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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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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沈芝柔真的彻底吓到了。 “真的可以?你确定吗?你不怕我?”她不可置信地问。 靳扬曾有过剧本被窃的经验,那么他现在应该对自己的创意更小心翼翼才是,他难道不怕她剽窃他的剧本吗? 沈芝柔转了几转的眼色令靳扬不禁失笑。 “芝柔,应该是你怕我才对。我虽然看起来高不成低不就,但至少现在能拿到的资源比你多,名气也比你高,若是我拿了你的剧本去发表,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会信我,不是信你,就像我当年一样,你明白吗?芝柔,这件事对你而言比较吃亏,你最好想清楚了之后再回答我。” 靳扬为了提点她,主动提起往日伤痛的心思令沈芝柔胸口猛然一揪。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疑虑呢?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骄傲不是吗? “我不用想,靳扬,我信你。”创作人有创作人的骄傲,他说的,她相信他的骄傲。 “而且,我怎么可能想出值得你偷的点子?”这才是重点吧?沈芝柔最好又补了这一句。 “笨蛋。”靳扬捏捏她的颊,淡淡地下结论。“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也太妄自菲薄。” “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信你。”沈芝柔诉说的口吻好坚定,望着他的微笑好甜好甜,甜得令靳扬不禁想叹气。 有时候,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怕很怕辜负她,辜负她如此柔软及体贴的心意。 念及至此,一个小小的念头在他心中萌芽,促使他开口发问。“芝柔,回台北之后,你要不要搬来跟我一起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个想法了,某种程度上,他觉得他很依赖沈芝柔,仿佛在她身边才有一种宁定的力量。 为什么?就因为她曾在他情绪大暴走时,不要命似地冲来拥抱他? 还是因为他的心绪早就被她牵动?从她在他车上睡着开始,从她问他要不要教她写场记表、和他顶嘴时,再从她可笑地拉着他从杀青酒席中离开时攀升,最后由他挫折的情绪中爆发。 喜欢她吗?或许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从他注意到她的麦当劳玉米浓汤得加砂糖与奶精时开始。 “好吗?一起住?”靳扬又问了一次。 “靳扬……”沈芝柔面有难色,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迟迟给不出一个答案。 她也想跟靳扬天天在一起,但是她舍不得沈芝青,总觉得,搬出去的话,好像又离姐姐更远了。 靳扬岂会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 算了,无妨,他本来就是一时情动冲动,所以才开口问的。他是喜欢她,但不能一起住也不要紧,未来的事以后再想,没有谁非谁不可。 “当我没说。”靳扬的鼻子朝薯条努了努,转移话题。“喂我。” 沈芝柔若有所思地将一根薯条塞进他嘴里,仍在思考能不能与他同居的神情看来闷闷不乐。 靳扬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不开心?他吞下嘴边那根绝对称不上健康的油炸物,转为啃吮她的手指。 他吻她手指的方式很缠腻很色情,吻出沈芝柔一身细微颤栗,他唇舌在她指尖热情的吞含,令她想到他们无比亲昵的那几个夜晚。 “靳扬……”沈芝柔想将手抽回来的动作被他制止,方才还不甚愉快的心思被他黏缠的动作全然蒸散消融。 靳扬将她拉下来吻她,旋身将她压进床褥里,令沈芝柔手上那包薯条落了一地。 经历一个火热到几乎令人腿软的吻,沈芝柔被靳扬压在身下浓浓喘息。 她伸出手,恋恋抚过靳扬总是惹她心醉神秘的眉眼,再也忍受不住地问:“靳扬,你是台湾人吗?”那两汪琥珀色的深潭,总是诱她狠狠坠跌…… 靳扬捉住她在他脸上游移的手,凑到嘴前吻了一口。 “怪了,你有空看我或我父亲拍的戏,就没空追一下我们的报导?我外祖母有一半的荷兰血统。” “报导是假的。”沈芝柔笑了起来。 “我拍的戏难道是真的?” “是啊。”沈芝柔竟理所当然地点头。 “每一句对白、每一个角色与每一句内心独白,都是你将自己放在那个位置,设身处地‘当’过那个人,才会产生的想法、心境与对话,难道不是吗?”沈芝柔想了想,又更坚定地颔了颔首,仿佛自己说的真是极有道理一样。 这一瞬间,靳扬深望着她,感觉自己对她的喜爱攀升到最高点。 他想,他与沈芝柔之间的共通点,绝不只是因为他们都在追求亲人的肯定与期望,还有他们对于戏剧真心的偏执与喜爱。 了解他最快的方式的确是透过他的对白与镜头,他一向懒得跟别人多说些什么,但剧中对白是他的口,镜头是他的眼,他的确无法藏匿,难怪她莫名懂他…… 靳扬坐起身来,将她圈在抱在环里。 “这也是戏,芝柔。”靳扬打开电视,三两下就付费购买了锁码频道。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声瞬间充斥整间房里。 “靳扬!”沈芝柔回身打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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