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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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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羞涩涩地扭捏了两下,答非所问:“叶师兄到时候会去,我想咱们两个宿舍一起去不是挺好的!” 我一头雾水,冲她点点头,转过身刚想放帐子睡觉,就看见她捏着粉蓝色的一叠小纸向我递过来,大概有两三张那么多:“小满,我也给叶师兄写了些诗句,夹在你的信件里好不好?” 我傻乎乎地接过来,捏了一捏那叠纸,立刻就放松了,咧嘴朝她笑:“好啊好啊,我就不用写信了!” 她立刻花容失色,站起来,朝着我看了又看,估计是看我的脸色,过了好久,小心翼翼地问我:“小满,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茫然地看她,手里还捏着她的一叠信纸,“啊?为什么生气!” 她吐了一口气,安抚我:“禾满啊,信还是要写的,叶师兄是想跟你聊天,如果只是我的信件,他会生气不回信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她,对她脑袋的构造感到费解:“为什么啊,他是你高中的师兄吧,为什么接到你的信件会生气啊?”小凤闷着头不出声,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一声叹息,幽幽地转过身去铺床了。我想了又想,觉得她可能有些忧郁症,通常文艺少女都容易犯这浑,为了让她安心,我还是扯出一张信纸,将我加入纠察队第一天发生的事情给写了上去。临了的时候,我万分痛苦地问道:挚友叶朝陵,请问,那位被我带人过去围观的男同学,会不会报复我? 我真的后怕了,想起回来的路上,大家对我露出的那种同情的表情,潜台词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死定了…… 我立刻不淡定地毛骨悚然了。 写完了信,我在信的末尾端端正正再次题上:您最虔诚的挚友:禾满。 信封封好时,我一颗忐忑的心居然奇迹般安分下来,似乎将毛骨悚然的感觉完全发泄在信件里了。 “小凤……”我垂头看下铺的芮小凤。 她正缝着裙子上的一条裂缝,闻言昂起头来回应我:“嗯?” “我觉得叶朝陵做个心理医生挺好的!”我说完这句话,长舒一口气,立刻靠着枕头睡着了。 一夜香甜无比,睡眠质量前所未有地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芮小凤两眼发直,黑眼圈涂了两层粉都盖不住。 “哎?你失眠吗?”上课的途中我问她。 她有些失落,捧着书本,眼神四十五度迷离:“他连自己想做心理医生都告诉你了吗?” “……”我完全一头雾水,是说跟她通短信的程林同学吗? 我决定顺着她的毛,安抚她脆弱的神经:“做心理医生挺好的!” 小凤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哦……NO,我被她看得浑身汗毛倒立,快走了两步,决定忽视她这个深奥的问题。 { part3} 饱含热泪的第一次聚会 周四的时候,我收到叶朝陵的信件。 上面依旧是铁打不动的生活日志和每日一法条,我特地留了个心眼,将信纸翻过来,仔细看,果然又看到熟悉的PS。 PS:禾满挚友,女孩子不该老老实实学习娱乐吗,为什么要加入纠察队?不过尊重你的选择,周末的时候,我想会有惊喜出现,对于你加入纠察队,此惊喜应该是适宜的。 小凤看了这条 PS以后,整个人都萎靡了,将薄薄的信封捏着又看了好几遍,确认这封信里完全没有提到她之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了:“禾满,你是不是忘记把我的信纸放进去了?” 我哑口无言,看她这么生气,有些莫名其妙:“啊,我放进去了啊,而且在我的那封信上强调那是你的信纸啊!” 她咬住嘴唇,愤愤地瞪了我一眼,抱着一摞英文辅导书,慢慢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力气稍微比平时大了一些,门框被撞得哐一声。 我呆呆站在原来的地方,有些委屈的感觉,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可是仍然从她的举动里感受到了她的不善意。 刚巧小蕊约会回来,看见我傻乎乎站在床边,有些奇怪:“禾满,怎么傻站着啊?” 我嘴巴嗫嚅了好久,才回答她:“小蕊,我好像惹小凤生气了!” 小蕊无比同情地看看我,拍拍我的肩膀,用一种了然的神情说:“禾满,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说得那么真诚,我顿时有了一种知己惜知己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感激她,小蕊又说:“小凤真是,咱们咋能跟一个二愣子真生气啊,跟你认真那就输了!” “……”我眼巴巴看着她又补了一遍妆,精细到每一处肌肤的纹理,化妆完毕,粉饼消耗了不少,她照了照镜子,觉得满意了,花枝招展着又扭了出去,五分钟后,一直愣着的我,突然觉得她刚刚那话好像是在骂我。 = =,提笔回信时,我很认真地在信里问叶朝陵:朝陵挚友,是不是我有时做事会让别人莫名其妙生气?我觉得我做人很失败,我很沮丧…… 写完了以后,署名的地方,我一反常态,在信件的末尾写道:您沮丧的挚友:禾满。 寄完信件之后,我持续了一个早晨的忧伤抑郁之情。 等到中午的时候,在我一口气吞了四两饭之后,所有抑郁之情就像那股人生之气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饱肚子的满足感足以抵挡一切不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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