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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招?嘿嘿,王哎,你还真幽默,知道俺叫梨花,俺的啥都叫花招,P服P服!”

  他站在榻边,不接话,睨着我,静观其变。

  “哎,王哎,不要这么严肃嘛,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来,笑一笑。虽然你的脸笑起来很恐怖,但是我的脸笑起来可最美了。”

  他仍一言不发,似乎认为“无声”是制我的最佳武器。无所谓,就算没人和我说话,我自己对着墙也能说三天三夜,那是我成为别人眼中的“烂人”后离群索居开发出来的超能力。

  “喂,蒲桑榆,我有话对你说,你要是听到了,就眨眨眼,OK?”

  他坐回到书桌旁,抄起桌上的公文,批阅起来。

  不眨眼没关系,我就不信我说十句你会连一句都听不进去,除非你是聋子!

  “喂,蒲桑榆,既然我们现在都成这样了,就要接受现实。以后,我暂代王爷一职,你暂代莫梨花一职。在人前,你要叫我王爷,我叫你阿梨。”

  “你妻妾这么多,我可不想在我没回到现代前就被她们害死,虽然说我的身体由你住着,虽然说你有武功,可暗箭难防,为了保护我肉身的安全,以后我们要形影不离,同食同寝。”

  “既然是王爷,你肯定公务繁忙,这些公务嘛,当然还是由你来做。为了不让别人疑心,你得给我当贴身顾问,公务场合,你必须全程陪护。”

  “哦,差点忘了一条。你是王爷,肯定会被皇帝召见,到时候只能我一人进见,那岂不是会漏馅。你赶快给皇帝写个折子,就说突然有恙,需要静养,请假两个月。”

  我见他低着头飞快在公文上批阅,批完一个往边上一放,很快边上就堆成了一座小山,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倒真让我觉得我说的话他完全可以听不见。

  我打量着处于工作状态的“我”,真想象不出我认真工作时的样子会是这样好看。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工作时会是什么样,没有比较过,因为我还没工作过。去年大学毕业后,我一直没找到工作,仗着父母在一次飞机失事后留下的巨额保险,我就放任自己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结果,闲得久了,人越发好吃懒做讨人嫌,越来越符合“烂人”标准。

  我踩着地上被他摔烂的花瓶和茶几,走到桌边,问:“王,我饿了,我要饭饭!”

  他继续装聋,我的肚子配合我的喊饿声也跟着鸣叫伴奏,他放下毛笔,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道:“不要顶着我的身体做这么女性化的动作说这么女性化的语言!饿了,自己去宣!”

  是哦,我现在是王爷,我说想吃饭,谁敢不让我用膳?!

  我冲着门口嚷:“胡二!进来!”

  叫胡二的冲进来,恭敬站我面前,问:“王爷,您有何吩咐?”

  我指指遍地狼籍,道:“找个人来收拾干净了,然后传膳!”

  待他走后没一会儿,有个丫环进了书房,疑惑地瞅瞅我,又瞅瞅已从书桌旁坐回榻上的“我”,手脚麻利地拾掇起来。不愧是王府,连个丫环也训练有素,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书房就恢复了原样。

  我悄悄问:“喂,她叫什么名字?”

  “浮云。”

  我叫:“浮云!好!下去到账房领五两银子赏钱。”

  浮云一愣,更疑惑地瞅瞅我,谢恩而去。

  我也坐到榻上,等饭的过程百无聊赖,我只好没话找话:“喂,蒲桑榆,你家丫环是不是都挺水灵的?这浮云能进到你的书房来,肯定是大丫环吧?就像贾宝玉的袭人一样?哎,你的开苞会是由她开的吧?”

  见他仍不理我,我抬起手臂仔细辨认起来。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有医学书证明,在男孩子的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手指甲划痕的很明显的线,那就是所谓的处男线。如果有过性生活,这条线就会消失,如同处女的守宫砂一样。

  不会吧?我惊问:“喂,蒲桑榆?你还是处男?你怎么还有处男线?你不是妃妾无数吗?难不成你ED?”

  听到ED,蒲桑榆终于憋不住了,又开始咬牙切齿:“你才ED!”

  咦,难不成,他知道ED是什么意思?

  为了确认,我嘻皮笑脸:“嘻嘻,我夸你呢,你当我骂你啊!ED就是超级猛男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果然,他是知道的,他怒道:“少蒙我!ED是猛男的反意思!”

  我再试探地问:“喂,那你可认识叫淳于莲的女人?或者叫碧落的?”

  听到这两个名字,他终于开始正眼看我,问:“你认识?”

  “是我先问的你,你先回答我。”

  “认识怎样,不认识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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