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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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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张方特恶心地抽拉着鼻涕哭着说,老师,我泼那盆水的时候,真恨不得把自己也泼下去。我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真的是不想活了。 我听得那叫个哆嗦,这学习委员演戏倒挺逼真。拿这招吓唬人,还真够绝的。 俩宿管一听这还了得,这人都有轻生的念头了,俩宿管是打死也不敢说句重话,更不敢报告系里什么的了。就差没叫她姑奶奶了,给她唠叨了生命的意义就唠叨了大半天。还特别专业地鼓励张方坚强勇敢的活下去。 我想,张方估计这会儿心里早乐呆了,肯定在笑这俩老巫婆白痴呢。果然宿管安慰完她离开后,张方就跟变脸似的一阵哈哈大笑,似乎在为自己的演技感到得意。啊呀妈呀,我心里一阵嘀咕,中国冲击奥斯卡有戏了,老谋子就甭发愁了,您找她去演个啥《春菊打官司》准火。这张方,牛人啊,牛人! 只是我没想到,一个平时看上去老实单纯成绩优秀的学习委员,既然能在向楼下不道德地泼水后编出这么个寻死戏来,真叫个令人刮目相看。 看来,以后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人呐,真是高深莫测。 令人发抖的大学考试 学期一晃又快结束了,老师又在噼里啪啦地讲考试的问题,大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考试,平时不知学习的我们又得开夜车向及格奋斗,想来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及格更可爱的东西了。大婶在宿舍深情款款地对着周星星的酷照说,曾经有很多次学习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快要考试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学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前面加个期限,我想说一万年。妈的我们恨不得冲上去找她签名了。 这次考试最令我头疼的是计算机,每次上那计算机老太太的课我除了逃课就是睡觉,实在是那老太太讲得太过于深沉,每当她那抑扬顿挫的骂人声响起的时候,我当场恨不得跑到另一个世界遨游去,所以一学期下来我的计算机等于没学,只学得那老太太最经典最形象的一句威胁我们的话:你们这些小骨头,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上课的苦,最后考试小心我这把老骨头一下压碎你们这些小骨头,回去做壮骨粉喝! 不过说是这么说,此老太尚不属于灭绝师太那种狠心的类型,心肠还是软绵绵的,就差没变棉花糖了,最后给我们划题的时候那精简,还一个劲儿提醒我们就看她划的题及格是没问题的,说的我们在底下差点没给她顶礼膜拜了。 笔试题我是没多大问题了,本人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何况老太太划题的范围很小,于是没几天我就把老太太划的那些题全灌进脑子里去了。 只是轮到上机题我就犯傻了,没办法我只好找龙炎来帮我做辅导,他电脑牛得一塌糊涂,再针对他各外面都比较牛的特点,于是我赐予他一个封号:牛牛。当他给我做上机演习的时候那娴熟,如果老太太有他这种学生估计早乐得一命呜呼了,他讲完了问我懂了没,我说我又不是神童懂了才怪,他只好耐着性子再给我讲了一遍,我就照着他的讲解自己练了一遍,这一练就懂了,他欣慰地看着我,那样儿就跟我是他得意门徒似的,他就差没胡子抹了。 我得到了龙炎的真传自然不会占为己有,我又一股脑地灌输给了大婶她们,结果那天考计算机出来我们那自信,我想老太太见到我们那成绩估计会含笑九泉了。 这学期的考试几乎都是闭卷,大婶两眼珠一转就想着要作弊了,在宿舍弄个巴掌大的小纸片抄起考试要点来,搞的林新和孙佳是一肚子不平衡也弄了个纸片抄了起来,大婶想拉我同流合污,但被我义正严辞地给拒绝了,心想与其心惊胆战地作弊还不如自个儿背,我就一屁股坐在我那盏昏暗的台灯下孜孜不倦地学习起来,气得她们三个是牙痒痒。 结果考试的时候,那三个家伙一大早饭都不吃就跑考场占位子去了,我吭哧吭哧地从食堂吃完早饭后都快考试了,我就火烧屁股地跑向考场,心里祈祷着可不能再遇到上学期那个凶婆娘。 到了考场人早坐满了,就剩最前面一排,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偌大的考场就我一人坐这里,我都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猜疑和不解的目光,我个大活人就成了整一大家的挡箭牌。 发卷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沉思了一会儿原来是上学期那个凶婆娘,那凶婆娘看了我一眼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把脸转了过去,看来我在她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烙印,大概从第一次见到我,第一次听我说那些话,她便得久治不愈的便秘了吧,想来也该是心理便秘。 我拿到卷子后就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刚写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老师的尖利的声音在让一个同学把纸条交出来,顿时那同学成为全场的焦点,我一回头差点没给吓破胆,那家伙竟然是大婶!一个老师跑过来把我的头硬是扭了向前,我只有在心里替大婶惋惜,看着大婶垂头丧气地走出去的背影,我默念一句哥们儿一路走好。 结果大婶光荣地上了黑名单,不过大婶是属于越挫越勇型,以后几次考试依然带着纸条,弄得我这个旁观者都替她捏把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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