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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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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培拖着霍茱迪在前面走,梦诗跟随其后。离开夜总会,在大堂上,梦诗大喝一声:“左天培!” 梦诗的喝叫,不单只惊动了左天培和霍茱迪,同时也惊动了大堂来往的人。 左天培回转身,看见梦诗,竟然神态自若,而且有惊喜之意:“梦诗,想不到你会来找我,刚来?” “早来了,找你算账!” “算账?别开玩笑,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霍茱……” “霍茱迪,素仰。左天培,你好大的胆,竟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梦诗高举起手,伸起脚尖,运起全身气力,一个人辣辣的巴掌,掴在左天培的脸上。 左天培抚着脸,愕然。 霍茱迪瞧着他,愕然。 梦诗已跑回夜总会。 十几只眼睛看住左天培,左天培那咖啡色的脸,现在红得像一个熟番茄。 “她是什么人?”霍荣迪为左天培抱不平:“她凭什么在公众场地打你?” “对,她是我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打我?我做错什么?”左天培又羞又愤,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冲。 “天培!”霍茱迪一手拖住他:“你要去哪儿?” “找她,问个明白!” “算了,何必在这种地方闹事,瞧,每个人都看着你。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她莫名其妙,她蛮不讲理,我也要掴她一个巴掌。” “别闹了,先离开这儿再说,呆下去,碰见记者,我可不得了!”霍茱迪硬拉着左天培。 “我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找她算账。”左天培边走边叫。 左天培愤愤不平,认为自己没有理亏,梦诗令他当众丢脸,他吞不下这口气。 他一个晚上打电话找梦诗,梦诗把大厅,客厅和她房间的电话线拉掉。 电话打不通,左天培第二天一早去马家,因为梦诗放假,他等到十点钟,又赶去酒店,结果,他当然也找不着梦诗。 因为梦诗不想见天培,她索性向周董事长辞职不干。 董事长拒绝:“梦诗,你太累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我给你一个月人情假,你可以利用这一个月时间,到外地旅行。” 老板实在太好,梦诗是无法再坚持的,只好接受。 于是,在爱诗的安排下,她去了日本。 左天培不知道她的行踪,没有办法找到她。 最后,他去我秋诗。 “大姐,我累死了,她去了哪里?” “她向老板辞职,老板不肯放人,让她休假一月,她已出国去了!” “去哪儿?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来。”左天培恨意未消。 “找她干什么?道歉?” “道歉?”天培嚷叫:“她无缘无故打了人,还要我向她道歉?她太莫名其妙,我要质问她,我要她向我道歉!” “梦诗当众打你,令你下不了合,是她不应该,她太冲动了!”秋诗说:“不过,从整件事件分析,是你不对!” “我不对?我做错了什么?” “你和霍茱迪去夜总会,你们跳贴面舞,你们的动作很亲热,有没有这回事?” “有!” “你承认和梦诗在谈恋爱?” “承认!” “你既然爱上梦诗,就应该专一,不应该再去追求别的女孩子。” “霍茱迪是我的老朋友,我没有追求她。”左天培理直气壮。 “你和她没有爱意,为什么和她跳贴面舞,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 “贴面舞!那算得了什么?在外国,我们还可以和朋友的太太亲嘴。” “但,这儿是中国人住的香港。更何况,梦诗是个很保守的人,她甚至认为,只有丈夫才可以吻她,在你之前,她从未和别的男孩子单独约会过。你对霍茱迪的态度,她受不了!她认为你已变心,移情别恋。” “我没有变心,就算我变心了,她也没有权当众打我,我坚持没有做错!” “你在追究权利,谁才有权?” “我的太太。我结了婚,就属于我的太太,我不会再和别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如果我错了,我的太太可以打我。” “像你这样说,你现在仍然有权交女朋友,连梦诗也不能干涉。” “我还未结婚,我是单身汉,自由自在,喜欢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如果我任由他人干涉我的行动,我为什么不结婚?” “你有没有为女朋友妒忌过?” “没有!生气倒有,把她赶走算了,我也没有打人。” “你未尝过妒忌的滋味,是你幸运。梦诗打你,是因为爱你,为爱而妒忌。” “妒忌就打人,红番。” “梦诗爱你之深,连我也难以形容。这一次,你伤透了她的心。” “大姐,没有那么严重吧!” “没有?那天晚上她由夜总会回来,跑进我的房间,她的脸白了,全身发抖。我们三妹是从来不哭的,那天晚上,她也哭了!”秋诗摇着头:“见她这样伤心,我也鼻酸!” 左天培呆了一会,没有说话。 “趁现在大家分开,她也出国了,你们分手吧!你和她是不适合的,梦诗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也希望别人全心全意的爱她。” “我是真心爱她,并没有存半点玩弄之心,是她自己太敏感。” “她的确很敏感,妒忌心重,人又死心眼。如果你们拖下去,再有同样事情发生,我真担心她抵受不住,会精神崩溃。” “我不明白,实在不明白,梦诗坚强,开朗,有男子气概,她心胸为什么这样狭窄?” “这就是爱情。在情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明白吗?” “难道我就不爱她?” “爱她不够深。你连妒忌都不会。” 左天培耸一下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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