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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这个时候你还问?我懂了,你觉得是直接来比较好是吧!"他粗鲁的一把抓过她,重重地把她甩上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她……

  等到冷初莫幽幽转醒,南震言已不在身侧。

  但最令她心痛的是他对她的态度,他为什幺如此对她,她哪里对不起他?马恩为什幺写那封信?她什幺时候爱过马恩了,她爱的是他啊!

  他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单靠那一封信及录影带,就认定她是淫妇,任凭她怎幺解释也没用。

  不,她根本不知该怎幺解释。从他一进门便对她乱吼发飙,如果不是他丢出那封信,她可能连他为什幺生气也不明白。

  好笑,真的好笑!她被他骗了身子也丢了一颗心,却得不到他的怜惜、他的爱。

  原来自始至终他只在玩弄她、在耍她而已,如今他不要她、厌倦她了,就用这种方法让她自动离去。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她以为是南震言回来了,慌张地用手胡乱地擦拭脸上的泪水,但来人不是他。

  "莫,很高兴见到你。"听到密报说冷初莫没有死,她简直气得快疯了。

  "是你。"她没什幺多大的反应。"是他要你来赶走我的吗?"她应该想到他也会有新欢,不过她没料到是克莱拉。

  她这话……哼,她懂了,她做的事总算收到了效果。

  "是啊,他要你快点走,别老碍在这里。"克莱拉以轻蔑的口吻说道。

  冷初莫不以为意,但已开始穿衣。"你和他又在一起了,他连钥匙也给了你是吗?"她知道南震言是不会随便把钥匙给人的。

  "当然,他说,他只给他心爱的女人他的东西。"

  一句话即让冷初莫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反正要她走就是了,所以他找来克莱拉也是来羞辱她的。

  即使身子一动她的腰会痛.她依然毫不眷恋地自那张床爬起,把痛楚压抑在内心深处,坚定地走出门。

  她只带走一颗满是心碎哀伤、仍有爱意的心。

  她会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国度--

  莫真的走了,什幺都不带地走了。

  环视屋内,空无一人,南震言顿觉一种不知哪来的愁绪紧依着他。

  该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没赶她走,她就离去了,少了他还要费一番口舌赶她。可,他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吗?原想囚禁她的,这下子她走了,他也来不及折磨她了。

  这真是他心里所想的吗?他真的想看她受尽凌虐的模样吗?为何总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倩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脸庞蓦地向他展露笑容……难道她已经进驻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种下贱又淫秽的女人怎能占据他的心灵,他应该要恨她,恨她不诚实,恨她欺瞒……他无奈地甩头、闭眼,但整个思绪都还是她。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有她,也不愿去想为什幺心头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怀念了,他要遗忘那段有她的时光。

  他不能整个心思都是她,因为目前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他得去一趟法国。

  为了见到马恩,南震言与裴骆逍直接找到马恩住处。

  南震言一见到他的反应就想冲上去揍他几拳,他自我解释,这是为了瞿敏。

  裴骆逍半拉半劝阻,劝他不要冲动坏事。他暂时忍了下来,可他的气愤依旧在。

  马恩讶异他们的出现,他开始猜想,他们是为何事而来。

  上回,因某些事总裁索季奎特意找他回去,以至于他无法搭救莫,还差点让她命丧海中。

  他一直以为从南震言身边夺走冷初莫,是防止他们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却没料到,任何事都比不上克莱拉的复仇心。而他一心想带走莫却反而差点害了她,幸好她被救走,虽然是被南震言救走的。

  南震言一脸怒气地来找他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算是克莱拉的共犯。他想不透的是冷初莫都在他身边了,他为何还来找他。他冷静地问:"你们来找我做什幺?是不是莫她又突然失踪了?"会不会又是克莱拉搞的鬼?

  南震言极为光火,想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开口竟然是问她的事!

  "不是她的问题。"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莫没有来此,那他便不必说出真相。

  '那幺你们有什幺事?"他疑惑地问。

  "是你的问题。将母带交出来!"裴骆逍口气极差。

  "什幺母带?"他听不懂。

  南震言突然冲上来。"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让你记起来。"南震育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打下去。

  他发了疯似的言语,根本不像是就事论事,反倒教人觉得是心中有一股强大怨气,冲着他发泄。

  裴骆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边低语:"不要闹事,我们赶紧办完正事。"

  不过,南震言也没告诉他莫人已找回来,不过又走了。

  "你们想做什幺?"马恩略微动了气,他盯着南震言。南震言调了调气息,"我们希望你把录影带的母带交出来,还得赔偿敏敏的心灵损伤。"这是他的仇人,实在不该对他和颜相对。

  "敏敏是谁?"怎幺他一句话也听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与这种人他怎幺谈得下去?

  他大吼:"你还敢问是谁?你是想说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会记住女人的名字是吗?我告诉你,上个月在瑞士的'裴氏银行'所举办的某个宴会里,你强暴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说的人!你下流到录起全部内容,而现在,我要讨回来,你若是不交出母带,我们就上法院解决!"南震言说到做到。马恩兀自在回忆里思索。

  那一次的宴会,他的的确确是留在那里过夜,也做了一件胡涂事。

  "我何时强暴过你说的人?那个时候明明……天啊,我想起来了!"他一脸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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