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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暮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似乎很自然的,他脑海出现她弱弱若柳的体态,当她蓦然回首时,脸蛋的苍白与交错的泪痕让他无防备的心像被人咬了一口。

  猛地,一睁开眼,他发现车子停住了,流水站在车外,偕同行云和白磐竹,正低头以奇特的眼神瞧着他。

  “看什么?!”狠狠的瞪他们三人一眼,他挥袖步入别墅。

  尾随在后的行云转头逼问白磐竹:“老大在台湾到底发生什么事?快点说来听听!”

  连向来冷然自持的流水也一脸兴致。

  白磐竹来回瞄了他们几次,“想知道?”

  行云点头如捣蒜,流水则别开头,一副“不讲就拉倒”的表情。

  “行云,走!”白磐竹拉着行云走前头,“既然有人听不听都无所谓,那我们就别坏了人家的耳。”他最讨厌流水那襥贱样,偏就不让他听。

  行云当然应好,和白磐竹勾肩搭背往前走。

  流水耸耸肩。不听就不听,白磐竹忘了他身兼安保部的主管吗?大不了他回去查!

  “爱爱,今天我要召开学生会,讨论这次校际会的细节,你等我好不好?”杨柏原轻声细语的询问身旁的可人儿。

  “嗯。”魏爱爱的魂魄早不知神道至何处,嘴上这么回答,人却往校门口走去。

  “爱爱,”他拉住她,没好气的说:“你最近几天是怎么了?魂不附体的!”自从募款那天后,爱爱就心神不宁,约她出去也推三阻四,真搞不懂他们究竟是哪种类型的情侣。

  “你还没见过她更严重的时候!”杨慧琦的声音由一旁传出,“爱爱,你不是要我陪你回家,怎么一下课人就先‘落跑’?”

  “我没事!我忘了!”

  杨慧琦无奈的拍拍额头,差点没拿面线上吊自杀。又来了!说话没头没尾,幸好经过几天的训练,她颇有经验的向杨柏原解释:“她的意思是,她没有事,要你不用担心。至于我忘了是回答她为什么没等我。”

  “你真的没事?”杨柏原打死也不相信。

  “会长,快一点,大伙都在等你一个人了。”学生会总书记由二楼窗户探出头,大声喊着。

  “我看你先去开会,我送爱爱回家。”杨慧琦说。

  杨柏原担忧的看着魏爱爱,实在放不下她……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学生会。“那就麻烦你了。如果问出什么,别忘了告诉我。”

  “OK!”杨慧琦等杨柏原一离开,转头看向魏爱爱。又在发呆了!“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哦!”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着。

  “啊!柏原——”

  “人家早走远了!”摇摇头,她再不问明白真的会疯掉。“你这几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说没有来敷衍我,今天星期四,你可以带星期二的书来上课,更夸张的是到下午才被同学发现。说,到底怎么了?”

  魏爱爱闭上眼,一会儿像下定决心,紧绷的身子在刹那间放松,使眼前一阵黑,身体晃了晃,幸而被杨慧琦拉住。

  “你……”她差点被吓死。

  魏爱爱摇摇头表示无碍,“找间店休息好不好?”

  看着她突然显得十分疲惫的脸庞,杨慧琦点头答应,扶着她往校外走。

  “你说什么?!”杨慧琦失声尖叫,吸引了所有客人的注目礼。

  温馨的装饰没有任何的奢华,消费平价,这才是学生的聚集场所。杨慧琦和魏爱爱的美迥然不同,但相同的是闻名各系,所吸引的目光不在少数,但杨慧琦的尖叫让大伙可以明目张胆的瞧她们。

  魏爱爱将心事说出来后释然了很多,但几天下来的受惊、害怕,在瞬间化成泪水夺眶而出。

  “爱爱,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爱爱胡乱擦拭泪水,却克制不住泪水继续涌出眼眶,“我想哭……哭过也许会好过点。”

  杨慧琦默然,等她的心情稍稍平复才开回问:“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希望不要再看见他,我怕我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魏爱爱低垂着的头左右摇了摇。

  杨慧琦保持静默,当一名倾听者,毕竟一个女孩子遇上这种事能如何?!看来只能选择以时间来冲淡心灵的创伤。要上诉吗?姑且不论胜败,李暮霖在社会上是属金字塔顶端的稀有人种,行为举止全是新闻媒体的注目焦点,事情一爆发后,爱爱将如何在社会上立足?就算时间能冲淡人们的记忆,但她的未来呢?

  “你如果想哭,就趁现在哭个尽兴,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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