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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这之后,胡凸又马不停蹄地转战到了贺兰青春逼人的脸颊上,这是比额头还要宽广的地方,而且是左右两块阵地!胡凸的吻至此乃明显地增大了频率,他一个又一个地吻下去,起起又落落,正如二战中的轰炸机群在对方上空狂扔炸弹。胡凸一个吻下去,贺兰的脸就微微地红上那么一小块,正如一枚炸弹在阵地上爆炸,掀起了剧烈的轰鸣,引发了激情燃烧的火。贺兰始终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微闭着双眼,只是呼吸愈发地急促,只是光洁明媚的脸一阵又一阵地泛起了桃花般的红晕,一层更比一层红。胡凸本来就很激动,贺兰脸上的景观更使他眼热以至发烫,心跳以至急促。他轻轻揽起贺兰,左手揽腰,右手抱腿,把贺兰放在了那张仅有的大床上。贺兰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一副任胡凸摆布的可人样。

  胡凸俯身扑在了贺兰的身上,他的两片厚嘴唇更如老鹰捉小鸡一般从高空俯冲下来。胡凸的俯冲是英武勇猛势不可当的,但他捕捉小鸡的具体动作却是矜持而轻捷的,胡凸绝不允许因为自己的鲁莽而惊扰了贺兰的沉迷,也绝不允许自己因为贺兰的沉迷而丧失控制现场局面的理智。就这样,胡凸的吻带着满腔的渴望和赤诚降落伞一样从天而降,向着火山口一样火热而幽深的贺兰的嘴唇直落下去,还好,唇齿间感受到的只是温泉水一样的温热与柔嫩,炽热与滚沸的体验只在内心中绽放并散开。胡凸全身心的投入获得了充足的回报,贺兰的两片闭合的红唇如樱桃般鲜艳,如山花般烂漫,还飘着苹果的清香,还招展着荔枝的甜馨,绵软又丰润,柔媚又诱惑,胡凸就在这样一个温柔乡里起落沉浮,浑然忘了身外的这个世界,飘飘然又恍如坠落于粉红的云雾中了。

  胡凸的舌头终于按捺不住了,不是猛虎下山似的生猛,不是狗熊出洞似的笨重,而是太极拳一般的刚柔相济,既强劲饱满又无法拦阻,又温柔绵实很好收容。而贺兰的双唇更如大自然对万物的承载,又如海洋对江河的接纳,没有拒绝,只有宽容,甚至有着沙漠般的热情和歌手对掌声的期待。胡凸的舌头进入的时候,他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入侵,而是感到了宝剑入鞘似的回归。回想一下这不管不顾纵情任性苦苦追寻的两度春秋,胡凸不禁感慨自己于孤奋中竟经受了这么多情场的坎坷、泥泞与尴尬,还好,到最后,终于发现最适合自己的不是任何别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笔画名字的女孩,就是这个冥冥中由神奇的缘份牵引着相见相识的姑娘,早知道会有

  今天,又何苦费那许多的心思满世界地搜寻所谓的伊人呢?同样的,当胡凸的舌头进入繁荣时候,贺兰也没觉得自己是被动的,甚至觉得是自己在引诱他这样做,在她看来,胡凸与自己的缘份就像由月老牵的红线,虽曲折,虽繁复,到底是好事多磨,在排除了纷扰,推倒了隔断之后,两个人终归还是把手牵到了一起,就像风雨之后见到了彩虹,就像漂泊的游子回到了故乡,就像《春江花月夜》的作者只能是张若虚一般,更似风雨之后见到了彩虹一般,总之,贺兰此时的内心内是倍感欣慰和满足的。

  显然,无论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甜蜜又幸福的时候,当他们的嘴唇亲密无间地缝合在起起的时候,当他们的舌头水乳交融地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鱼儿在水中游动,就像顺风而行的船儿扬帆直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舒展,仿佛书法家的一挥而就,又仿佛作家的苦心孤诣。此时此刻,两人的舌头缠绕得是这样激情,一如高炉里翻滚熔融的矿石,又是这样的默契,一如演奏家与器乐的配合,舞蹈家与背景音乐的配合。事实上,与其说是他们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不如说是两颗心融合在一起,不如说是他们本人在说着无声而动人的悄悄话,在喝着喜气而热闹的交杯酒。

  终于,两人的深吻告一段落,胡凸与贺兰双双退出了漫长的令他们晕眩酒醉的热战。因为拉上了窗帘,下午的房间里本应有的目光便没能亲临现场得睹方才的镜头,但一直用大嘴喷着凉风的台扇却很幸运地分享了这一切,并且,踞立在书桌上的这座台扇还将亲聆这对情人的所有对话,乃至从头到尾地观看到接下来的一场精彩的床上戏。

  喘息了片刻的胡凸兴奋地说话了,"兰,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认识的时候我说过的那句话吗?'真希望今晚与你的相识能成为我在神州大学这几年当中最重要的一个收获。'现在看来,我的希望没有落空,我的梦想成了真,我要感谢你,还有上帝安排的缘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遇见你;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拥有你。"

  "是吗?"贺兰温柔地笑,她呢喃着说:"那么这就是命运吧。"

  胡凸由衷地赞美她说:"你是这样美丽、温存,我想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贺兰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醉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呼吸不知怎么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胡凸意会,他兴奋而颤抖地解开了贺兰领口上的两粒扣子,他的动作是迟疑而轻缓的,仿佛举行庄严的仪式。但胡凸并没有马上继续下去,而是先吻了吻贺兰的唇,然后下移,吻起了她白皙的颈项,那是有着醇香奶味的颈项,那儿氤氲着女孩身上所特有的一种迷人的体香。在这里,胡凸变得很贪婪,从这里开始,胡凸的手终于肆无忌惮起来。当此之时,贺兰仍然是双眼微闭,只是本已恢复平常颜色的脸庞再次地羞红了,那红晕真是红得好,如山野里的杜鹃红,如枝叶间的茉莉香,跟着令人心动的无比美好的表情。

  贺兰大概真的是下定决心要在所不惜了,对于胡凸接下来的行动,她竟然自始至终也不曾有过任何的阻挠、抵抗、拒绝的神色和举动,她的神情很沉醉,很幸福,她的身体很享受,完全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循序渐进中,心旌摇曳的胡凸终于把贺兰剥了个一丝不挂。好一个玉女!目之所及,却见白光耀眼夺目,曲线起伏诱人,玉颈、丰乳、蛮腰、小腹、美腿……任意一处无不香艳美绝,令人垂涎,更令人消魂。当此之时,无遮无拦地呈现在胡凸眼前的美丽胴体,无疑是此红尘间的至景,是他二十多年以来所见过的最美的景致。胡凸体内的激情如火焰一般腾地起来了,并且蹿得老高、老高,而那潜伏的欲望则如水底的蛟龙一般狂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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