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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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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还是像昨天那样安慰着我,说她没事了,过两天伤就会痊愈了之类的,好像是我受的伤更严重一样的。这样的她更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她根本不知道她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我。 心里的内疚估计是永远也消不掉了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杜佳又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我面前,一张笑得跟个四花儿似的脸上明显写着九个大字,“我有最新八卦新闻哦”。 可是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啊,“你还是留着先告诉别人吧。” 估计又是谁和谁分了手,谁和谁又复合了之类。 “喂——别这么一副苦瓜脸嘛,你真的不想知道?” “不想。” “独家新闻哦。” “不感兴趣。” “不要后悔哦。” “不后悔。” “是关于罗爵的哟。” “我管他是关于……谁的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反应过来以后才慌忙把她拉了过来,“罗爵怎么了?” “罗爵和他那四个兄弟全挂了。” “挂了?”我和晓晴对视一下,“怎么回事啊?” “反正事情闹大了,他们五个全进了医院。尤其是罗爵最惨,左手严重骨折,至少是三个月动弹不得的。” “左手?”晓晴庆幸似的叹了口气,“还好不是右手。” “什么呀?罗爵是左撇子,他根本就不会用右手写字!明显他这次清华是考不成的了。” 是啊,离高考只有三个月了…… “肯定是他平时怨结的太深,被人报复,活该!”我恨恨地吐出这句话,可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同情他的。 读书的确是不容易啊,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过是那两天的时间而已,到头来谁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呢? 不过我一点也没有后悔发出去的那篇稿子了。 “那到底是谁干的啊?”晓晴问。 杜佳耸了耸肩膀摇头不知,“算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冬游的事吧。” “冬游?”心情忽然好了一些,“什么时候啊?真的吗?”上个学期学校就组织说要去了,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就泡汤了。实在是伤感情,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去成。 晓晴也笑了起来,“还好没有伤筋断骨的,不影响出去玩。”她上下摆了摆手。 “这次反正是十拿九稳的了!只有我们高一的去。” 我从来不知道杜佳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可是一般她说出来的话真假掺半,我倒是不敢恭维。 丁铃—— 一阵响铃。这声音本来就聒噪得要命,偏偏还有那个污染空气环境的人的存在,更是让人讨厌那个发明响铃的人了。 许多人都无奈地坐回了原位,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倒是那个当事者竟然还趴在桌子上睡得舒服。 真是个讨厌的人啊……我心里想着,该不会被他父母抛弃了吧,如果以后我也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儿子,一生出来我肯定就把他给掐了。 这节还是老板的课。 她不仅长的很讨人厌,连一些行为都让人受不了,比如贪污班费啊,迟到罚款,缺席罚款,学习不达标也罚款啊之类的……想想就心烦。不过我们班的人还就应该这么管着的,不然大家的学习也不会这么好了。骂归骂,可大家的纪律明显就好了许多。 起先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哪知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了一丈。她居然在我们班里安插了眼线!我们一有什么小动作她通通都知道,偏偏我们不清楚她安插的眼线是谁,于是本来就不是那么团结的同学便时常会相互猜忌,她好像也会时不时地对哪一个人很好,然后引导我们以为那人可能就是“间谍”。只要她不喜欢的人,或者老想和她顶着干的人一跳墙出校,她肯定立马就现身了。 以前的班主任也时常会用“旷课达一定数额会被开除”论威胁我们,可是到了最后也肯定会手下留情,放我们一马,但她不一样,逃了多少算多少,通通往上报,纪律委员要敢包庇,她绝对要把她包庇的数量通通排到她头上去。无奈,那些真正逃了课的人自然是要站起来为纪律委员开脱的了。 她的确是个很恐怖的老师。经常和我们打心理战。 一节课都不知道她在讲什么,只见她激情澎湃地说着话,唾沫横飞。如果把她当作一个戏剧人物来看的话,的确很有趣,有的时候她讲的太入神,前排的同学就会比较遭罪,比如脸上,课本上,经常会受到她的唾沫攻击,偶尔还会有一根没有吃干净还沾在牙上的残渣落在他们的书桌上。 不知不觉中,离下课只有五分钟了。她终于停下了她过人的激情,说起了冬游的事。 全班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沸腾了起来。 她咳了两声,全班安静下来之后,她依旧冷着张脸,说了些注意安全啊,学校规定的一些书面事项之类的东西,琐碎繁杂,然后才讲了正题,说是要去三里山野营,工具自带,什么锅碗瓢盆啊,菜啊等等。还好帐篷不必自带,学校统一到了目的地后发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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