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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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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泄了气的皮球,她懒懒的起床,整个人趴靠在窗边。 想到这段身旁有他的日子,只要她需要他,他总是在她身旁一眼就可看到的地方,为什么现在她只能一个人独自待在饭店里,和窗外的月儿为伴? 总以为,就算他找到了适合他的人,两人虽然没了任何关系,他还会是那个最关心她,处处以她为中心的静言…… 可是现在,他和她最讨厌的女人出去了,他的眼中再也没有她了。 想到他此时正和王馨做的那些事情,她就越想心越沉,越等心越慌,情绪荡到了最谷底。 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是她鼓励他向外发展的,不是吗?是她自己一直觉得委屈,她的爱情、她的婚姻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和商业扯上关系的。 想的越多,情绪也就越低落,她再度躺回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睡的并不安稳,呼吸的频率时而深沉、时而低浅,偶尔还伴随着重重的叹息,静言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没有叫醒她,只是帮她把被子盖好。接着他除去身上的外出服后,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伸手一揽,将她揽进怀抱中。 佐依地身子轻晃了一下,惊醒了过来。“你回来啦。” “是啊。”他笑笑地回答。 “约会愉快吗?”她仰高头问。 “前几次出门没见你关心过,怎么这次突然有兴趣了?” “我是关心你呢!”她没好气的顶回去。 “关心我什么?有没有被她生吞活剥,还是有没有被她榨干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她就不问了,真是自找气受。 “被榨干了也是你的事。”佐依气得赏了他一记白眼。 她又再一次的伤了他的心。静言苦笑。 其实今晚他根本没有跟王馨出去,而是到台湾的分公司处理公务。 虽然要离开前就跟哲别说好了,无奈这个假期拖得太长了,而那家伙在法日两头跑的情况下,早已不堪负荷的传来简讯,诉说他有多可怜,被奴役的有多凄惨。 正好,他和佐依的关系也毫无进展,加上那小女人一天到晚怂恿他要多往外发展,于是他索性假借约会之名到公司处理公务,免得回去时真的看到一只累死在办公桌的熊猫。 静言叹了口气,“依依,我想在台湾找个房子住。” 他突如其来的话使她愣住了。 一会,像只无尾熊似的攀缠着他的佐依,跳了起来。“是她建议你的?” 佐依口中的她,不用说,他也清楚是谁。 静言没有回答,决心让她误会。 果然,佐依误会了,她抖着唇,浑身发寒,神情激动的吼着:“我不要,我不要!”她急着否决他的决定,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我身上的现金所剩不多了。”他故意说。 佐依深吸了口气后:心有不甘且神情激动的脱口而出:“那么我们回日本,或是回法国都行。”总之她就是看王馨不顺眼,她不喜欢静言和她在一起。 静言看了看她,微微扯唇,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回去之后,将面临的是什么吗?” 佐依一愣,他的话一棒打醒了她。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有些挫败,声音虚弱无力。 “我将决定权交到你手上,一切由你来作主。” 静言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让佐依看见他的存在,而她讨厌的王馨正是最好的一颗棋子。 佐依呆呆的望着他,彷佛他说的是天方夜谭似的。 他点点头,回给她一个“你没听错”的表情。 瞬间,佐依觉得头疼不已,一张脸倏地垮了下来。 不会吧?!他怎么能把这么重大的抉择交到她手上? 讨厌啦-- 夜已深,今夜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佐依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仔细聆听楼下的动静,楼下客厅依旧是一片静寂,而紧邻着的房间更是没有半点声音。 唉,微微一叹,一抹苦涩随即浮上了佐依的脸。 今天他比过去要晚好几个小时,看样子王馨的魅力越来越大,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再叹了口气,佐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悲哀,在没有他相伴的日子里,她竟然无趣的不知道该怎么消遣时光。 想起刚搬进这栋别墅的时候,静言指着前面的大花园对她说: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把这儿当成日本,当成自己的家,随她高兴怎么布置它,就去布置它。 为此,她还强拉着他走了一趟台北最有名的建国花市,除了铺地用的草皮之外,还挑了不少当季的花草植物,只是花她种起来了,草也养活了,他在家的日子却少的可怜。 走到窗前,窗户外灯火通明的街景映入眼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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