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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当她瞥见来者挺俊的形影时,她霍然惊呼。"你怎幺在这儿?"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继续虐待自己厂翁靖渊纠结的眉心全因她不懂得照顾自己。

  都已经够瘦了,她还想绝食,非让自己体力透支不可吗? 这个该死的小蜜桃,如果让他发现她身上少了半点肉,他无论如何都会强迫她补回来,直到恢复他满意的身材为止。

  "我吃不吃东西,不用你来管。"贝蔚帧倔然的迎视逐渐逼近的他。

  他来找她做什幺? 都已经好几天了,现在来找她会不会嫌太迟了些,虽然在小芸的帮忙下理解了那天的事全是个误会,但她都已经跟他划分清楚界限了,不是吗? "如果我偏要管,你奈何得了我吗?"翁靖渊咧着嘴。

  "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你没必要这幺做不是吗?女人对你来说是唾手可得,请放了我这株不起眼的小草吧。"贝蔚帧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贴着墙壁。

  "纵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挤到我面前来,我的眼里依然只有你这个魅惑我心的小蜜桃。"翁靖渊如同窗外和煦阳光的柔柔嗓音,振动了贝蔚帧乍见他之际,即滚滚作响的热泉。

  她深知……无论时间经过多久,无论他的心是否在她身上,她始终没法忘记他烙印在她心扉的情流悸动。

  但是她却不想每日猜测着何时的他会按捺不住欲火的煎熬,而四处留情寻觅适合他的对象,光是忆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亲眼所见的窘境,她的心就冷不防的搅成一团。

  就算那幕极有可能是个假相,但她还是放心不了何时会确实上演令她心碎的戏码,与其到时在他玩腻厌烦后狠狠的将她甩开,倒不如趁他们之间无任何牵绊时,彻底的讲清楚,免得让她愈陷愈深,受到的椎心刺痛会更强烈。

  "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请你离开这理……"贝蔚帧淡然的指着房门口。

  "我说过我要绑住你一辈子,所以你别妄想要离开我了。"翁靖渊迅雷不及掩耳地为她再度套上只属于她的水钻。

  "你--"贝蔚帧惊诧的怔怔望着他。

  他又想做什幺了,她将戒指还给他不就能够让他尽情的风流享受,为什幺还要……可这种失而复得的暖流刮起她心湖荡漾的波涛,她只能无语的瞅着戒指。

  "这次……我不会让你轻易拔掉戒指了。"翁靖渊垂首攫住她因讶异而微启的唇瓣,并出其不意地将她扛上肩头。

  "啊--放开我,你这个混帐。"贝蔚帧手脚 并用的捶打着他。

  "没有用的,一旦我下定决心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翁靖渊开怀的大笑着。

  "恶棍、混蛋……你去死啦。"贝蔚帧气恼的咒骂,却丝毫制止不了他蛮横的举动,无奈的她只能嘟着脸任由他架着她离开小芸家,深埋在胸前的红颜,只为了遮掩行经之路众人频频投注的怪异眼神。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幺?"贝蔚帧忿忿不平的盯着布置华丽的教堂,看得出来似乎要举办什幺活动。

  "完成我们两人的终身大事。"翁靖渊嬉皮笑脸的答腔。

  "什幺--"贝蔚帧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开啥玩笑,她什幺时候答应嫁给他了?虽然她是套上了戒指,但却不是出于自愿,还不是他妄自做的举止。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不会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挣脱的。"翁靖渊温热的指尖划过她涨红的颊畔。

  "你很无理耶……我不要。"贝蔚帧想推开车门,却被他忙不迭地拥进怀中。

  "真香……你知不知道几日没闻到你的芳香,我就觉得面目可憎?"翁靖渊偎在她肩窝的鼻子肆意的嗅着她独有的专属麝香。

  "不知道,放开我……我不想嫁给一个有可能会背叛我的男人。"贝蔚帧被拉到他背后的小手只能伦起拳头拍打。

  "那天的事纯粹是个阴谋,不过是有人恶意破坏我们的关系。"翁靖渊紧抱着她,悠悠的说道全部的原委。

  "好!就算是你所言为真,我也不想终日担心何时的你会做出类似的事情。"听完他深情感人的讲述后,贝蔚帧心中的坚决开始摇摆不定了。

  "不会!"翁靖渊斩钉截铁的宣称。

  "我不信……"贝蔚帧拼命的摇着头,一方面是为了甩去逐渐偏向他的某些思绪。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纵横商场的翁靖渊首次吃到苦头,拿他最深爱的小女人没辄。

  "让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在你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贝蔚帧闷气的应声。

  她所求的不过是从他嘴里听到一个打从心底真心诚意的话--他爱她。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能抚平她慌乱躁虑的心灵啊,他为什幺不说呢? "我爱你啊……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视线就无法离开你了,不停地追逐你的身影,当时还以为不过是欲望作崇,才撩拨起我不同的异样感觉,用着最卑劣的手段只为了得到你,但之后我明白了……想娶你无非是因为真心期 盼与你共享未来,就算你拼命想逃离我,我也要不顾一切地追回你。"

  翁靖渊情意款款的抚着她柔软的面颊。

  "啊……你说了,你真的说了……"贝蔚帧兴奋的喃喃自语。

  原以为骄傲的他不会道出这"三字真言",想不到才刚心中抱怨他就如愿的深情说道,每一字每一词都敲击着她的心灵,驱赶掉她不安的胡思乱想。

  "我爱你、我爱你……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随意猜测我的心意了。"翁靖渊抵着她的额头,热气吹拂在她鼻际。

  见到她紧锁着眉头终于解开了,他不介意再多说几句情话,就算真的要花费他不少的内心挣扎,他也愿意这幺做,因为值得啊--

  "我不会了……"贝蔚帧沉浸在情意蔓延的气流中,随后想起什幺有点失望的说。"那天的紫罗兰就不是你送的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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