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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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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爹亲大人膝下: 儿不负所望,随大哥赶至钱府与嫂子团聚,无奈钱府小姐骄纵成性、恣意刁难,幸靠兄嫂两人机智,目前两人已顺利离开钱府,过着羡煞神仙的逍遥生活。 然万幸之中也有不幸,儿身体微恙,需长期卧床休养;又因一时大意不察,毁去五十万两珍宝风鼓一只,让钱府小姐大怒,此女仗势横行,扣押孩儿胁迫为仆十月,以作赔偿之用,儿不想累及莫月山庄,乃咬牙接受此胁迫。 待十月约期一满,儿会火速返回,望爹亲大人宽心,勿念。 儿 莫修笔 第一章 清晨曙光乍现,钱府下人房一小隅处,传来一声比鸡啼还刺耳的吼叫声。 “该死!我怎么又晕了!”抚着后脑勺的大肿包,尽管再不信,莫修不得不承认准是自己再次虚弱得晕倒在钱府某处,再被某人搬运回房。 瞧后头肿包跟前几日相比,有更**的迹象就可以知道,那个搬运他回房的人可是一点都不温柔,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趁他昏迷时,在他头上又踩了好几脚,导致他一清醒便头晕眼花得这么严重。 “再在钱府待下去,我这条小命不被玩完也所剩无几。”几句咕哝,可饱含了他无数的委屈和不甘。 三步一小晕、五步一大昏,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晕倒,他自然明白钱府上下有不少人讥笑他孱弱如女子的身躯是如此的弱不禁风。 笑话!以为他不想展现一下男子气概吗?谁愿意像个药坛子般说晕便晕啊?说来钱府当下人做劳力还债,却天天与床为伍,也不想想他会这般惨状,到底是谁害的! 吃力的坐起身,莫修眯眼望了望透着淡淡薄光的天色,试着扭动一下仿佛许久未曾伸展的四肢,他好像睡了一段不算短的时辰,记得阖上眼的最后意识,那时的天色似乎还挺亮的…… 忆起昏倒前的情景,一股怒气便由衷生来。“就是那个被粗心婢女打碎的花瓶!那女人居然说区区一个几十万两的花瓶有什么好在意的!” 对!就是这句话让他气到两眼一翻,整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什么叫一个花瓶而已,那上头可是镶了不少玉石,价值非凡不在话下,就在他眼前这么四分五裂;那女人一脸毫不在乎样,可他却心疼到仿佛自己身上的肉让人刨去了般。 问那奢侈到极点的女人是谁? 哈!不就是在京城比皇亲贵族还有权力的钱府千金,靠着一身无人能敌的炼香功夫,受尽皇帝宠爱的人嘛! 听说她的名字除了近亲外,无人知晓,导致外头对怀有绝技的钱府小姐充满了传奇和景仰,人人都在猜测她的闺名。 不过,抱歉得很,他完全没有兴趣想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还债,他可是一点都不想与那姓钱的女人有所瓜葛。 去她的传奇、景仰,败金就是败金,那种毫无节制乱散钱的女人,简直就是他心中最差劲、最可耻的极可恶对象,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行了! 火气一下子攻心,他得多喘几口气缓和一下,倒了杯水给自己,瞥见桌几上那封尚未托人送出的家书,忍不住牙一咬──信里的内容简直就是一堆屁! 他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陪大哥来钱府找小嫂子,如果不是自己吃饱撑着没事走这一遭,又岂会被那对良心让狗叼去的夫妻抛弃在金碧辉煌的钱府里,只顾他们逍遥快活,却不管胞弟死活,实在太没天理、太没人性了。 所谓的家书,不过是为了让爹亲大人安心所编织出来好听的顺耳词句,在他的内心早把自己的大哥、嫂子骂得狗血淋头。 还有那个不久前才从钱府嫁出的另一个新娘子,明明当时弄坏那只价值连城的风鼓时她也在场,为什么钱府小姐偏偏只怪罪于他,还对他索讨赔偿,摆明着就是护短嘛! 思及此,莫修整张脸便垮下,护短又怎样?在人家的金屋下,他不得不低头。 那女人光是拿一串金鞭炮出来在他面前东甩一下、西敲一下的玩弄,他就心痛头也痛,什么也反驳不了,还被人当场强押手指盖了十月的卖身契,为钱府做牛做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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