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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张嘴还是不饶人。”骂人不带脏字,这丫头骂人的功夫精进不少。

  墨夏昨老实不客气的说:“你看过谁对垃圾客气的?”

  “哈哈,我真怀念你的伶牙俐嘴。”

  “我对恶梦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火雪城是她小时候的恶梦,想念?不必了。

  “你对救命恩人都这么‘客气’?”她的灿烂多了流光琢磨出来的风华,极致的美像花心的蕊,总是酝酿著令人无比心醉的真醇。

  能让他想念的女人真没几个,除了他那娇弱奶奶,墨夏昨是仅有的一个。

  “难道要我站起来鼓掌致意?要杀我的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你太鸡婆了。”她不是过河拆桥的人,但是面对的人是他,潜藏在血液中的恶劣因子就表露无遗。

  “看看我的眼睛。”他非要纠正她树敌的坏毛病。多少年不见,她还是不要命的横冲直撞,嫌命长。

  “我眼痛。”她面色如土。

  哪容得墨夏昨拒绝,火雪城一指抬高她的下巴,强迫那双飞天的凤眼跟他对视。“我插手管了你的闲事,你就有那个义务提供我任何要求。”

  要钱?“你的花花王园已经为你这位大情圣赚到堆积如山的钱,用不着我拿钱渣给你撙鼻涕,小女子如我恐怕答应不起你一根小指头的要求。”她不会笨得拿钱砸他,那只会自取其辱。

  “你一定要把我的自尊扔在地上踩,才能消弭你对我的恨意呵?”

  “有何不可?你不也常把我的自尊当面纸用?我只是有样学样,再刻薄也学不到你的十成十啊。”他跟她的牵绊太深,相见不如不见,天涯各一方才容易活下去。

  “我要你看着我‘”他的指端用了点力。她最擅长的就是惹毛他,然后挥挥衣袖,让他一个人气得脑充血。

  “本姑娘说不要就是不要,你耳聋听不懂啊?”她才不想跟他面对面,他的眼会勾人,勾去人的三魂七魄,让人随他摆布。

  他悄悄凑近脸,轻如羽毛的唇磨上她的,她的唇尝起来还是跟记忆中的一祥香甜。

  “啪!”墨夏昨手一挥,五指印轰然印上火雪城清风水润的脸庞。

  “别用你的脏嘴碰我。”她拼命摩擦被火雪城碰过的**,用力之大让薄软的嘴立刻**起来。

  抽气声数次从安想霓阖不拢的嘴迸出,她会不会放了不该的人进来?看两人激烈的情况,莫非这男人是……

  “你的手劲还是一样大。”火雪城显然不是头一道被劈,言词居然有怀念的意思。

  这人有被虐待狂喔。

  “哼!”墨夏昨撇开头。她心中的遗憾,是日复一日对彼此的无能为力,她那么想恨他、怨他,结果,细细的悲哀却化成一条无形的绳索,把她的灵魂捆紧,作茧自缚得无法喘息。

  “别说我没警告你,女人说不就是不,别把我当作那些春花秋月、表里不一的女人!”她徐徐扬高黑卷的睫毛,带着孤挺冷艳的眼不再躲避的直视火雪城,但是她偷偷藏到背后的手心颤然的抖着,她无意打他。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那些女人,你是我老婆啊。”

  “咚咚咚!”他才说完,安想霓撞上茶几。

  墨夏昨颓累的看向安想霓。“想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忙。”

  “我叫警察。”安想霓站过来,母鸡似的想护卫墨夏昨。

  “你放心,等一下要是有需要,你一定是我第一个人送。”她的陈年旧事安想霓都知道。

  安想霓不放心的叮咛,“他要敢乱来,我就在外面。”虽然她很希望他们再相逢彼此感情能有转机,可见到两人火爆的场面,她十分不放心。

  墨夏昨点头。

  “她看起来恨不得把我撕成两半。”他长得这么顾人怨吗?来到这里,没一个人喜欢他。

  墨夏昨镇静的坐回舒适的皮椅,两手轻搭成尖塔状。“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不请自坐。

  她咬着整齐的小白牙。“好得不能再好。”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青梅竹马的老……朋友,有必要浑身带刺的这么对我?”

  “谢谢你的抬举,”年少轻狂的事,不必拿来说嘴。“在那种年纪,谁没做过几件蠢事的?”她做过最蠢的事就是认识火雪城。

  “原来嫁给我这么让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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