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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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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之前对袁娇的示威,对于陆蕊,我破天荒的选择了沉默。 一个多月过去,十一月第一个周末早晨,我在家睡得迷迷糊糊,电话叮铃想起,接起来喂了一声,熟悉到骨髓里的浪荡男声飘入耳,“我最美丽的小花,到窗口来,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 这妖孽的声音甚至比尹瑞更甚,且一年比一年蛊惑人心,我立时醒转了过来,赤脚往窗外一看,他,从小到大骗过女孩香吻无数,碾碎芳心无数,却从来都能做到游走花丛而不粘一滴露珠的魏易扬,正在窗下冲我抛飞吻。 看他那骚包样,我翻了翻白眼。 这个浪荡子,幸运儿,外型上集合了父母的优秀基因,多金,帅气,聪明,贴心,最懂女儿心。 尹瑞这花花公子,到他这花花公子鼻祖面前,简直是自取其辱。 楼下的他以风流倜傥的姿势倚靠在他的银色轿车旁,大冷天的,里面一件白衬衫,外头罩一件剪裁利落,线条硬朗的黑大衣,发丝随风飘动,让人以为他是刚从哪个红地毯下走来的偶像明星。 当初确实有不止一家模特公司找过他,可他骨子里是个极为传统的人,认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有一技之长,所以去了法国攻读建筑设计,这几年里,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见我撩开窗帘望他,他朝我风骚地招招手,打开后车盖,我看到了一车厢的纯白绒毛玩具,不用亲眼见我就能想象,一个帅气十足的男人泛着童心未泯的笑容,杀伤力该是多么的强大。 车厢里所有毛茸茸的东西全都被桃核扛走了,我蹲在小区花园里,望着桃核一跳一跳跟在做帮工的爸妈后面,那甜甜的笑,让人以为她拥有了全世界。 20岁时我还在做着让一堆洋娃娃填满我小房间的梦想,只不过时过境迁,22岁时,这个梦想已成了桃核的梦想,我有了其他的梦想。 “小花,我花了那么多运费给你从太平洋那头运过来,你就这表情?你好歹假装激动满足你年迈老哥哥的心嘛。” 魏易扬,我情同手足,小时候还一起脱光在浴盆里打架的干哥哥,一身低调名牌,忽然做了个很不符合身份的动作----他也蹲了下来,蹲在我身旁,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我也笑微微望着他,都已成年的我们,立时都有种时光倒流,回到童年的错觉。 我去美国前的两年时间,就住在他家。 虽然魏叔叔魏阿姨待我如己出,但十一二岁的年纪,已经懂得思念这种东西,每每在学校里看到同学亲昵牵着父母回家,我的心情就会无端的很糟糕。 这种难受的心情很难排解,魏叔叔魏阿姨那时正处于事业的关键期,常常深夜加班未回,于是只有小阿姨,孤独的灯光,陪着我和他。 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我一脸黯然地蹲在床边灯下,手在地板上画圈圈,而他默默走进,也蹲在我身边,摸摸我的头,像个小大人问我,“小花花画什么呢?” “爸爸妈妈还有妹妹。” “没有我吗?” “没有,我不想哥哥。” “小花以后会想哥哥吗?” “会,但是现在比较想爸爸妈妈和妹妹。” 然后他就会不发一语地陪在我身边,直到我们蹲得脚酸发麻,然后他就会牵着我的手去偷听小阿姨如雷的鼾声。 幼时那些个荒凉的夜晚,我们小小并肩的身影倒映在灯下,是我童年难以抹灭的温暖记忆。 入冬的冷风吹在人脸上有些刺痛,但太阳暖暖的,没有血液联系的亲情也是暖暖的。 我们微微眯眼,都沉沦在遥不可及的过去,可人再强大,终究无力挽留时间,以及逝去的人。 我转头仔细打量他清俊的眉眼,他朝我挑挑如墨的眉,笑得勾魂,他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少年时的哀伤憔悴已经不见,我却不知他心上的伤口是否愈合。 或许淡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桃花实体书已经出来了,我偷偷摸摸顶锅盖来更新,桃花貌似有些书店有了,淘宝有了,卓越和当当据说有过几天才上架出售。不想买书的童鞋可以等我更新,不过因为跟出版社有合约,我更新不会很快,他们总要卖书的嘛,汗。 关于番外,秋哥二号粉丝栗子童鞋强烈要求我写番外,为了填补遗憾,我会写番外的。当然是要抽时间啊抽时间,除了现在手头的两坑外,貌似我老文也承诺要写番外,但是一个都么写,汗。我会写的,擦汗再承诺下~~~~~~~ 另外再丧心病狂推一下自己现在在填的新坑,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去看,我更新比较快。 呃,广告完之后小人就该退场了,哦对了,桃花出版停更让各位大人们等辛苦了,小人深深鞠躬道歉之,该文啰啰嗦嗦扯了七年的事,果然出版也是以年计,让小人不禁擦一把老泪呀~~~~~~~~ 第四十七朵 “哥,这次回来呆多久?” “春天走吧,国内有个合作项目。小花,哥心碎了,有男朋友不要哥了,你看看你,Email里开口一个叶知秋,闭口一个叶知秋,你这个小桃花,哥很伤心知不知道?” “哈,你那么多MM要哄,哪有空伤心?”我搂着他的肩,嘴边一丝坏笑,“哥,说,这几年谈了几个?” 我作势掐他,“不说掐你哦。” 他的眼里仿佛挂着个发光发热的小太阳,吊儿郎当道,“太多,数不清了。” “数不清也要数,你至少让我知道将来会有多少个小鬼头突然蹦出来叫我姑姑。” 我真的在掐他。 “放心,哥哥常年携带小雨伞……啊~~~~~~~” 我把他掐倒在地,他顺手一带,我们滚落在地,打闹成一团,就好像时间的河流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一样。 这四五年他一直待在国外,只回来两次,我上一次见他是在高考前夕。 四五年的时间,实实在在横亘在我们之间,那晚我们借着酒醉,彼此滔滔不绝,说了很多,恨不得一夜说完四五年的故事。 月朗星稀,啤酒的碰撞声尤其清脆,酒气释放人的脆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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