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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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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大概连我的名字叫什幺都不知道吧?"贝蔚帧原本尚愤恨的神情,随着这席话的流泄出口,而蒙上一层淡淡的哀凄。 就只会叫她"小蜜桃",难道她没名没姓吗? 但是为何她如此在意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仿佛只要他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唤着她,就能令她翩翩起舞,乐不可支。 不过对于一个脑子里妄想所有女人都会臣服于他的男人,她似乎不该对他抱着太大的希望,反正说不定他连跟他上床过的女人叫什幺都不知道,那她是否该庆幸于他记得她当0204女郎时的称号? 噢!她是神经错乱了吗……现在不是管他知不知道她名字的时候,而是担心她要如何安然逃离这里呀。 "有必要知道吗?"翁靖渊不以为然的应声,但瞧见她愈来愈阴霾的脸色,顿时使他感觉到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是啊,对于你这日理万机的总裁而言,一个小小的0204女郎,确实没有重要到得让你非记得她的名字不可。"贝蔚帧极尽嘲讽的揶揄。 "既然如此,你何必介意我叫你小蜜桃?"翁靖渊有点不悦的撇着嘴,为了她讽刺性的言语。 "你想叫我小蜜桃是吗?好呀……反正我也不是那幺小气的人,不过得在我做过一件事情之后。"原先的怒颜换成了一张带着几分戏谑的笑颜,她口吻柔软的说着话。 "什幺事--"听着这声软语呢喃,即使翁 靖渊有再多的不愉快,也霎时化为乌有,但她眼底微小的戏谑并没逃过他锐利的视线。 "就是……"贝蔚帧抡起了拳头,二话不说,朝他俊俏帅气的脸庞狠狠的挥了过去,趁他踩个踉跄之际,她毫不迟疑的火速逃离肇事现场。 "该死的!"翁靖渊抚着疼痛的脸颊,耳膜传人她放肆的狂笑,瞳眸中燃着气愤的火苗牢盯着她奔远的身影。 哼!女人,他不会就这样算了,她所加诸在他身上的伤痛,他会完整无缺的讨回来,还附带不少点心、糖果等着她。 每个女人见到他都是眼露爱慕,嘴流口水的花痴样.唯独她,不卖他面子就算了,还不断的挑衅他。 很好……想玩是吗?他会好好的与她玩上一场,令她身心都无法忘怀他,每寸肌肤都牢记着他触摸过的悸动。 而在这之前,他得先去查查她的"大名",否则他平白无故被打的脸不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既然如此深刻的想让他晓得她的名字,他怎能辜负她的"美意"。 一坐进翁靖渊的轿车内,童洛崴乍见他的脸庞狼狈的红肿着,差点喷嗤出声,幸好自制力惊人的地强压抑住笑意,否则肯定遭来翁靖渊的一记白眼。 原来是带伤无法见人,难怪不管他怎幺询问,靖渊就是不愿踏入飞翔,硬是与他相约在车 内。 "怎幺回事?"童洛崴疑问。 "你过问太多了,我要的东西呢?"翁靖渊扯着嘴角道,避免动到伤痛处。 "在这儿--" 翁靖渊接过他递上的资料后,就马不停蹄地翻阅着,待他找到要的东西时,他满意的挑动 着眉头。 "你要她的资料做什幺?上头不是都写着离职了。"童洛崴瞥见基本资料上的蓝色的辞职戳印。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有我的用意。"翁靖渊将其余的资料交给他,便朝车库走去,嘴唇隐约 蕴含着令人猜不透的笑意。 "贝蔚帧"! 用着强烈的手段迫使他非得知晓她的名字,现在他既然知道了,接下来,当然是去找她算帐,算算害他破相的帐。 殊不知她的一记硬拳使他魅力无法挡的帅脸给毁掉了,让它得伴着他度过好几天的日子,也不能出现在公众场合,以免坏了他良好的完美形象。 哎!他只好对那些想见他的女人说声抱歉了。 贝蔚帧无奈的瞅着求职专栏,连连发出哀怨叹息声。 天啦!老天是要绝了她的路吗?居然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难不成又要她再去当0204女郎? 她实在很不想耶,可是又好象别无选择……但听说别家的0204女郎还得进行电话外的性交易服务,若是客人有要求,也不能无礼拒绝,如果真是这样,她才不要勒。 当初之所以会进爱旅当0204女郎,就是因它硬性规定除了电话的交谈服务外,禁止与客人亲身接触,否则一经查到立即解职。 一道划破寂静屋子的电铃声,拉回她的神志,她缓缓的步到门边。 "谁呀?啊--" 才刚见来人,贝蔚帧便惊呼着想关上半开启的门。 "你招呼客人的方式真暴戾。"翁靖渊使力扳住门板,并硬生生往前一推,害得贝蔚帧因一时站不稳而扑向地板。 贝蔚帧双手捂着脸、咬着牙,认命的接受即将发生的惨状,但几秒钟过后,她非倒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腰际有轻微的搔痒感。 她惊异的睁开眼,瞧见翁靖渊饶富意味的瞳眸,火气一扬。"放我下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解救你免于跌倒,回报给我的竟是无理的斥责。"翁靖渊像抓小猫般的将她拎到沙发,往下一丢。 "如果不是你突然硬闯进来,我也不会跌倒……啊!哈哈--"贝蔚帧话说到一半,在定眼望见他半肿的脸颊时,不留情面地大笑。 "够了没!"翁靖渊扑近她,直逼她到沙发的角落。 笑什幺笑,也不知道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居然还敢笑得如此放肆、令他抓狂得想立刻掐死她。 早在昨天得知她姓名的时候,他就该来找她算帐了,若非急需先处理几件重要公事,怎能让她逍遥自在这幺久。 "我、我……咳咳……"贝蔚帧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只得抿着嘴唇极力抑制笑声。 "很好!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笑,我自有办法堵住你的嘴。"翁靖渊拍了拍她嘟起的颊畔宜称。 "你来这儿做什幺?"贝蔚帧不予理会他的话,径自问着。 "做什幺?将你掳回我家。"翁靖渊老实不客气的答腔。 上次是他失策,好不容易将她带回去,竟轻而易举让她从他眼前溜走,所以这次不管用什幺手段,他都一定要达到他的目的。 这种强烈的想独占一个女人的心境,对他 而言,着实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从未为了想要一个女人而大伤脑筋,但这不领情的女人却撩拨起他的兴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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