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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她一直提醒自己,要小心、要小心,一定要小心这两个男人!

  “我不要抽血。”钱湘湘绕这薄傲跑,死也不肯被针头碰一下下。

  “我只要抽一些些,很快的。”杨广仁无奈的看着不停跑跳的钱湘湘。

  “广仁只是要确定,你不会再突然性的失去意识。”薄傲故意要杨广仁吓她的,看她这么有活力的绕着他打转儿,那还会有事?不过是不想她再出险招,爬她真的伤到自己。

  “不会,不会!我保证往后每天,我都会这么意识清醒的活蹦乱跳。”她还要想清楚怎么脱身呢!哪还有时间突然性的失去意识说?

  “你保证?”薄傲像是犹豫不决地问。

  “我保证。”

  “哪亲一下当保证。”薄傲低下头等着。

  “才不……”一看见杨关仁拿着空针筒又逼近,最后一个“要”字,就怎么让钱湘湘送进了等在那里的薄傲的嘴里。

  怕被针扎到,她胡乱的又舔又咬,两眼老跟着那只空针筒打转儿,很快的,她就推开薄傲,因为她看不见那只空针筒跑到哪儿去了。

  薄傲本来就是是逗她,没有拒绝被她推开。

  钱湘湘会看不见空针筒的原因,是因为杨广仁移到了门边,“傲,机车帮你准备好了,趁现在天气不错,带她去岛上……跟大哥们见见面吧!”

  杨广仁很难相信,钱湘湘对绿岛的认知,除了是关犯人,还是关犯人,这里是个美丽的小岛,她又必要在回台湾前对绿岛有新的认识,不然对她会是种损失。

  薄傲也这么认为,毕竟不了解自己的土地,说起来有点儿可耻。

  要她跟关在岛上的大哥见见面?有没有搞错?她是善良的小老百姓,又不是混黑社会的,做什么要拜码头。

  “走吧,来了这么多天,我带你四处看看。”薄傲看她变暗的脸蛋,心理已经又了准备……

  果然!

  “傲,我这么觉得头又开始又点昏了?我想我可能不行坐机车,我看我还是去床上躺一下好了。”不去!不去!不去!

  “我就说嘛,还是让广仁替你抽一下血,你这样动不动就头晕,会让我很担心的。”

  他一脸的好笑,脸上哪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钱湘湘只好踏出门,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机车。

  “小狐狸,你抱太紧了。”薄傲被紧紧地搂住腰。

  “我找不到安全带嘛!”她又没坐过机车,不搂紧他的腰,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你没坐过机车?”她生长在台湾,居然没坐过机车?没坐过机车,应该也看过别人骑机车才是,机车哪来的安全带?

  “没坐过机车犯法啊?”她现在不就坐了吗,真是的!

  不能怪她啊,阿母还在的时候,钱家都是让司机接送,后来阿母被抛弃了,回到乡下的老阿嬷家,日子苦得不得了,乡下又的是脚踏车,偶尔才又那种“野狼一二五”的噗!噗!噗!呼啸而过。

  后来她到台北念书的时候,终于又机会坐上同学的“小绵羊”机车,结果就是一场车祸,害得她差点断了腿,后来她就躲机车远远的。

  她以为机车和汽车的最大差别就在,一个是两轮、在室外晒太阳,一个是四轮,在室内吹冷气,不就是差两个轮子?甚至她以为会出车祸就是因为她没戴上安全带的缘故。这个错误的观念一直伴随着她成长,然后,她就埋起头来赚钱!赚钱!哪还有空理路上的机车长得什么样?

  所有结论就是,机车当然就跟汽车一样有安全带说。

  “当然不犯法。”她不会骑机车也好,省得危险,“在岛上骑不快的,别紧张,还有,广仁是跟你说笑的,记得吗?他的门没有锁。”要的岛上大哥四处横行,家家户户不但装防弹门,还不再加个七八到锁才怪。

  钱湘湘这才知道又被骗了,“难怪你们是朋友。”真是只“糙老狐狸”!

  她的嘀嘀咕咕不出五分钟,就变成了赞叹声——

  “傲,你看,好美——”

  “笑狐狸,我知道。”

  薄傲对面前的壮阔海景,永远也看不腻,海水总是充满了生命力,一次又一次的激昂出千万曾浪花。每一次的浪头总是那么绚丽,让人目眩神迷的期待着下一次浪头的到来,幻想着它能营造出多澎湃的震撼……

  就像她遗言。

  钱湘湘被眼前的美景吸去所有的注意力,脑袋全空了,她兴奋得看着一次比一次海美的景色。

  天啊!没想到台湾海有这么漂亮的地方。

  现在她知道台湾本岛的治安为什么老是有点糟糕了,因为把人关在这里,谁会怕?好山、好水、好景、好空气,简直是享受死了。

  想到她在台北租的小小的套房、脏脏的空气、坏坏的治安、丑丑的建筑物……哪才比较像是坐牢,不过在台北坐牢有钱赚就是了,看在能赚钱的份上,哪就加减坐一下好了。

  薄傲把机车停下,两人走了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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