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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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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莫少卿太狡猾了,我怕他们应付不来。"那日兵刃交锋,梵樗对莫少卿的武功修为略有心得,他深知自己部属的能耐,曲隶或许还能抵挡,可是骆年恩只有送死的份,他不能让他的好友或部属遭受任何伤害。 婉儿无奈地放开他,起身帮他着衣。爱上这样的男人不知是幸亦是不幸? "你不高兴?"梵樗盯着她,发现她漆黑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着秘密。 婉儿抿抿唇瓣,摇摇头,"你别多疑。" 他俊眉一蹙,停下动作,紧盯着她。"婉儿,不要把心事闷在心里,我想与你分享你的一切。" 婉儿被看得发窘,表情不自然地撇开脸,"你多疑了,我有什幺好瞒你的?" 她的故作无事状更令梵樗起疑,他拦腰一抱,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转身走向床褥。 "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害你触犯天律了?"关于仙界的传言,他曾听说书之人绘声绘影地描述过,尤其是有关仙凡恋一事,更是广为人们所传颂。 婉儿捧着他的脸,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吻。"我爱你。"看着他浓眉深攒,婉儿知道他真的很担心,不过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不要他担忧。 "我知道,但请你别岔开话题,好吗?"梵樗拧着眉,直视着她的眼眸,欲窥究竟。 婉儿风清云淡地耸耸肩。"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将脸埋在他胸膛下,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好喜欢他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感觉,这儿是避风港,是她感情的最后归依。 梵樗提醒道:"婉儿,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小男孩。"他不喜欢她安抚性的口吻,这只会让他更加焦急。 她喟叹一声,搂着他的手臂收的更紧。"我知道,否则是谁咋儿个与我缠绵一晚的?" "婉儿,除了你,我什幺都可以不要。"他亲昵的抱着她,深情款款的模样令婉儿的身躯微微一震,脸上的微笑僵硬的挂着。 许久,她才收回飘浮不走的思绪,轻笑地催促他:"你不是要出去?" 梵樗摇摇头,嘴角挂着微笑,点点她的小鼻子,宠爱的说:"是我们要出去。" 婉儿诧异地望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从那日在红伶楼他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和将她安置在别院的种种表现,她知道他不喜欢男人看她的眼神,更不喜欢有人觊觎她的美色。 "可是我更不喜欢心头不踏实的感觉,仿佛你随时都可能离我远去。"他目光如火,痴情地望着她。 "你真傻。"婉儿缓缓的闭上眼,什幺也不想,只是静静的感受着他的气息,感受他掌心带给她的温情。 "你不就是爱上了我的傻劲?"梵樗倏地以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轻啄她的红唇。 "真希望时间的转轮能就此停住。"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摩挲着,冰凉的吻一个个印在他衣衫敞开的胸膛上,留下一片濡湿。 "你这幺挑逗我,只怕我们真要出不了门了。"他气息浓浊,不断地吹拂在她雪嫩的脖子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纤细的身子传来一阵颤栗。 "你不是担心你的属下?"婉儿眨了眨眼,红霞飞上了脸颊。 "可是我也放不下你。"梵樗将她搂得紧紧的,充满爱恋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粉颊、耳际、红唇上。 "你不是怕他们有个万一?"婉儿忍不住糗道。 "有喜儿不是吗?何况现在夜都深了,曲隶和年恩他们也都需要休息。"梵樗微笑着,掌心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探索她细致的肌肤,让它们在他手中活跃起来。 "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嗯……"隔着衣衫,他的每一个触摸、每-次揉揑都成功地撩起她的欲望,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骆年恩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喜儿。 天啊!哪有女人这幺剽悍?下手毫不留情,眉头更是皱也不皱一下。 "我说喜儿姑娘,这个……"骆年恩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喜儿犀利的眼神给慑住,未说完的话也硬生生的被他吞回肚子里。 "有时间讲话,不如去帮曲隶绑犯人。"喜儿严厉的眼神扫过他的脸庞,毫不客气地往他肩膀拍了过去,将他往前一推。 这男人多嘴多舌,一遇到敌人砍杀过来,躲得比任何人还快,真不知道他除了那张嘴之外,还有什幺用处? "呃……"骆年恩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他心里想的又跟昨天不一样了,什幺女子难养矣?简直是超难缠的。 蓦然,一道亮光直砍向骆年恩的身后,喜儿蛾眉一蹙,栘光换步,巧妙地将他抓到身后,情急之下一剑刺出,偷袭之人哀嚎声刚起,人已经倒卧在血泊之中。 "啊!我开杀戒了,完蛋了!"喜儿惊慌的放开手中的长剑,哇哇大叫了起来。 "不就是杀个人嘛,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不过,刚刚还真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骆年恩惊魂未定地猛拍着胸脯。 "你懂个屁,我不能杀人的,这是触犯……啊!我完蛋了啦。"喜儿面色惨白,如丧考妣,就连口出恶言也不自知。 骆年恩知道这女人剽悍,可是他还不知道她骂人的时候,就连姑娘家应有的含蓄都荡然无存,这还是他头一遭目睹,不过感觉还不错,至少少了矫柔做作,多了份率真,很好。 骆年恩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喜欢上她了。 他提醒道:"你刚刚不是也有杀人?"刚刚看她势如破竹,挥剑如雨,一连撂倒许多人都不曾皱一下眉心,怎幺这会儿居然哀嚎连连? "谁说我刚刚杀人了?我只是以剑气将他们震昏了而已,我可没取走他们的性命。"喜儿瞪了他一眼,不悦地解释着。 她边解说边哭泣的同时,突然想到都是他害她的,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会触犯天规,于是便将满肚子的怒气全发泄在他身上。 "都是你,敌人砍过来了也不知道要躲,害我得替你背这个罪孽,都是你啦!" 这会儿喜儿泣如雨落,忘了敌人仍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抽出尸体上的长剑追着骆年恩穷追猛打。 "小心呀!刀剑无眼、刀剑无眼呀!"骆年恩护着自己的项上人头,边跑边闪,吓得冷汗涔涔,深恐喜儿一个不小会将他的头颅给搬离了他身上。 梵樗和婉儿随后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滑稽的画面。 "喜儿,你在做什幺?"婉儿出声喝住她。 "星子!"喜儿委屈的甩开手中的长剑,扑向婉儿大声哭泣着。 "告诉我,怎幺了?"婉儿深知喜儿的个性,若不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绝不轻易落泪。 "年恩,告诉我,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梵樗也将骆年恩抓到一旁,严肃地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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