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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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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往前她就已经知道季少衡花名在外、前科累累,现在拿姚绚丽或者过去的情史来数落他,太没道理了。 她任性地不肯说爱,还以为这是保护自己的方式,还以为这样就不会陷入,但她还是受伤了。 她不只嫉妒他过去的恋情,更对两人未来的关系感到下安,她太高估自己了,其实她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和潇洒。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翻服务生托盘上的酒杯,几个玻璃杯摔在地上,好像连她的心也摔得粉碎。 “对不起……”她慌乱道歉。 季少衡在另一头看见,立刻快步越过人群,拉开她。“小心一点,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摇摇头,努力稳住纷乱的心绪。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季少衡体贴地问。 “我不舒服,想回去了。”她拿着皮包,顾不得派对正在进行中,匆忙地走往停车场。 “你到底怎么了?”季少衡追了出来,在停车场前扣住她的手腕。 “我头痛想回家。”她声音低低的,垂着脸独自生闷气。 季少衡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让她入座,绕过车头,钻进车厢里,发动引擎,驶离停车场。 她侧过头,沈默地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一颗心彷佛被嫉妒包围着,酸得发痛。 季少衡腾出一只手,从后座拿出外套披在她裸露的臂膀上,透过后视镜觑着她紧闭的眼眸。 她太过安静时反应让他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困扰着她,整个人笼罩在深深的忧郁里。 前一刻她还沈浸在欢乐的气氛里,为什么下一秒却黯然神伤呢? 她总是用骄傲的自尊将他抵御在心墙之外,把真实的感情藏在严肃拘谨的外衣下,就算两人的拥抱再热情,他也靠近不了她的心。 时序入秋,恼人的雨丝有一搭没一搭地落着。 维薰拉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前,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恰好可以看见101大楼孤寂地矗立在这座奢华喧嚣的城市里。 刚搬进季少衡的寓所时,她恋上这扇窗外的景致,常常坐在这儿发呆,而他不规矩的大手总会趁她毫无防备时由身后环抱住她,亲昵地吻着她,直到她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景致依旧,人物依旧,只是他们之间少了亲密的互动。 自从上周末在时装展的化妆间巧遇姚绚丽之后,两个女人唇枪舌战,为同样爱过的男人而激辩,表面上她是赢得自尊,但只有她知道自己输得彻底。 姚绚丽那番话彷佛是一根刺,狠狠地钉住了她的心,也浇熄了她的热情。 就算季少衡现在对她再好、再宠她、再爱她,可是当新鲜感褪去、热情耗光后,她也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成为他爱情里的“过去式”。 “你到底是怎么了?”季少衡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走出房间一看,她竞搂着抱枕坐在椅子上发呆。 “失眠,睡不着……”她口气冷冷的,别过脸,不看他。 很多次,她都想拿姚绚丽的事和他争执,后来才明白她连质问他的立场都没有。 一开始两人就把爱情当游戏,她骄傲地想征服他、他贪鲜渴求新的恋情,两人乍看之下各取所需,谁知爱苗不断地抽长,在她心里扎根愈深,她就愈加任性、愈加贪婪,她想要的不只是一百天的恋爱关系。 “我泡杯热牛奶给你喝好吗?”他放柔语气,爱怜地揉揉她散落在肩上的长发。 “我不想喝。”她挣脱他的拥抱,抽起抱枕往沙发另一端坐下,与他拉开距离。 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她就像一只饥渴的兽,贪婪地想占有他的全部,忍不住嫉妒他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安的揣测他对她的爱情赏味期能持续多久呢? 她变得自私、多疑,嫉妒,让她觉得自己好丑陋,几乎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任维薰。 “你到底是怎么了?”季少衡懊恼地看着她苍白脆弱的模样。 从上周末参加派对回来之后,她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对他忽冷忽热、爱理不理的,常常让他不知从何关心起。 “没事。”她淡淡地说,不知道该讨厌自己,还是该对他发脾气。 “你的表情明明告诉我有事,是什么事困扰着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他耐着性子哄劝。 她抬起又愠又怨的眼神,定定地瞅住他,心绪在爱他和恨他之间挣扎。 如果不是爱上他,她就不会陷入委屈又自怜的情绪,甚至连质问他能爱她多久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要像他过去的前女友一样,狼狈地被赶下床;她要爱得有尊严、要比他更潇洒,趁着他的热情尚未退去之前,先跟他说再见。 “维薰,你究竟是怎么了?”她的沈默令他好不安,尤其是那双愠怒的眼神像是在谴责他,偏偏她又倔强地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我想回家……”她赌气地站起身,回到房间,从衣橱里拉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 季少衡烦躁地叹气,他真是被这女人骄傲的脾气给打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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