春红一定要离开?” “这是凛府一贯做法。”凛冽加以解释。“凛家的家规中有一条,不准底下的人发生什么关系;因为担心他们会自顾儿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工作。若最后还是走到论及婚嫁这条路,我们也不会非要拆散他们不可,但是其中一个必须离开凛府。”他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演技,现在说谎都不会脸红了呢。 凛冽顿了顿。“要春红离开,是因为阿泰是男人,能作的事情总是多些。你……应该不会怪我这么决定吧?”如果不调开春红,他的计划,怎么会成功呢?这句话凛冽只压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曲若水见他都这样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待她点头后,凛冽又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急他们的婚事?” 曲若水这下真的面有难色了。“可以……可以不说吗?” 板起脸孔,凛冽盯着那双游移的大眼。“不可以。” 见她还是不愿说的样子,凛冽开始攻击她白嫩的颈子。“不想说也可以……”凛冽笑意浓厚地在她渐渐泛红的耳跟吹气,“那我就慢慢吻你,吻到你说为止。”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曲若水赶紧讨饶。“其实……是春红发现自己有身孕了,所以……” “身孕?”凛冽楞了楞,随即怒声道:“这些下人怎么回事?居然私底下给我搞出这种麻烦?还有阿泰是怎么搞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居然这样糟蹋?” 就是怕凛冽会有这种反应,所以她才不敢说啊!“你别气,最起码他们有个好结果了,不是吗?别气了,好吗?”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气。”凛冽对着她咧口笑。 没想到凛冽的态度居然转这么快,曲若水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凛冽到底是说真的还是玩笑话。 看她丝毫没动静,凛冽故作生气貌:“哼!什么婚事?我看就不用办了!” 听到凛冽这样说,曲若水连忙献上自个儿的唇。 俩人吻的浑然忘我之际,几滴清冷飘在两人的脸上。 曲若水分心地抬起头,惊呼一声。“下雪了!” 不满足地咕哝几句,凛冽要这开心莫名的女孩将注意力摆在自己身上。“我还没吻够。” “但是,下雪了啊!”曲若水站起身,兴奋的举起双手,开心地转着圈圈。 “这么开心?”凛冽也站起来,一把搂住她。“好了,别再转了,小心头昏。” “你知道吗?”曲若水小小的脸漾着美丽的笑。“小时候娘跟我说过,若能目睹一年中的瑞雪,就可以许下愿望呢!” “那你许了什么愿呢?”凛冽低下头,深情地看进那双瞳。 “不告诉你!”蓦然脸红的曲若水娇笑地吐吐舌。“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不再多问,凛冽看呆了这张不顶出色、却又满载幸福的脸,不自禁地又深吻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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