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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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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条件还在吗?” “只要你让我满意。” “成交!什么时候开始交易?” “令晚我会派人去接你,好好的休息,我可不爱一个丑丑的女人。”李暮霖挑起她一绺秀发放在唇边轻吻,迅雷不及掩耳的,他吻上她的颈,狠狠的啮了一口,引得她惊呼。 魏爱爱苍白着脸,轻轻的点点头,“我先回去了。”说完,她走向檀木门。 “你会毁了她单纯的心灵。”行云淡淡的说。 “我花钱,她提供,没道理还得负责她任何心灵上的伤害。” 关上门的刹那,魏爱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很感谢,感谢那个不知名的男子,她明白他是在提醒她,她究竟将自己卖给什么样的人。 再度回到这里,感觉恍如隔世,他的迅速安排证明他无远弗届的势力,一手遮天的将父亲移往国外,甚至要债权人撤回控诉,连母亲也以养病为由,与父亲一起前往太平洋上的小岛休养,她则以就学的借口留在台湾。 “小姐,这个房间你觉得如何?”女佣带着她来到二楼,她还认得这个房间位于李暮霖卧房隔壁,应该是为了方便需要索取吧! 魏爱爱点点头,让尾随在后的男侍将行李放下,里头就只有几件换洗衣物,稍微值钱的东西早就变卖了。这样也好,一身轻。 “我累了。” “小姐,我们先下去,若你有事就按床头的叫人铃。” 魏爱爱点点头,当门关上,紧绷的情绪在刹那间松懈,她顿觉好累,仰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仅存的理智是全身筋骨都在呐喊“好累”…… 不知道沉睡多久,魏爱爱只觉得身子飘飘沉沉,没个着落,寒风拂上裸露的双肩,忍不住的轻颤,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别睡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进耳里,像阻断的电线突然通电,她猛地睁开眼,只见一颗黑色头颅埋在她平坦的腹部。 下意识的,她揪着他的黑发想推开他。“别这样!”那屹立不摇的姿态与强势的侵略,不说她也知道他是谁。 “求你不要……” 一晚的折腾,当魏爱爱再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遍整个房间,身子的酸疼使她在挪动肢体的时候不免呻吟出口。 “醒啦?!”随着浑厚、沙哑的男声,出现在眼前的是他。 魏爱爱吓了一跳,他的出现让她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与需求无度,不禁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应该是冷淡无反应的啊!难道连她也开始习惯这种肢体的亲密?那是只针对他一人而散发的热情,抑或是……每个男人? 一想到这儿,她惊得捉住薄丝被就冲下床,却被他迅速拖回床上。 “干什么急着躲我?难道你忘了昨晚吗?”李暮霖紧拥着她,手指轻轻的划着她的轮廓。他发现只要他说些亲密的言语,她便会双颊酡红;表现亲密的动作时,可以见到她皮肤泛起粉红。 “放开我!”她捉住他的手,亲吻他的手指,“昨晚谢谢你满意我的表现,那我可以再度为你暖床吗?”她没忘了最终的目的。 他沉下眸色,“你的行为越来越像妓女!” 他的话像把利刃狠狠的戳进她的心,但她只是笑笑,“银货两讫,我的行为是谨遵你的要求。”她狠狠的咬一口他裸露的胸膛。她不好过,也要伤害他才行。 李暮霖蹙紧眉。他该毁了她纯真的心灵才对,或者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总是眷恋,所以对以后的亲密便显得无所谓,那如果…… “知道‘银河旋宫’吗?” “知道,知名的红灯户。”男人的销金窟,女人的赚钱天堂,就跟她现在的工作一样。 “你就去哪儿工作吧!” “主人的吩附,小女子自当遵从。”没有问为什么,只要他源源不绝的付出金钱,那什么对她都无所谓。 李暮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求烧,更甚的该死的听话!“你不是去那儿当情倌,我要你陪公司的一些重要客户。” 魏爱爱起身要往浴室走去,听了他的话整个人僵住了。“我知道了。这样还可以顺便比较一下技巧。”呵!最终还是沉沦了。她冲进浴室。 该死!怒气主宰了他的理智。既然她想比较,那么就让她去比较。“我会找人帮你安排,希望你学成后,能让我更开心。” “砰”的一声,他将怒气发泄在门上。 有钱人分很多阶级,小康、富有、豪门,或许在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在银河旋宫里,出手阔绰的人就是大爷,一个一个小包厢是会员专用,在这里可以洒尽千金,亦可由赌桌上赢得千金,来来往往的华服艳女,舞台上偶来的大明星表演,在这大厅里是最高级的亭乐天堂,法国香槟、北国鱼子酱,应有尽有,只要有钱! 而楼上的房间则是情欲世界,只要开的价钱让美女们满意,一个晚上拥着各式女人人眠绝不是梦想。 魏爱爱换上一袭黑色礼服,没有露肩袒胸,但背后直开至臀上的缕空,明显的表示她除了这薄如肌肤的礼服外,里面空无一物,雪白细致的肌肤得天独厚,没有抹上太多的胭脂,没有笑脸迎人,却抹杀不了绝色的容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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