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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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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颓废。 摇着千斤重的脑袋瓜,她昏昏沉沉的到盥洗室梳洗一番,回到床上,诧见床沿摆了一包不知什么东东。 打开来瞧瞧,这是……保险套?! 旁边尚有一张字条,写着—— 虽然我们很急于抱孙子,但在你和棣桓结婚以前,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真是败给爸妈了。 庄依旬百无聊赖的枯坐在床上,望着那一打保险套兴叹。 她和贺棣桓倘使到了那么一天,她该如何将这个东西交给他,叫他非用不可呢? 自嘲又羞赧地,她捂着脸,禁不住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不可收拾,越笑越大声。 如果不是朱嫂来叫她吃饭,她一定还会那样傻傻的,像中了邪一样的笑个不停。 “从来没见你这样开心过。”向来不多话的朱嫂来到她身旁,楞楞地望着她。“是贺先生?”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昨晚他亲了我。” “真的?!”朱嫂给她一个特大号的拥抱,鼓励她,“要好好把握,贺先生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够俊,将来生活一辈子,看了也不腻。” “是这样吗?”这种说法很容易得罪人哟。 过完两天的周休假期,贺棣桓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害她白白的魂不守舍数十个小时,真亏。 礼拜—一早,庄依旬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一再告诫自己,绝对不要给他好脸色看,绝对不要再让他有机可乘,别以为“把”她有那么容易。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做得比她更绝,非但绝口不提北非那档子事,而且人前人后完全一副船过水无痕、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他照样勤奋工作,身兼法务和行销两部门要职的他,比以前更卖力,天天早到晚走。林经理说,他现在总是公司里最后一个关灯的人。 那么努力?庄依旬既喜且忧,喜的是他企图心旺盛,忧的是他到底是纯为勤能朴拙,或是另有阴谋? 第一个月的检验期很快就到了,坦白讲,她实在不相信对业务没任何经验的他,能有多出色的表现。为了避免过度失望,她尽可能的不去向林经理询问他的业绩,横竖到了发薪的日子,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到时候,他大概就会省悟自己根本不是这料子,摸着鼻子,好好的回去当他的律师。届时他俩也才能没有顾忌的在一起。 她找了很多的理由来强迫自己体谅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毕竟以他的身分地位,要和她这个天之骄女谈恋爱,心里压力之大,的确非他人所能想像。 一早,会计主管将薪资报表呈上来,她直接就压在案上,好久不敢打开来看。 “副总,董事长有事找您。”王秘书的声音才落下,她那久不“亲政”的父亲已经昂首阔步,笑咪咪的走了进来。 “爸,你今天怎么有空?”该不会专程来视察她的“政绩”吧? “我是公司的董事长,三不五时也该来走动走动,免得员工们都快不记得我了。”庄达达向王秘书要了一杯咖啡,接着说:“另外我还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特地先来知会你一声。” “什么事?”老爸行事风格和别的中规中矩、按步就班的企业家不太相同,他经常有不按牌理出牌的惊人之举。瞧他敛起轻松的笑容,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肃穆,庄依旬心底不禁一阵忐忑。 希望老爸别又出什么难题给她,最近她已经够烦的了。 ”我想对公司人事做一点变动。”庄达达做了一个要她稍安勿躁,静静听他把话说完的手势。“美国分公司那边的副总也悬缺很久了,该找个人去递补,避免再发生类似上比亚那样的事件。” “爸爸打算派谁去接掌?” “刘特助。” 晤,还好,是她预定名单内的人选。 “那刘特助的暇位由谁来接任呢?”刘特助是董事长特别助理,在公司的位阶和她这个副总不相上下,只不过她是公司的接班人,因此刘特助的身分就比较像是佐国的老臣,凡事尽量由她作主,他则屈居幕僚,两人合作得倒也颇为愉快。 将来不管由谁来接替刘特助的职务,其才能经历和名望都不能太差。 “贺棣桓。” “他?”开玩笑嘛?“就凭他进公司前前后后才两个月,为公司立下一丁点的汗马功劳,你就要破格招拔他为一级主管,这这这,如何杜全公司悠悠之口?” “一亿五千万新台币的订单,你称之为一丁点?”庄建达对女儿的胃口之大,感到不可思议。 “有那么多吗?”这阵子实在有点混,许多公文都还没有批,也没时间仔细看。 “依旬!”他生气了,“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这位置你才坐多久,就开始倦勤?长久下去,我们庄家的产业怕就要拱手让人了。” “爸爸……”人家也只不过偶尔怠情一小下下而已嘛。 “安静,听我把话说完。”他瞄了瞄她桌上的卷宗,继道:“棣桓虽然进公司的时间不长,但他的工作表现可圈可点,” “有吗?”庄依旬忍不住插嘴。 “你自己翻开卷宗看看。”看她迟顿地不知他指的是哪份卷宗,他索性帮她把会计部送来的薪资表打开。“看看,核桓这个月该领多少酬劳?” 能有多少,大不了三五万吧。 她很快的在最后一页找到他的名字,接着她两眼盯住那一堆排列整齐的数字,久久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是她眼花了,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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