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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希望你老实回答我!”项允冲望着武居拓也,面容严肃地问。

  “你问!”武居拓也起身走进室内。

  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睡袍,露出赤裸的胸膛,完全不畏外面零下的气温。

  “当年妈过世时,你到台湾找我,是不是曾经遇到一个名叫蓝怜的女孩?她说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把她赶出去那个人是你没错吧?”

  “蓝怜是谁?我不认识!”

  武昌拓也懒洋洋的转动眸子,手一伸,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雅人,立刻将温好的清酒送上,供他品尝浅酌。

  “蓝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爱她!”项允冲激动地说。

  “爱?”武居拓也冷笑。“那是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不过你说的事,我倒有点印象,那应该是七年前的事,我不知道你干嘛突然提起这种陈年旧事?”

  “这么说是真的?”项允冲面色铁青,双拳握得死紧,一双眼瞪得像要突出来似的。

  “你冒充我的身分,跟我们学校的女同学上床,还把我的女朋友赶出去,害她伤心地拿掉我们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地朝武居拓也大吼,一个箭步冲上前,用人挥出一拳,将武居拓也打倒在地上。

  “二少爷,请住手!”武居拓也的贴身护卫雅人,迅速抽出自己随身的匕首,架在项允冲的脖子上。

  他眼中只认武居新也一个主子,任何企图伤害武居拓上的人,就是他的敌人!

  项允冲不理会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依然紧握着拳头,死命瞪着武居拓也,眼中充满了不满与怨恨。

  “雅人,放下刀。”

  武居拓也爬起来,摸摸嘴角,发现已经破皮流血了。

  他面色不豫,相当、相当不高兴。

  他早知道只要一牵扯到女人,就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女人全是祸水!

  他瞪着双胞兄弟,冷冷地说:“搞清楚!是那个花痴女一见到我,就主动贴上来,我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至于那个名叫蓝怜的女人──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我早劝过你,女人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男人志在四方,老是痴缠着一个女人,传扬出去成何体统?你的身体里好歹流着武居家的血液,我不允许你这样践踏武居家的尊严!”

  项允冲怒向着早自己二十分钟出生的兄长,失望、愤怒与悲悯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

  他哀伤地摇头痛斥:“你没救了!你简直跟父亲一模一样,是个毫无感情的魔鬼!你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情,你们的心是冰做的,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感受有多美好!”

  “我倒觉得你被母亲教导得和她一样,只知道追求虚幻的浪漫、不切实际!”

  武居拓也不以为然的撇嘴。“爱很重要吗?我从没爱过一个女人,不也活得逍遥快活极了?允冲,我很在乎你这个兄弟,你别为了这些小事和我吵,忘了那个女人,回到日本来,让我们一起重建巨鹰帮,光耀武居家的祖先!”

  “不可能!”项允冲望着他,悲痛地摇头。“如果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你,怎么对得起蓝怜、和那个因你而失去生命的孩子?所以不要指望我会这么快原谅你,我永远不会忘了这件事!告诉你,在蓝怜原谅你之前,我不想再和你见面,你好自为之吧!”说完,项允冲立即扭头,毫不留恋地离去。

  武居拓也紧抿着嘴,用力一拳捶向墙壁,他瞇眼望着前方,许久之后才喃喃说道:“雅人,我不懂爱情,女人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能让男人为她发狂吗?”

  雅人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武居拓也并非真的想听他的答案,他只想宣泄心中的不满。

  他垂下眼皮,望着高级木质地板的花纹,俊雅的脸上毫无表情,原本明亮清澈的瞳眸蒙上一层阴影,像是为了某些无力改变的事情而感到悲伤。

  是的,你不懂爱!他哀伤的在心中回答。

  你永远不懂爱……

  怀着一颗愧疚与赎罪的心,项允冲回到了台湾。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到蓝怜家找她,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向她说明。

  “你是说──你有个双胞胎哥哥,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当年我看见的人其实是他,并不是你?”蓝怜觉得太夸张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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