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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雨茵一脸受到严重打击的模样,脸色变得灰白。她抱着身子感觉好冷,她喃喃自语地问这:“那我到底是谁?”

  石溯流看她不像是在做戏的样子,脸上布满了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迷惑,她的小手像是在床上寻找什么,忽地,她抓住他的衣服。

  但见她扁着小嘴,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嗫嚅地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当下,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的胸口开始蔓延,他的眼睛微眯着,递给她一记若有所思的眼光,过了一会见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我没有说过我不知道。”

  “咦?”她那张黯然的小脸蛋瞬间绽放出兴奋的光彩。”真的吗?红扑扑的小脸蛋凑到他面前,眼底写着期待。

  “是的。”石溯流邪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而且……”“而且什么?”他成功地引起她的好奇心,迳自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像是个等待礼物的孩子般,脸上有着兴奋。

  “我们的关系匪浅。”他语带双关道。

  “关系匪浅?”她懵懵懂懂地问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果真如他所预料的,她的问话,正中他下怀。

  “我是你的未婚夫。”石溯流淡淡地宣布道,静待她的反应。

  “不可能!”雨茵直觉地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

  “我……”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可是心里的第—个反应就是否决这种可能性。他会是她的未婚夫吗?看着他俊朗的外表,她从头到脚细细地把他打量了—番。

  披散的头发垂挂在肩上,有几绺还不受拘束地落在他胸前,看起来十分的“秀色可餐”。

  虽然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可是他那两道剑气如飞的粗眉和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在在使她移不开视线;尤其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她更觉得自己无处遁逃;尖挺的鼻粱下是两片薄削的唇瓣,当他在笑时,总是斜斜地往上勾了起来。而且他半敞开的单衣还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雨茵发觉自己没有办法把眼光从他胸膛移开,直到头顶传来他调侃的声音:“你看够了没?”

  雨茵的小脸如火在的烧般,全身热得不得了。

  “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她还是觉得怀疑。

  “你不相信我?”石溯流挑桃眉。“你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你和我没有关系的话,我们可能会躺在一张床上吗?”

  “说的也是。”她傻愣愣地点点头,还真的相信石溯流的话。

  石溯流突然凑过身逼近她的脸孔,害她吓一大跳,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他感到玩味,她在怕些什么,他像是恶作剧般在她耳畔轻吐着温湿的气息。四肢瘫软了起来,心想一定是他靠得太近所以让她不能呼吸,雨茵惶然地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

  “我没有……”她红着脸,猛摇头。

  相信他要是再靠过来,她就快不能呼吸了,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石溯流挑挑眉,身子往后退,给予她一个呼吸的空间。

  她喘息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问道:“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夫,那你应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名字?”

  “没错。”她用力地点点头。

  失去记忆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不仅自己的童年及亲人、连自己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这时清晨的一道光线射进了房内,石溯流的嘴角微勾了起来。“光曦,你的名字叫杨光曦。”

  “光曦?!”她跟着念了一遍。

  这名字好听是好听,可是为何她觉得陌生呢?

  “你怀疑?”石溯流看着她的脸就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因为她是那种把心事写在脸上的人,让人一眼看穿她在想些什么。

  “没有。”她低着头,以蚊蚋的声音道。

  好吧,杨光曦就杨光曦,反正现在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就将就用一下喽!她心里无奈极了,只好乐观地想着。

  “你是说她记忆全部丧失?”白渊羽倏然收起扇子,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想她会不会是有预谋的接近你?”

  他不得不这么想,石家堡在各行各业都有涉是,做事虽然低调、不招摇,但是多多少少会惹上一些仇家,再加上石家堡的店家遍布江南一带,任谁都想除掉石家堡的当家,取代石家堡在江南一带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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