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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他绽了朵无声的笑,真听话——听话到他迫不及待想张口吃了她。

  他嘴唇滑过她脸颊,之后停在她耳畔,接著一咬。

  “啊……”她肩膀一缩,体内泛起一股又甜又软的感觉。

  他拷问著她:“你的‘亲近’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吗?你会让我这样碰你,甚至在你身上做出……会让你哭泣喊疼的事?”

  此刻的他,不是往常那个理智过人,冷冰冰的黑羽,而是欲望被挑起,全身散发诱惑气息的火热男子。

  她眩惑地望著他,好一会儿才找到声音回答:“如果这样……会让您开心的话……”

  可恶!这种话——完完全全打中黑羽心房。这要他如何按撩得下不碰她不吻她?

  这家伙——他带著愤懑地吻上她嘴,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触动了什么?!

  太久了,打从皇叔领兵占据了皇城,他活生生看著自己母后被刺,接著朗叔带他迷离蒲泽,他就一点一涌失去了与人亲近的能力。

  不能怪朗叔朗婶他们对他的呵护不够,在他们心里,他黑羽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为臣子的他们,怎好意思僭越冒犯主子的身体,想当然也不可能对他做出任何搂抱或安慰的举动。

  但一个七岁小孩,让他成天一个人守在大房子里。没有同侪玩伴,没有疼爱他的兄长或姊妹;虽然衣食无缺,身旁人也费尽心思照顾,可他的心还是一点一涌被孤寂冻结了起来。

  强迫自己习惯——这种高高空悬在众人无所企及之处,坚毅而孤独的生活。他心知朗叔花婶为他做得够多了,他不可以再增加他们的负担……

  直到这个家伙鲁莽奔到他面前,甜美又纯真地印了一吻,他才领悟那时不时浮上他心头的寒意,到底是什么。

  那是孤寂、是寂寞,是渴望他人的碰触。

  宛如禁锢己久的野兽冲破自囚的牢门,也是被他望见了一个不知畏惧为何物,一心眷爱著他的珍贵猎物。他不愿再强迫自己忍耐,他愿惹承认,他需要她,需要一双只会凝望著他的眼睛。

  他再次狂猛地吻上她嘴,这一回,他再无保留。宛如浪涛般涌来的情潮,瞬间将两人淹没。

  翠微再一次头晕目眩,体内还有一股奇异的感觉随著他的辗吮益发升高,接著他的舌趁著她一次呼吸间窜入她口中,兜著她卷著她生涩的香舌。她突然间忘记了呼吸,只能全身发抖地靠在他臂膀中。

  “少爷——”她勉强挤出声音想告诉他,她快喘不过气。

  他稍稍停下舔吻的动作,提醒:“黑羽。”

  她一下忘了她先前在想些什么,只是怔怔地望著他,他告诉她名字的意思是?

  “我准你以后这么叫我。”他眼神严肃而刚毅,像是傲了什么莫大决定似。

  “那我的要求呢?您答应了,是不是?”

  他瞪她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恼嗔她,为何一定要他把话讲明白。

  要不是接受了她,依他的个性,怎可能让她喊他名字!

  “如果我的答案是不?你要怎么办?”故意的,他嘴上说著反话。

  “但是——”她还是搞不懂啊!他不说清楚,她怎么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搞错?可嘴里刚哼了声,她唇瓣又一次被堵住。

  烦死人了,这家伙。啮吻她的唇齿带著羞怯与狂躁——真心话,他多渴望找到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不必说话便能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思;而他也知道,此刻不说,早晚还是得面对。

  但不是现在——他还没准备好,他还说不出口。

  他的吻远比他的话更能表达他内心的情感,他抱起软挂在自己身上的她跌坐在罗汉床上。

  娇小的她毫无困难地跨坐上他大腿。这突来的移动让她睁开眼睛,一发觉自己坐在什么地方,她小脸更是羞红。

  “不行——”她身子一扭,她怎好意思坐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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