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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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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明新,我说过大家平等了。” “明新,那天朱妈妈打电话给我,她很反对翠姿年纪那么轻就结婚,但是,后来听说朱妈妈又答应了你们的婚事,你怎样说服她?” “我相信我永远不能说服她,那天妈带着我去朱家,我一直就是坐着:点头、笑、恳求,什么表情、动作都做了,但是,就没有开口!” “我没有见过朱妈妈,”宏泽问,“朱妈妈很凶的吗?” “朱妈妈不单只一点不凶,而且,为人风趣。可是,我一向说话不灵光,去求亲,没经验,也实在慌。我怕自己越说越糟,我妈就不同,她做了二十几年校长,常演讲,口才了得,她跟朱妈妈说,最适合!” “两大巨头会议!”宜珍说。 “不错!高峰会议。” “林伯母怎样说服朱妈妈?”秋如关心问。 “她们两个一句来,一句去,我当时心里卜通卜通直跳,根本听不进她们说什么。我真是好担心,要是说得不好,两家人闹翻了,第一个受害人便是我!” “对呀!”宜珍抢着说,“翠姿要是嫁不出去,她会和你拼命的!” “死宜珍!”翠姿把一颗提子掷向她的脸上。 宜珍又用樱桃掷她。 “你们两位小姐不要吵嘛!”秋如抢了她们手中的“武器”,“我心急着要听结果。明新,后来怎样了?” “我只听见朱妈妈说:林太太,我说不过你,女大不中留,翠姿不反对,我也没话说……跟住两位老人家讨论婚事!” “翠姿!”秋如跟她握手,“恭喜你!你曾说过,我们四个人当中,最早结婚的是我!但结果第一个嫁出去的是你。希望你好好待明新,不要做淘气太太!” “秋如,若是你喜欢结婚,你可以比我更早。”翠姿拍一拍她的手背,“别对我寄予太高的期望……本性难改!” “你们知道不知道蔡珍纳的近况?”宜珍忽然提出来。 “听说她很苦!” “她不是要结婚了吗?”翠姿好有兴趣。 “已经结婚了,就因为身为人妇才苦。大家都知道,蔡珍纳是不容易动心。她虽然比我们大,但也不足二十一岁。她这次结婚,是因为她遇上一位白马王子!” “哗!她真幸运!”翠姿叫了起来。 “表面是这样,那男孩子才二十一岁,年轻、英俊、高大、风度翩翩,而且很富有,真是典型白马王子模样!” “唉!想不到她这样够运,不公平。” “直至蔡珍纳嫁过去,才加道那位白马王子,原来是香港舞男。既然娶了蔡珍纳,自然不干。于是,天天逼珍纳回家拿钱。拿多了,家里自然有意见,偏那白马王子又爱赌,蔡珍纳由娘家拿回去的钱,不到一小时便给他输掉了。他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白马王子的心情不好,天天拿蔡珍纳出气……” “怎样出气?”翠姿忍不住问。 “打!天天打!没钱赌便打、赌输了又打——蔡珍纳被打怕了,现在,她暗中做应召女郎,供养她的白马王子!” “唉!”秋如叹了一口气,“真可怜!” “这还不算!蔡珍纳嫁出去的时候,已经怀了白马王子的骨肉。白马王子拳打脚踢,那孩子也没有了!” “多么可怕!”茱莉喃喃的,“男人真是坏,真是恐怖!” “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坏!”文钦坐在秋如身边,把手臂伸过去,搭在秋如椅背后,他一直很欣赏的看着秋如说话,他现在还是刚开口,“巴利就很好,标准的正人君子,他永远不会打女人、骗女人,靠女人吃饭。” “还有宏泽和明新呢?”秋如连忙补上。 “当然,宏泽、明新和我。所以,男孩子其实都很好。是那个蔡珍纳倒霉,碰上个坏蛋!” “不是她倒霉,是蔡珍纳的报应!”翠姿说着,盯了明新一眼。明新马上赔笑——苦笑的! “报应?她不是你们的同学?她很坏吗?” “唉,坏死了!秋如没告诉你们蔡珍纳怎样害我们?害足七年,我们谁都吃过她的苦!” “唏!秋如,那蔡珍纳怎样害人?”文钦好奇地问秋如。 秋如没有回答他:“谁要吃由佛罗伦斯飞机运到的雪糕?” “我要!”宜珍和翠姿抢着。 秋如吩咐佣人把雪糕送到客厅外的露台。 “我们到外面,晚风吹过来,令人很舒服。”秋如带领大家到露台。 文钦拉她的腰带:“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四少爷,我是这儿的主人之一呢!你想知道,问翠姿吧,我还要招呼大家。” 吃冰激淋时,文钦果然问:“翠姿,你为什么说蔡珍纳有报应?” “她做坏事多嘛,她常爱害人、欺负人,现在给男人欺负她、打她,她喜欢玩弄男孩子,现在被那个舞男逼她做应召女郎,反过来被男人玩弄,这不是报应吗?” “她年纪轻轻,就那么厉害?” “年纪轻?她十二岁已经很坏!” “啐!真叫人心寒。还好:恶有恶报!” “这个故事教训我们不要做错事。”明新感触地说。 “林SIR!”翠姿故意气他,“你有没有做坏事呀?” “翠姿,你饶了我吧!”明新一语双关。 “翠姿,不用怕。做坏事的人,将来都生女儿,没儿子命的。” “吉利!吉利!宜珍,你要死了。” “我又没说你,关你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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