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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金毛鬼,我告诉你,是法国人就要有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你怎可随随便便的跟著倭寇说SM就SM?这国有国格,人有人格,随波逐流毫无定见,岂不有损你巴黎铁塔之美名?如此你有何颜面面对罗浮宫?我好心提醒你,你这样,凡尔赛将唾弃你,枫丹白露会不齿你,为了你好,我不选!”一鼓作气,她抖出一串的义正严辞。

  “那依你之见,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该是个什么样?”有损巴黎铁塔美名?无颜面对罗浮宫?凡尔塞的唾弃、枫丹白露的不齿?

  这小子把中文的“愧对列祖列宗”解释的非常……生动活泼,看来,他再不拿出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难免……被推出凯旋门来个斩立决?

  路易缓缓向善善欺近。

  “法国人才不兴SM……”善善不想退,可腿有自己的意见,路易进一步,她退两步,没几下子,她背抵上了墙面,无路可退。

  “是吗?”轻易的将人困在胸怀间,略弯身,一口气热烫了那张千变万化的小脸蛋,“好吧,不要刀、不要鞭,那么,告诉我,法国人兴什么?”

  “法国人兴、兴、兴……”从小腿一路向上整个教他给贴住,背好冷、他好热,结果就是她的嘴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害羞?”扣住她无法抵抗的娇躯,他一面挪移了两人贴壁的位置,一面在她发红的耳际喃喃咬语著:“ 堂堂正正的大中华儿女,这么害羞?岂不有损故宫的一世美名?小子”,这样可不行哪,想想,这么小气,你有何颜面面对忠烈祠?为了不让你被中正纪念堂唾弃,或者是日月潭不齿,别太害羞,让我来慢慢的告诉你,法国人兴什么……”魅肆的低语,紧贴进善善僵硬的脑子里。

  他想做什么?

  “啊?!”脱衣服?

  “啊?!”脱……裤子?

  连啊两声后就没了声,善善对著眼前的雄壮威武,是目瞪口也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楚的看见男人精壮的身躯,太震撼!

  “共振的灵魂,激越出狂野的热情,我掌中的美丽,此刻正为我绽放……”没了衣物的阻碍,他用情话,赞叹著他眼中的所有。

  同时逼近,不准她躲。

  他,要她,现在!

  “我……我……”结结巴巴的,试了好几次,善善没能吐出完整的句子。

  他是逼近,却不紧贴,那即将触到的危机,绷痛了她的神经。

  “瑰丽的山峰,开出朵朵的花儿,我的心在欢唱,风之精灵将带领我,走进你的怀抱……”温热的气息,在她唇上流转,喃喃的爱语渐醇渐沉。

  他无所不在。

  “你……你、你……”他在说什么鬼话啊?

  “别慌,你的黑夜属于我的怀抱,别怕,我的温柔准许你的独占,勇敢的燃烧,我深爱的小鹅黄玫瑰,为我……”

  那特殊的沉懒语调,叫他刻意的调进了醇厚的暧昧,耳是引子,一路燃了心,热了血,醉了脑……缓缓的举高双臂,踮高了脚跟,善善呼吸急促著用颤抖的手,按紧那叫她头昏的薄唇。

  鬼话连篇!

  不行!不行!不行!

  她童善善绝对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鬼话不能淫。

  “你不能碰我。”明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的让她捣著嘴,可当他真的用舌尖舔转著她发汗的掌心,善善还是被窜往臂上的酥麻,吓得火速收手。

  “因为,我不爱你。”如果他能站的这么自信骄傲,那么,她也能!努力的稳住呼吸,努力的挺直娇小的身子,善善勇敢的迎视那纷眩翠绿的眼瞳。

  路易嘴边的笑纹,在凝住善善的同时,缓缓的展延。

  “小说谎家。”头一低,轻易缠上了粉红的颈项间。

  他没说过爱了才能碰,她的拒绝,不予受理。

  “你不讲道理,哪有人这样的?”啊,忘了他是金毛鬼,哪来的道理讲?刚才干嘛吐的这么高兴?看吧,这回她把自己吐进了他嘴里。

  “我就是道理。”道理是,他给了她太长的时间做准备,够了!

  没预警的路易扭开了水龙头,瞬间冰冷的水花,从花洒中喷出。

  “哇……好冷!”兜头而下的冷水,冰的善善是又叫又跳,“你又做什么啊?”

  单手制住她蹦蹦跳眺的身子,路易低笑出声的把水量放的更大,要她冷的更彻底,“ 生命之水将净出你潜藏的智慧,你将不再怀疑道理之所在,同时,还我呼吸的优雅。”这一冲,她刚吐的难闻气味,总算不再干扰他的空气品质。

  “呼、呼吸的优、优雅?”实在太冷,牙齿打著颤,善善只能用生气来抵抗前方咫尺的温暖胸膛,“ 金毛鬼,你有没有搞错?是你硬灌,我才吐的要死,我没小鼻子,跟你计较害我吐的这么没形象,你还敢小眼睛的用冷水喷我?

  可恶!等我冷死了,我一定要递状上告阎罗王,非告的你求爷爷告奶奶不可!可恶!可恶!可恶!”

  “这里是巴黎。”她对环境的适应力,差的叫人叹息,忍不住的,他又把人捉往冷水底下冲。

  路易想弄清楚,她的哇哇叫,听进耳里,怎这么有趣?

  “啊……我……我管你九黎十黎……啊!啊!我要告到底!我一定要告到底!”实在太冷,受不了牙齿一直打架,善善索性紧咬著牙关,不叫了!

  有趣的叫声没了?路易诡异的凝住善善倔强的小脸……慢慢的止住水,他倾身靠近,“只要你学会法文,我等你告,当然,前提是,你在巴黎找得到你说的阎罗王。”

  “我……我会……请翻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咬人!

  “请翻译是吗?要不要我借你欧元?不如我顺便派专机,把你的阎罗王载来法国,你看如何?”

  眼前望进的绿意,闪著点点火光,看著叫人心惊,善善瑟瑟发抖的搞不清楚。

  他气什么?该气的是她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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