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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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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靠近,否则我杀了她……我会杀了她。" 水可以感受到手掌的炙热,明白怒气让他的火焰记号出现,在看见她颈上的血痕时,体内的血腥难以平息。 "动了她,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警车来了,他听见一记记安全栓拔开的声音。 "我要……安全离开这里,否则我杀了她……你退后。"刀尖微离开芽语的颈项,指着水,"你退远一点。" 看裘其劭丝毫不为所动,他恐吓性的在她手臂上添了细长的伤口,血液迅速流出,让芽语闷哼出声。 裘其劭退了好几步,开口道:"你把我惹得很火。" 听着芽语极力压抑的哽咽,他知道不能再拖了。 "那边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如果不投降,放了人质,我们会开枪。" 趁着他的注意力被转移,裘其劭掏出怀里随身携带的特制小手枪——经过夜的改造,虽然只有手掌般大小,但灭音器、十字仪俱全,他瞄准后射出。 犹如慢动作般,戴头套的男子瞳孔放大,身于僵硬的往后倾倒。正中的是眉心。 芽语尖叫出声,腿软的同时,刚好被他抱在怀里。 "你来得好晚。"她细声的抱怨,仍没忘记刚才的惊魂,偌大的眸子浸着眼泪,想哭却哭不出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捉起她受伤较严重的手,他审视着有没有伤及手筋,动作间的轻柔就像哄孩子般,边吹着气,边喃喃着:"不痛、不痛、痛痛飞走了。" "痛痛没有飞走。"芽语也像孩子似的,攀着他的颈子,泪水与抽泣声全被他的怀抱所吸收。 她哭得教他的心也快跟着被揉碎了。"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这位先生,小姐可以去医院,你必须跟我们去警局做笔录,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位警察按着水的肩。 "跟我的律师谈,放手!"他蓦然回头,眼底的凶残让警察软了手脚。 裘其劭动作迅速的将芽语抱进跑车,以火箭般的速度飞驰在公路上。 经过医生的诊疗,芽语右手的伤口连缝十六针,左手、颈部都裹上白色绷带,膝盖部位以及腰臀处都因为皮肤过于细致而瘀青一片。 因为惊吓过度,在麻醉药效退去后,医生又替她补了一针镇静剂,让她能入眠休息。 站在病床边,看着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少了红润,跟覆在身上的白被单几乎融成一体,裘其劭轻握着她的手,借着她轻缓的脉动来告诉自己,她活得好好的。 左颧骨的瘀血转成青紫,他咬着牙,巴不得代她受苦,现下有点后悔让那个男人死得太痛快。他向来讲求以眼还眼,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 抚平胸口的一股气啊! 医院通知警方,毕竟芽语的伤势明显是刀刃造成的。 "先生,我们——"警察走近。 裘其劭回头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眸光让他住嘴,基于不希望打扰了芽语休息,他示意警察跟着他出去。 关上门,两人站在走廊上。 "什么事?"裘其劭冷冷的问。 "嗯……我们需要你配合做笔录,所以——" "史帕克。"另一名身穿警服的人率领了三名员警前来。 "局长。"被唤作史帕克的人尊敬的喊。 "很抱歉,我的属下打扰你了。"局长伸出手,有礼的陪笑,满是皱纹的脸一漾开来,就像只沙皮狗似的,长期以来的严肃让他的笑看起来十分不自然。 裘其劭懒懒的回握,"在这种情形下会面,真教人笑不出来。" "是啊!"局长尴尬的收起笑容。 "德国的社会动荡不安,真是教人担忧。" "这是意外,"局长慌忙的补充,"我已经将警局人员分配为两人一小组,每一个小时就巡逻一次,相信这种意外会减少很多。" "我需要配合做笔录吗?" "当然不用。史帕克,你自己交份报告上来,裘先生是正当防卫,听见没有?" "听见了!"史帕克受命离去。 "裘先生,你不会……"局长忐忑不安,似乎想说什么,却有口难言。 "告诉你们财务长,我对这次的事件很生气,我妻子没事却没有办法抚平我受到的惊吓。当然,我不是贵国子民,没有缴税、没有爱国精神,不能享受权利,但我有个缺点,就是容易记仇。你们捉到的那个人会叛什么罪?" "我了解,我一定会找一位律师还你一个公道。" "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裘其劭下了注解后让局长松了一口气。"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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