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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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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什么?让丫摸了一把已经够亏的了!我怕他有病!再说我也玩不过人家呀。” “哦……”阿雅的眼光暧昧游离,“有没有病不一定,凭你的能耐玩个把老头子不成问题吧?” “什么什么……我是黑山老妖吗?我可是有原则的!”我有点上火,女人小心眼起来真是让人吃不消,我不知道阿雅这是什么心理,但她老爱说别人是是非非,好像她自己是圣女贞德。以前她闹着要搬出来就说是因为看不惯苏惠,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对胖子不错,胖子和苏惠一样,对主动上门的女孩儿从不拒绝也从不负责,后来她动了真心,盯着胖子问要她还是要苏惠。胖子说他只爱自己,不想要她这么麻烦的女人。苏惠倒是没太当真,有时还背后笑她,“哈妹”。说实在的,胖子那种类型的,也只有苏惠摆得平。 阿雅作为一个失败的第三者,非常黯淡地离开了老寝室,平心而论,她和苏惠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苏惠甚至大度地说,“有空儿记得回来玩儿。” 在外人眼中苏惠仍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尤物,尽管在阿雅听来,那句话可以算是一种嘲讽。我不想说他们谁对谁错,对阿雅的过去我一直装着不知道,这样大家都好办一点。 古人说得好:“声伎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妨;贞妇白头失守,半世清苦皆丧。”我不想说什么仁义道德的大道理,我只告诉你所有女人的本能:如果阿雅撬人成功,那么大家对她在鄙夷之外还会多少有点忌惮和妒忌,但是她失败了,双料的失败,结果被看成了一个笑话。张爱玲说得好,“得不到异性的爱,就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 搁平时我是不会和阿雅计较的,她一向不太懂得做人的道理,你知道,很多女人会把一点小聪明当成宝贝,沾沾自喜地玩了又玩。但今天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听来格外闹腾。 我已经一周多没见到宣桦了,他在给他们导师做项目,可是最近两天他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这很过分。我并不是时时刻刻要用监视器看着男友的人,但是我觉得,是需要一根风筝线握在手里的时候了。十七 “据我们所知,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一些;我们还知道有些我们并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的,这些我们不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2年新闻发布会上说的话,据说丫还因此获得了一个“最莫名其妙奖”,同样的奖项据说格林斯潘也得过,因为作为一个政治家,满嘴跑火车是一项必须掌握的技巧,把台下人都洗脑洗得晕晕乎乎,就是你的成功。同样的技巧也适用于恋爱。 宣桦打电话给我,“这两天累得不行了,你给我带点麻花来吧?就你们校门口那个店做的,掺奶油那种……” 真不要脸!碍着丁鑫阿雅在旁边我没好意思多说什么,“我忙!” “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鼻子一酸,“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当初恨不得一脚踹死我呢是吧?” 宣桦怯怯地解释,“不是你听我说,那两天我太累,心情特别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耍赖,“你那两天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死没良心的……”想骂“杀千刀”,忍了忍又憋了回去。 “哎呀……老婆别生我气了,我错了,都怪我不好。老婆原谅人家生理期到了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我笑着嚷,“流氓!滚!” 我跑到宣桦那里去看他,学校的寝室安排是“本四硕二博一”,所以宣桦可以一个人独享一间屋子,但事实上他那屋子更像一个车间,里面乱七八糟放了很多脏脏的零件、图纸……甚至还有一把大锤和扳手,有了这些摆设,就是说这屋儿里住的是个修锅炉的也有人信。 宣桦脸色很憔悴,想来是被BOSS蹂躏得够呛,他们导师连弟子的脸都认不全,但是有活儿的时候就会吩咐弟子们开工,当然没什么报酬,最多给个几百块意思一下。宣桦抱着一大沓图纸给我看,小脸儿委屈得不行,“累啊!” 我心里一疼,赶紧把带来的吃的往外掏,宣桦下午还得去干活儿。我带了他喜欢的黑巧克力,是报社一个朋友去比利时带回来的。比较牛逼的是打开盒子发现巧克力上面还有许多图案,清一色的妖怪打架,连我这么低级趣味的人都看得不好意思,再三声明不是故意的。 宣桦头靠在被子垛上闭着眼睛笑了,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知道啦~~~~~”嗓子逼得尖尖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边叫:“让开,检查!”一边把他推起来,刚才借着替他收拾东西的机会,留意观察了一下情况,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当然没痕迹不意味着没有情况,对待敌人要从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床是个事故多发带,需要认真检查———传说苏惠发现胖子和阿雅“Have a leg”就是从在胖子床上发现了阿雅的亚麻色髦发开始的———我仔细打量了一遍床单和被子。 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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