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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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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外倒是听懂了这句话,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喊:很棒!很棒! 他说的中文的音调就像是过山车一样的高低中外加卷舌,配上他胖乎乎的脸和圆滚滚的肚子,初末忽然就想起国外满大街胖乎乎的胡子大叔,和蔼可亲。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她。初末看着跟老外继续交流的流年,心想,真的就只是你弹的不错这么简单吗?她才不信。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很庆幸,在选择这件事情上,慕流年想到过她,不管是不是第一个想到她的,她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一顿饭吃的尽兴,几个学长都是很好的人,一点都不跟初末见外,说:既然是流年看中的人一定不会错。然后就像跟初末认识了好几百年似的,说话时熟络得跟自己的妹妹一样。 既然别人都这么不见外了,初末自然不能拿捏着过去那种内敛的架势,不然给别人的印象就不好了。 虽然初末也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小自私,凡是对她而言重要的人,他们身边的朋友,她才会试着去接受,换成别人就拒绝于千里之外。可人不都是这样么?只有对自己重要的,才会去珍惜。 后来,初末才知道原来这一趟大家相聚,一是为了请胡子大叔来这边看风景,二是他们其中有人就要去国外留学了,大家给洗个尘。那个即将去国外的是个女孩子,特别能喝,席间几个大师兄她都敬过了,却不肯放过初末,和她喝得最多。 初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到她了,只是她敬来的酒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敬多少,初末就喝了多少,最后脸蛋通红了一片,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初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到她了,只是她敬来的酒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敬多少,初末就喝了多少,最后脸蛋通红了一片,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初末不擅长喝酒,也不是没喝醉过,每次喝醉了就会发呆,样子看起来特别傻。 后来,那女孩想要再敬初末的时候,就被慕流年给挡住了:行了,别喝了。 他这一句说得淡淡的,却让女孩红了眼睛,半天抿着唇,不敢说话。 阮独欢拍拍她的肩膀说:行了啊,去美国可别这么能喝。既然你道歉的话说不出来,大家也不逼你,就当你敬了那么多酒都是歉意。流年原谅你了,我想初末肯定也会原谅你的。 初末的脑袋蒙蒙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流年,看着他一个变成了两个。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生就是将她的照片放在博客上的人,她是阮独欢的妹妹,以为初末抢了阮独欢的男友慕流年,借此与报复。 阮独欢知道之后也很生气,训斥她说:别说我跟流年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后来在阮独欢的思想教育下,女孩深深地感觉到自己错了,可她从小娇生惯养,道歉的话又怎能说出口,于是便想着用敬酒的方式道歉。 当然,这是很后来初末才知道的,那时候阮独欢还告诉她:那曾经让计算机系的师兄很头疼的校园贴吧被黑了的事件,就是你流年哥哥干的! 最后阮独欢送胡子大叔回学校去了,慕流年将初末扶出酒吧,她的样子还是呆呆的,特别听话的样子。等到上了车之后,她便扁起了嘴巴,一双小眉毛蚯蚓一样扭曲着,嘴巴里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很难受的样子。 流年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人喝醉了会发烧,她的脸红扑扑的,不过好在没有发烧。 其实对于敬酒,慕流年只要吱一声,就能轻而易举地替她挡下去的,可是他并没有开口,隐隐有些惩罚的意思,自从重遇她之后,他就想要折磨她,让她偿还这几年他的苦。 可是看见她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心底又有了一丝后悔。 将手收回的时候,却忽然被她给抓住,下一秒,她就将他的手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流年蹙眉,这家伙喝醉了酒变成小狗了吗?却不想她迷糊的眼睛看见他蹙眉的样子,笑得很开心:你……是真的呀! 流年抽回自己的手,冷眼看着她。 可这对于平时不醉酒的她也许管用,现在就……但见她从副驾驶座位上爬爬爬,爬到……慕流年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嘻嘻地傻笑了一下之后,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项间,呢喃:柠檬的味道,好好闻。 面对着借着酒疯得寸进尺的人,流年有些无奈,想要将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拿开,她却哼哼两声,抱得更紧了。 初末…… 他唤了一声,想要开车回家,可她紧紧地抱着他,他完全挣脱不得。 杨初末! 连名带姓地唤了一声,这一回有些严肃。醉酒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很胆怯地在他的怀里扭啊扭,可抱着他脖子的手就是不撒开半分,一副耍赖到底的姿态。 可那身体与他腿间的摩擦,让流年幽深的黑眸更暗沉了几分,那身下不听话的小家伙在她的摩擦之间竟起了反应。 很快,就连迷糊中的初末都感觉到了,她觉得自己的屁屁被什么顶着有些不舒服,咕哝了一句:什么东西顶着我呢……手下意识地往下探去…… 流年飞快地将她顽皮的小手劫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 你是装醉的吧,杨初末? 流年,你知道吗?每当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到你也在这个城市,我就告诉自己,加油,千万别垮掉。 那天晚上初末喝醉了,一整晚她的意识都模模糊糊的,只感觉迷迷糊糊的时候心口好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红了斑斑点点,好像是被什么给咬的……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头发想要坐起,才发现腰上一只手横在腰间让她动弹不得。她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看去,脑袋非常响亮的嗡了一声,全清醒了。 因为她起身而被吵醒的人,懒懒地睁开眼睛,沉敛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没有刚睡醒的惺忪眼神,仿佛根本就没有睡着,只不过是轻轻闭眼了一夜而已。 初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头痛欲裂的情况越演越烈,她呆呆地看着他说了句:早啊…… 早。他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句,翻身下床。 她才发现流年身上还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因为一个晚上的时间,那衬衫显得有些微皱和凌乱,扣子不知什么原因散开了三个,露出了胸口一截,加上他散落在额头有些乱的发,英俊中带着慵懒的美。 初末只觉得脑袋比发现自己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嗡的更响了。 他沉黑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初末顿时一个激灵,忙说:我、我想洗澡…… 说完才发现自己找了一个好破的借口。 看向流年时,他指尖指了指浴室的位置,然后转身在衣柜里挑了一件宽大的t恤丢在床上,转身离开。 一系列的动作优雅而连贯,熟练得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般。 以前就是这样,每次在他家睡觉的时候,初末都故意不穿自己的衣服,喜欢穿他的。于是,每次洗澡之前他都会习惯地把自己的衣服拿给她,他大大的衣服包裹在她身上就跟唱戏的似的,那时候母亲就经常说她古灵精怪,这样穿不会不舒服么?她笑嘻嘻地摇摇头。才不会呢,流年哥哥的衣服穿在身上比穿她自己的都要舒服。 流年哥哥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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