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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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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差点碰了琥珀之后,他夜夜难眠,就算上“湘春楼”也是败兴而归,若非已寻到解答,他还以为是自己玩过头提早“不行”。 每回多看琥珀一眼,就很想把她拉到树丛后、房间内,反正只要是没人看见的地方都好,与她恣意交欢,满脑子想这种事情,却得不到满足,哪个男人心情会好? “烦哪。”他想要的却得不到,不烦才怪。 “天没塌、地没崩,‘湘春楼’您也走得勤,怎么还会烦?莫非是姑娘没伺候好?” “不是没伺候好,是……”挑错了人,他想要的要不到。蓦地,对上左明非那双好似藏有算计的眼眸,应子丹勾勾手指,招他靠近问道:“有什么法子能让不喜欢你的人臣服于你?” 原来是人事方面的问题,既然有问自然有答。 “看对付的是什么人,依不同的人有不同招式。若是要对付敌人,可以分轻伤、重伤、半死不活,轻伤又分……” 不想听他废话连篇,应子丹迅速打断他的话,“对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太清楚左明非的个性,绝不会让他抓到把柄到娘面前邀功。 “女人也分多种,看应爷是希望对方死心塌地爱你或是任你摆布。” “这两者有何差异?” “无论是死心塌地或是任人摆布,都是很听话,差别在于对付的手段以及对方心甘情愿的程度有多少。若是死心塌地,那就得花金钱、花功夫去讨好、诱惑,万一不成功,就白白浪费时间……”呃,有人不高兴的瞪他了。左明非立刻识相的转口道:“不过我想应爷出马,肯定马到成功不会失手。如果只是要对方单纯的任你摆布,那就好办,除了直接用金钱之外便是用威胁的方法,若对方是无关紧要的话,建议用金钱,毕竟要花时间的事情太麻烦了。” 假使用钱好办,他早就成了,哪还需要左明非出主意,不过威胁……这倒不失一个好法子,琥珀的弱点大概就是那个整日沉迷赌博的老爹了吧。 “应爷,敢问您是要对付哪一名姑娘?告知名字,明非可以提供更详细的方法,保证手到擒来。”偶尔助纣为虐也是应尽的义务。 “不必了。”有他插手只会愈帮愈忙,说不准还没成功就先栽了。“对了,最近殷万年还有来吗?” “没有,照着应爷的交代不让他靠近赌坊半步。” “不,从现在开始,他想过来就过来,老人家嘛,别太苛求,小赌怡情,让他玩小的就好。”他也是懂得体恤老人家。 等殷万年掉入陷阱后,那丫头便插翅难飞了。 殷万年……嗯,应爷是在打什么主意? 老板不在,“竹林小馆”特别忙碌。 殷琥珀一个人忙进忙出,额头沁满薄汗,手不得闲、脚不得空,打早上开店便是这般热闹景象,让她忙得没空坐下来喝杯茶,恨不得有三双手、三双腿,无奈事与愿违,她终究是一双手、一双腿,只好继续不停忙着上菜、下厨煮面。 黄昏之刻,她终于得空暂时抛开待会儿还得整里的混乱歇歇腿。 斜阳映射,晕黄的光落在她脸上,大大吁了口满足的气,实在是又累又充实的一日。 偷了点时间,她闭目凝思。 爹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赌,他们欠夏府的钱可以在年底还清,到时应该就会有好日子过了,真好,明年一定要带爹到其它地方走走。 娘过世后,爹一蹶不振,甚至染上赌瘾,曾经,她以为往后的日子必定难过,没想到也有雨过天青的时刻。 哎呀,她其实也很幸福。 殷琥珀甜甜一笑,伸个懒腰,准备撑起疲惫的身子收拾凌乱,哪知方睁开眼,便瞧见站在面前的应子丹。 “你怎么来了?”小馆开店至今,他只来过一次。 “怎么,这里我不能来吗?” “口气干嘛那么冲?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很少过来,所以问一下嘛!有事吗?”他的个性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非得有事才能过来?”不见他发怒的征兆,只有生闷气的蛛丝马迹。 “该不会是有客人赢走赌坊全部的钱了吧?” 最好是,然后让赌坊关门大吉,从此祥龙镇恢复宁静。 大剌剌地问,也不怕应子丹生气。也奇怪,并不是特别有勇气,然而面对爹以及应子丹时,总能毫无畏惧,或许是因为是个据理力争的人,在周遭有犯过错的就是两人,因此才不会怕他们。 应子丹哀怨的睨眼。“你想有可能吗?” 他恼得是刚才去“湘春楼”,想搂个人,哪知满脑子还是想着个貌不起眼、还有些圆滚滚的殷琥珀,害他啥也没做便狼狈离开。哪里不好滚,竟滚到他眼前,分明就是希望他赶快将生吞活剥嘛! 殷琥珀眨眨眸子,随即有多远闪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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